于是兩個人就以這種方式被迫的暫時分開了。
夏夫人這段時日不允許夏景丞回家,陳言出院後回了夏家,夏夫人也不允許他出門,便是去上班,夏夫人也派了保鏢跟著他。
于是這也就造成了夏景丞最近脾氣格外的暴躁,手底下的人,做事格外的謹慎,生怕一不小子惹了自家boss生氣。
「夏遠的名字,從今天起就從董事會出名。」
董事會上,夏景丞的手里轉著一把銀制的鋼筆,漫不經心的夾在食指和中指間把玩,語氣冰冷。然而他的眼角卻是瞥向座下的某個人。
多少日都沒有見到了,被看的死緊,如今看上一眼也是難得。
陳言回頭看他,微微一笑,夏景丞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了。
「大家都知道,夏遠做出這種對公司不利的事情,從公司除名是應該的,夏氏的規矩就是這樣,念著這麼多年,夏遠對夏氏也有些貢獻,夏氏選擇不采取法律手段,只是讓他將公司財務空缺給補上。對于破壞公司利益的涉事的一名財務,一名管理高層以及東城區樓盤的包工頭,則是被革職,其他的事將由警方處理。對于公司的這種處理方式,是否還有異議?有異議還請提出來。」
夏景丞這話一出,在座的人一陣沉默,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
夏遠就是夏景丞的叔叔,頭幾日查出來他挪用公務,買通公司其他人員,夏景丞沒有把他送到監獄里,就已經算是仁慈了。這位心狠手辣的主,一向就是做事不留情面的。此次能夠手下留情,應該是夏老爺子開口說情了,不然按照夏景丞的行事作風,怎麼可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就了事。
董事會一致投票通過夏景丞的提議。
散會後,夏景丞板著一張臉,嚴肅道:「陳副總留下,有些公事需要和你商談一下。」
其他人倒是沒有多想,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最後,只剩下陳言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他看著夏景丞,眼里出現了一絲玩味。
「夏總,我們……談正事?」
陳言的聲音很低沉,也很好听。讓人听了,便忍不住的心里發燙。最起碼對于夏景丞來說是這樣。
夏景丞坐在主位上,修長的手指用力在會議桌前狠狠地敲了敲,眼楮死死的盯著陳言,陳言會意,走上前去。
然而陳言卻也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已經面露不耐的夏景丞。
夏景丞等了半天也沒見對方有什麼表示,頓時臉上的不耐更明顯了些,語氣也變得不大好。
「我說,陳總,我把你留下來談正事,你怎麼還愣著?」
陳言故意裝作沒有听懂。
「正事?好啊,不知道夏總要和我談什麼正事?」
一看陳言是故意戲弄他,夏景丞惱了,手里一直把玩著的鋼筆也甩在了桌上。
「怎麼著?我就是正事!」
「好,你就是正事,我現在就辦‘正事’。」
陳言就等著夏景丞把話頭引到那里,二話不說,把人給壓在老板椅里,感受著對方灼熱的溫度,陳言心里也越來越熱乎。
多少天沒親熱,今天,就是在會議室里,兩個人也沒忍住沒羞沒臊起來。
「鎖……鎖門……」
夏景丞尚且存了一分理智。
「好……」
「 嚓」門落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