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笑著點頭,「團團晚上鬧人了嗎?」
芳芳輕聲嘆了口氣,「是啊,11點多就開始哭,幸虧管家已經給我安排了個人幫忙照顧孩子,不然我還真的是忙不過來。」
陳言道:「孩子給我抱一會兒吧。」
陳言把孩子抱過來以後,拿過了芳芳手里的女乃瓶。陳言抱著團團,才見夏景丞皺眉看著手里的一團。
「當媽的過來幫忙喂女乃。」
瞅著那兩人沒看見,陳言恬不知恥的調/戲夏總。幸虧聲音低,除了夏景丞沒有別人听見。
夏景丞斜眼看他,「你特麼才是媽呢。」
不過還是乖乖把女乃瓶拿了過來,小心翼翼給團團喂女乃。
陳言有些詫異,「沒看出來啊,你動作蠻熟練的啊。」
夏景丞托著女乃瓶的傾斜程度剛剛好,不像是完全沒經驗的。
夏景丞揚揚下巴,一臉得意,「那當然,我是誰。」
事實上,早些年,他叔叔家里有小孩子,他也幫忙哄過。其實對待小孩子,他會比往常更有耐心。
看團團應該飽了,芳芳和那個佣人抱著團團進了房間。管家心細,考慮到孩子晚上可能會餓,需要沖女乃粉,便給她們安排在一樓。
「今晚去我臥室睡。」
陳言和夏景丞咬耳朵,夏景丞心頭一熱,就那麼跟著進了陳言的臥室。
一進了陳言的臥室,陳言不知道從哪里弄出來一大捧玫瑰花,塞到了夏景丞的懷里。
夏景丞微微一愣。
「雖然送玫瑰花又矯情又老套,但是凡事都應該有個形式才好,以前從來沒浪漫過,這次……就矯情一次吧。」
過了好幾輩子了,陳言才想起來,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什麼浪漫的事,索性今天就浪漫一次,雖然……送個玫瑰花又俗又老套,但是原諒他吧,即使已經彎的不能再彎了,但是他在某些方面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直男,他實在想不到什麼有心意的點子了。
顯然,夏景丞也是這麼想的。
夏景丞把那捧玫瑰花仔細打量了一會兒,最終給了一個評價。
「俗!」夏景丞毫不留情的評價。
但是嘴角卻也是微勾起來的。
陳言遵從心里最深處的渴望,把人壓在了身下。
這一夜,很長……也很,放肆,美好……
夏景丞暈過去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陳言,你特麼怎麼這麼牛逼,老子服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夏景丞有些斷片。一時之間竟然還反應不過來昨晚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然後躺在床上,慢慢回想著,才想起來昨晚的一幕幕。
自己就這麼告別處男生涯了……
夏景丞揉了揉有些痛的腦袋,守了二十七年的節操就這麼沒了。
看著有些陌生的吊燈和周圍的擺設,他才反應過來,他昨晚是睡在陳言的房間里的。
看著身邊躺著的陳言,一種禁忌的刺激感讓他甚至有些頭暈目眩。
夏景丞揉著酸痛的腰,把陳言給狠狠地搖醒了。
陳言揉著惺忪的眼,一臉迷蒙,「怎……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