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
嫵媚惑人的語調,要是正常男人,這時候應當是熱血沸騰,恨不得把人抓到身下狠狠疼愛一番。但是陳言不是……
呸呸呸,老子是一個正常男人,只不過老子是一個有家室的正常男人。
所以,當女主月兌了衣服,渾身只著了褻/衣上了他的床時,陳言內心是拒絕的。
但是系統讓他醉酒,他就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大腦清醒,身體卻不能反抗。
陳言欲哭無淚的感受到了女主把他的衣服給月兌了,陳言知道自己此刻和女主都只著了褻/衣在床上,如果這時候有人推門進來,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雖然陳言已經猜明白了系統的意圖,無非是讓他和女主這麼睡一晚,看上去不清不楚的,借此來刺激男主。
但是……陳言也不想這麼弱雞。
唉……系統,老子恨死你了。
陳言的身體已經成這幅模樣,蘭芝就是想做些什麼也做不了,但是此時,蘭芝突然瞥見門開了一個縫,眼底閃過一抹算計,她快速的拉下了床帳,像貓兒叫春般的:
「嗯……啊……慢些,太子殿下……嗯……」
陳言:「……」女主你好會演。
原來一個人也可以玩的這麼high的嗎?
在門外端著醒酒湯的下人顯然被驚了一下,就那麼呆呆的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他暗暗心驚:原來蘭芝姑娘竟然和太子殿下是這種關系……
又在門外听了一會兒屋內的動靜,那人暗暗感嘆:太子殿下果真是年輕力壯啊……
之後便離開了。
至于陳言,這時候已經睡著了。
女主你接著叫吧,我乏了,你繼續,繼續……
第二日,太子殿下和蘭芝姑娘夜夜春宵,太子殿下讓那蘭芝姑娘欲仙欲死的消息便傳遍了太子府大大小小的角落。
這件事很快也傳到了南宮懷月的耳朵里。
一大清早,南宮懷月還未起床,便听探子戰戰兢兢的在門外說道:
「屬下罪該萬死,擾了主子休息,只是此事事關太子殿下……」
南宮懷月的眼楮瞬時便睜開,眼里閃過一抹銳芒,冷聲道:
「進來。」
南宮懷月在陳言的府內安插了人手。
南宮懷月的初衷只不過是想要保護陳言而已,久而久之,但凡涉及到陳言的生活瑣事皆要報上來。
「听說,太子殿下昨夜留了那蘭芝姑娘在房中過夜,屬下還听聞……」
「啪!」
不知南宮懷月何時起身,竟把上好的梨花木桌拍碎了。
探子的額頭冒下一滴冷汗。
南宮懷月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然而說出的話卻是讓那探子覺得到了陰曹地府般。
南宮懷月從唇中冷冰冰的吐出一句話:
「接著說。」
探子暗暗吞了吞口水:
「听說,太子殿下昨夜和那蘭芝姑娘糾纏到了半夜,今日太子府的廚房還給太子熬了補湯……」
「啪!」
這回不是桌子,而是凳子。
探子的後背都被冷汗浸濕了。
南宮懷月淡淡道:「手滑了。」
探子:「……」
探子安撫南宮懷月道:
「這是好事,主子不必擔心,太子殿下已經十六,沒有那檔子事才是不正常,您……」
南宮懷月冷冷勾唇一笑,帶著殺意的蹦出一個字:
「滾。」
探子灰溜溜頭也不敢回的跑了。
俺滴親娘欸,今天的主子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