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朗笑了笑,「好了,現在是吃飯時間,讓我們好好的吃飯,然後再說一些別的事情吧。」
他也知道了,剛才蘇的那個意思就是還是不能接受他對她的感覺,心里還是有傅子忱的,不過他可以慢慢的等,等到蘇能接受他的那一刻為止。
顧衍送傅妍希還有傅老太太出國以後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也知道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蘇芃芃的陰謀,就是為了支開他們,然後做她想要做的事情。
不過在知道事情之後,也沒有敢和傅妍希和傅老太太說,要不然事情肯定會變得更糟糕的。
終于她們兩個人也要回來了,他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告訴她們這件事情,顧衍在飛機場高興的揮了揮手,「在這里!」
傅妍希也打了招呼,傅老太太就在旁邊,她在一旁一直攙扶著,「媽,小心一點,顧衍過來了。」
傅老太太開口說道,「子忱呢,怎麼不見他過來呢。」
顧衍的表情微妙,「總裁還在忙一些公司的事情,所以就派我過來接你們了,把你們送到了誰我就回傅氏安心的工作。」
傅老太太也沒有懷疑,畢竟確實傅子忱平常都挺忙的,看不見人影,先送傅老太太上了車,傅妍希剛要開車門,卻被顧衍給攔住了。
傅妍希看著抓著她的手,「怎麼了?」
「出事了?」
她立馬緊張了起來,「是不是我哥的情況不太好。」
「我們上當了?」
傅妍希搞不明白,顧衍里說的這都是一些什麼,有一句沒一句的,「什麼上當了?你快說呀,真是要急死我了。」
「我們是被蘇芃芃故意支走的,現在總裁失憶了,忘記了總裁夫人,然後現在的總裁夫人是蘇芃芃。」顧衍嚴肅的說道。
傅妍希還以為顧衍是在開玩笑,不過在看了他的臉上,一臉嚴肅的表情她就知道了,「蘇芃芃是現在的總裁夫人?就憑她也配?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
現在傅妍希也終于知道了那個時候蘇芃芃的「好心」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的利益罷了。
「你先把我媽送回老宅吧,我直接去我哥的住處,我倒是要看看蘇芃芃怎麼這麼不要臉,還敢鳩佔鵲巢。」
傅妍希的身上帶著一股狠勁,讓顧衍一愣,「我怎麼感覺你出了一趟國,哪里都變了。」
「少說廢話,還不快送我過去。」
顧衍派人把傅老太太送了回去,這件事情還是不能讓她知道,只好傅妍希自己出馬了。
顧衍帶著傅妍希來到了秋月居,一個勁的闖了進來,看著眾人在餐桌上吃飯,看著蘇芃芃狠毒的笑了笑,直接走過去甩了她一巴掌。
「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主意都打在我哥身上了,我該是第一次看見你這樣的女人。」傅妍希惡狠狠的說道,剛才的力道也是卯足了勁打過去的。
傅子忱黑著一張臉,「妍希,你突然過來打什麼瘋。」
「我听人說你失憶了是不是,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傅妍希看著傅子忱也是毫不服輸的樣子。
「他是你的嫂子,你對她尊敬一點。」傅子忱嗓音低沉的開著口。
傅妍希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真是我听到的天大的笑話,她是我的嫂子?她是一個白蓮花你知不知道,蘇呢,她才是我嫂子。」
傅子忱皺著眉頭,今天一天都是听著這個名字,蘇芃芃慌張的看著他搖了搖頭,「子忱,你要相信我,我才是啊,今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嗎也可以作證的。」
傅妍希看著蘇母,原來幫凶在這里呢,「蘇也是您的女兒,不知道為什麼你一直這麼偏心。」
蘇母尷尬的笑了笑,「我說的是事實,芃芃才是子忱的妻子,你們搞錯了。」
「我搞錯了?你被這些人都給你騙了知不知道。」傅妍希真是被氣死了。
傅子忱這才看見了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顧衍,「是你把傅妍希帶過來的嗎?還不快給我帶走,我看你是不想在傅氏工作了。」
顧衍被傅子忱嚇得有些害怕,「總裁,我這就把妍希小姐給帶走。」
傅妍希被顧衍一直拉倒了外面,傅妍希狠狠的掙月兌,「你干什麼啊,我還沒有說完呢。」
「你還要說呢,你沒有看見總裁都已經生氣了嗎?」顧衍是真心的害怕了。
傅妍希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有力氣了,「事情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真不該相信蘇芃芃這個賤人說的話,到頭來就這樣了。」
「我知道你也生氣,我看到總裁夫人是今天從國外回來的,好像被總裁趕了出去。」顧衍相傅妍希說著一些事實,她不知道的事情。
傅妍希瞪大了眼楮,「什麼我嫂子都已經被我哥趕出去了,我看我哥現在被那個小賤人迷的暈頭轉向的,我非得好好的治一治她才行。」
「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吧,等到總裁恢復記憶的時候再說吧。」顧衍無奈的搖了搖頭,變成這樣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蘇芃芃哭的梨花帶雨的看著傅子忱,「你看看你妹妹,我都嫁進來這麼長時間了,她還是看我不順眼,給我打成這樣。」
傅子忱幫她看了看傷口,「這次我會懲罰她的,幫你還回來好不好。」
蘇芃芃點了點頭,「嘶…真的好疼啊,從小到大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蘇母也有些心疼的看著她,「是啊,芃芃不能這樣白白的挨打,你這個妹妹真的好好的管教一下了,還是這麼的蠻不講理。」
傅子忱一直在想著今天的事情有些怪異,看著蘇芃芃也有一種陌生的感覺,不過她的姐姐倒是有些熟悉的感覺。
「子忱,你在看什麼這麼入神?」蘇芃芃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手。
傅子忱搖了搖頭,「沒什麼。」對蘇芃芃也沒有那麼的關心,簡單的說了一句。
「子忱,我的臉好疼啊。」
「冰敷一下就好了,明天就要消腫了。」傅子忱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