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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忱知道沈朗說的,家里被砸的有一點慘,但是……

眼前的景象哪里是只有一點兒的慘?

先不說他的花瓶插花,還有掛在牆上的畫兒,就單單是他那一面牆的紅酒,那基本上就是讓人要哭了。

蘇站在旁邊,眼睜睜地看著傅子忱的臉色一點一點地黑下去,帶著幾分冷冽。

本來還有些人在吵吵嚷嚷,等傅子忱進來了,就有幾個人識時務地閉上了嘴。

有兩個特別橫的,估計是沒經歷過來自有錢人的毒打,所以在那邊口吐芬芳不說,還試圖掙扎出來打人。

傅子忱沉著臉,從一個保鏢那邊拿了棍子,二話不說地,就對著那個人的腿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慘叫聲驚飛了周圍的鳥兒。

那人直直地就朝著地上跪了下去,疼得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這就是傅子忱,人狠話不多。

「誰讓你們過來的?」傅子忱陰沉著臉,詢問周圍的人。

剛剛那幾個刺頭兒,被嚇得特別老實,也不敢鬧騰了,連連搖頭。

「說!」傅子忱這句話說完,棍子就朝著旁邊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砸了過去,痛的對方又是腿一軟,往地上跪去。

「是王林安……是他讓我們過來的,說他的發小被你關著了,他讓我們過來就她,順便把這里砸了,給你一個教訓。」果然還是打一頓才老實,被打了一棍子以後,什麼都說了出去。

被點到的蘇身體一僵,臉也變了,看向傅子忱,正好他的視線也投了過來,同她的視線對上。

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冷漠,慍惱,還有譏諷。

他在她的眼底看到了不安,心虛,還有後怕。

她有些怕他了。

傅子忱抿了抿唇,想質問她,但是說不出口來,將棍子往地上一丟,拿出自己的帕子來,一點一點地擦拭著自己那骨節分明的手指。

動作很難,卻沒人敢在這個時間點出聲。

「他們來這里砸我的家,你們拼死反抗,所有的傷都是正當防衛留下來的,明白嗎?」傅子忱輕而易舉地就將事情陪推翻了,本來是他打人,看那力度,差不多也是個骨裂的程度。

現在一句話,就是正當防衛,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傅子忱!你陰險!」王林安氣急敗壞,開口吼他,因為太過于激動,力氣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就大了。

掙月兌了那人的束縛,朝著傅子忱沖了過來,一拳就往他臉上揮過去。

如果他站不起來,那就躲不掉這一拳。

傅子忱卻是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

接著王林安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

轉過頭一看,是蘇。

她有些抱歉地看著王林安,沖著他搖頭︰「林安哥,抱歉,我不能讓你打他。」

蘇現在就希望傅子忱不要計較這里的東西,不然的話,王林安他們這一群人,恐怕賠不起。

是真的賠不起。

就傅子忱的那一櫃子的酒,起碼也將近幾百萬吧……

這還是蘇一個不怎麼懂酒的估計出來的價格。

真正的報價只高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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