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至少要五十年才能完成這個積累。 王騰卻僅僅只是用三天的功夫就能做到,可見這雪玉蘭的非凡。 王騰跳下床榻,活動了一下筋骨,體內傳來 里啪啦的聲音,像煥然一新般,精神抖擻,精氣充沛,一陣興奮。 「不過,在我丹田之內,怎麼多一個大洞?」 接著,王騰有些意外道。 丹田內,的確隱隱間有一個黑洞,要開闢出來,透著一股莫名的氣息。 「這是洞溟境的前兆,所謂洞溟就是在丹田內開闢另外的空間,讓丹田裝的神力越來越充沛,你已經達到聖尊境九重天,有這個跡象也正常。」 大冥天尊笑道。 人體有極限。 達到聖尊境九重天圓滿之時,丹田之內,裝下的神力,就已接近極限。 無法再繼續修煉下去。 「洞溟」,就是開闢另外的丹田之海,像開創一方空間,讓得儲存的神力,越來越多,戰力自然也就越來越強!進入洞溟境的修者,和普通聖尊境的人物,完全是兩個概念!王騰驚嘆的點頭,原來如此。 心中不由升起一抹期待,想要看看自己開闢出丹田空間,會是怎樣。 「王騰哥哥,不好了。」 就在這時,房間門忽然被打開,接著紫月喘著氣,走進來,焦急道。 「怎麼?」 王騰詢問道。 紫月很少有這麼心急的時候。 「小翠……在甲板上遇到一群人,說小翠是什麼妖邪之後,要將小翠殺掉。」 紫月指著外面,瑩白的小臉上浮現著香汗,急聲道。 再加上那群人很強,就算紫靈姐姐和青驢,也雙拳難敵四腳,無法抗衡。 所以,她也就只有來找王騰。 「竟有此事。」 王騰眼中不由掠過一抹寒意!小翠是他收留的少女,別人敢對付他身邊的人,好大的膽子。 「走,去看看。」 當下他邁步,走出房間,身上掀起一股強大的氣勢。 不管是誰,敢動他身邊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甲板。 這是一片很大的開闊地!星海船太巨大,像一片平原,里面還有山峰、湖泊、大河,景色美麗。 甲板上,一處開闊地中,紫靈和一群人正在大戰,雖說紫靈實力很強,又是雷屬性體質,這些人足足有七八個,都有聖尊境九重天左右的實力,就算紫靈面對這麼多人,也有些難以招架。 青驢也在幫忙,只能打個平手。 王騰來到這里,不由意外,聖尊境九重天的天才,在人榜之中,足以排進前幾了,怎麼一下子冒出了七八人。 紫月告訴他道︰「王騰哥哥有所不知,神空戰場之中,天才如恆河沙,人榜雖說是收集一百名天才,但相當于衡量天才的「尺子」,並不是每一個排名只有他們一人。 臥虎藏龍之輩很多,有些天才,不願意去爭那個名額。」 王騰釋然點頭,暗忖神空戰場,真是不可小看啊。 「你們這群……壞人……為何要對付小翠……」這時,戰圈中,傳出一道少女怯怯的聲音。 不遠處,小翠正一臉畏懼,看著一群逼向自己的人,聲音帶著一抹哭腔道。 她原本就乖巧、動人、現在如小兔子一般,戰戰兢兢的模樣,更加顯得楚楚動人,讓人憐愛幾分。 「你手上是金鼎星系的徽章吧?」 其中一個黑衣男子,目光冷森道︰「只有金鼎星系的上一代主人嫡系一脈,才會有這徽章,他們都是妖人之後,被當今金鼎星系的主人推翻了,更懸賞天神界,如果人找到這些余孽,將之殺掉,都可以去那里,領取豐厚的獎勵,這就是我要殺你的理由。」 黑衣男子,頭生雙角,眉心長有豎眼,閃爍著藍色的閃電,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氣息蓬勃之感,十分強悍。 在他背後,還有兩只觸手,猙獰向天,呈黑色,如厲鬼的手臂,讓人發毛。 這正是天鬼族的象征!天鬼所在的天鬼星系,在萬系之中,也是一個十分強大的星系,只差一步就可以進入天級星系的層次。 所以天鬼星系的人,在外圍地帶,極少有人敢招惹。 他名為鬼陰。 「小翠不知道,徽章代表著什麼意思……」小翠搖了搖頭,道。 她從小就沒有父母,對身世全然不知。 「嘿,先將你殺了再說。」 鬼陰咧嘴笑道。 如果小翠真是金鼎星系上代主人的余孽,將價值驚天!到時天榜上那些天才,他也可以媲美。 至于不是,他也沒有什麼損失。 他現在可謂是寧殺錯,不放過。 一念至此,他當下腳掌一跺地面,身體劃出一道可怕無比的黑光,朝著小翠沖過去,五指成爪,直接抓向小翠的咽喉。 他已達到聖尊境九重天後期,比起段鵬還要強,但想要進入天榜,至少要邁入洞溟境,他不夠資格,對人榜第一的名頭,也沒有什麼興趣,才沒有去爭。 這種實力,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翠,自然手到擒來。 他的眼光中,充滿冷森的味道。 紫靈和青驢在瞧得這一幕,不由心急,不過,直到他們看到來到一旁的王騰,這才放心下來,知道有王騰在一切都不成問題了。 「住手!」 果然,王騰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小翠出事,當下大喝一聲,身體也是化為一道熾盛無比的光芒,沖過去。 達到了聖尊境九重天中期後,他的速度也是變得強盛了不少。 鬼陰雖說距離小翠已經很近,他仍舊在千分之一的剎那間,來到近前,一掌打在了對方的掌心之中。 鬼陰自然沒有想到,在這關頭會有人出手,且力量會這麼磅礡。 在排山倒海的巨力之下,他頓時臉色一變,接著身體像是皮球一般被震飛了出去,胳膊處還傳來一道骨骼挫裂的聲音,整條胳膊被打的彎曲下來。 「什麼?」 天鬼星系的眾多人,都愕然了下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堂堂鬼陰哥,竟然被打成了這個樣子? 他們簡直懷疑自己的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