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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第四百二十章 六道輪回地獄道眾生皆鬼(五十)

這是一顆槐樹, 樹齡雖然不長,但也不短,——著似乎有七八個年頭了, 一點都不像是新種下去的,——連樹下的草, 都仿佛已經長了一段時間似的。

樹下自然沒有人, 賽璐璐繞著這棵樹找了好一會兒, 才找到了一些新土翻過的痕跡。

她——了——樹,——了——土, 忽然折斷了一根樹枝,——蹲,對著泥土掘了起來, 掘了好一會兒,賽璐璐感覺樹枝仿佛踫到了一個硬物, 她連忙——掘了——下,——到土里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角——, 她丟開了樹枝,雙手扒拉了——下,將那東西的——貌露了出來。

那是一個黑漆漆的靈位木牌, 賽璐璐拿起了這塊靈位, 觸手異常陰涼冰冷, 甚至仿佛有一股寒氣正沿著指尖躥上她身體似的,賽璐璐自動自發地將這股寒氣彈了回去, 然——才朝著表面定楮——去。

上面——著陳寶剛三字,這——不是金的名字,也不是之前那些同學稱呼的金老師,但這個名字, 才應該是——正的‘金老師’的名字吧,不過,這顯然不是正常的靈位落款格式,沒有前綴和——綴,——有個孤零零的名字,實——有些奇怪。

賽璐璐順手翻了個面,頓時驚得差點沒月兌手出去,反面,密密麻麻——滿了紅色的蠅頭小字。

那顏色,——著仿佛是才剛流出的血,紅黑的發膩,字體也像是血跡緩緩流淌下來般帶著說不出的歪斜和猙獰。

字太小,讀起來實——費眼力,用的——是晦澀難懂的古文,賽璐璐仔細辨認了一會兒,才囫圇吞棗得大致解讀出了一點意思,這應該是一個詛咒,詛咒這木牌上的名字擁有者將會永墜幽暗、不知前身——世、不曉因果、靈性渾噩。

賽璐璐眼眸微沉,所以,這不是一個靈位,而是一個鎮壓靈魂的詛咒牌才對。

想起昨天夢里——見的景象,賽璐璐不由拍打起了詛咒牌,一邊呼喚道。

「金?金!——嗎?——這靈位里嗎?能听見我的聲音嗎?——可以出來嗎?」

賽璐璐沒有試圖直接毀掉詛咒牌,因為弄不好這可能連鎮壓——里面的魂魄也會被跟著一起毀掉,她靜下心神,仔細感應著這方牌位,試圖找到鎮壓其中的魂魄,同時將心靈感應的力量也送進了詛咒牌中。

順著感應,賽璐璐感覺自己進入了一個黑沉沉的空間,空間——小,仿佛——有一條窄窄的通道,但這通道,卻——像是鏈接著一個更為廣闊的世界。

賽璐璐的精神力不斷探入,——撞破了一層無形無質的屏障——,賽璐璐月兌離了那條窄窄的通道,——精神力的視野中,她——見了一個不見星月、毫無光亮的黑暗世界,可這黑暗,卻——不影響她能清楚瞧見這奇怪世界的——貌。

仿佛身處——一個荒野土坡的亂葬崗群中,遍目所及,皆是密密麻麻的三角形墳堆,大的小的,陳舊的,簇新的,一個挨著一個,目測之下,少說也有上千座墳塋,但更讓人倒吸一口涼氣的是,每座墳塋前,都紋絲不動地站著一個人。

上千人——這麼直挺挺立——墳包前,簡直——像是——替了原有的墓碑、墓志銘似的。

賽璐璐感覺這場景——是有些挑戰心髒了一點,她精神力遲疑了一下,才繼續往前探去。

一個個人都是臉色蒼白,神情麻木,但——不像是完——的死物,因為他們會偶爾幅度不大地微微動作——下,甚至還能——墳塋前稍微活動兩步,但這種行動更像是肌肉反射,而不是出于大腦思考的結果。

如果他們有身體的話,這——是不折不扣的行尸——肉,但——這個魂魄的世界里,顯然這些不過是失了神智、渾渾噩噩的靈魂了。

賽璐璐——見每個魂魄手中都拿著一個黑漆漆的靈位,正是詛咒牌,上面一個個名字都閃爍著漆黑的烏光,——烏光照耀下,有絲絲縷縷的線——從魂魄身上逸散而出,沒入詛咒牌。

賽璐璐——見,有些魂魄形體已經——淡了,五官都已模糊不可辨,這要是徹底散去了,是不是——意味著徹底魂飛魄散了?

賽璐璐心頭凝重,目前為止,‘她’的情緒沒有出來干擾她過,說明這里不屬于她的故事線,可要是如此,顯然原主的這個劇情故事——面還有其他劇情故事,而且是遠比可能是自殺身亡的原主更可怕的故事。

賽璐璐沒再思索下去,現——更重要的是找到金的魂魄,雖然詛咒牌上不是金的名字,但現——金和那個陳寶剛靈魂疊加,難保不會跟著一起受影響,要是拖得久了,金也變得渾渾噩噩怎麼辦?

這里墳墓太——,找起來絕對不會太輕松,但賽璐璐找著找著,卻發覺,這里的地形和墳墓排列總有種說不出的眼熟,她仔細——了好一會兒,忽然靈光頓現,難怪她眼熟了,這分明——是學校——山的那座小土丘啊,而那一個個墳地,也完——對應記憶中的一棵棵林木位置。

有了參照對比,賽璐璐這下輕車熟路地——找到了——表著陳寶剛的槐樹所對應著的墳地——

著站——墳地前,重影模糊,但依稀能——出帶著金的輪廓的一個人,賽璐璐松了口氣——,叫了出來。

「金!」

重疊的影——里,一個影——頓時動了起來,向著賽璐璐——來,然——,金似乎是驚喜地喊了起來。

「賽璐璐,——來了?這里——不知道是什麼鬼地方,我莫名奇妙——突然出現——了這里,還怎麼都動不了。」

可這聲音,卻像是隔著遙遠的時空般遠遠傳來,听著——有些如夢似幻的不——切感。

賽璐璐這才忽然發覺了不對勁,雖然金和陳寶剛靈魂重疊,讓人——的不是——清楚,但仔細辨認,卻能發覺兩個重疊的影——里,一個輪廓深邃漆黑,一個卻是黯淡模糊呈透明狀,可問題是,這個透明狀的居然是金的魂魄——

有快要魂飛魄散的魂魄才會是這種透明的虛影,可金的魂魄怎麼可能如此淺薄?——連陳寶剛的魂魄都比他凝實許——,按理不該是如此的,被詛咒的是陳寶剛,——算金和他共享影響,但到底不是本人,怎麼都不該比陳寶剛更先消磨靈魂啊。

賽璐璐瞪著金,腦中——覺得轟轟作響,各種各樣的異常一一浮現——她腦海,身不由己的身體,不得不跟著演下去的劇情,明明記得一切記憶,可偏偏卻總是覺得思維不甚順暢的苦惱,還有每次跳過劇情時周圍過度的景色,一一都——賽璐璐腦海里閃電般劃過。

認知錯誤,庫洛洛的話再次——賽璐璐腦海中回蕩。

「賽璐璐?怎麼了?」金——賽璐璐臉色凝重地突然不說話了,有些納悶地問道。

他腳步一動,想要靠近賽璐璐,可才——了一步,——仿佛是被吸住的磁鐵般,——猛地被拉了回去,和陳寶剛的靈魂繼續重疊——了一起。

賽璐璐——著形體淡薄的金,猛然,忽地低頭——向了自己,結果,她發覺,自己其實也是形體淡薄的。

賽璐璐醍醐灌頂,突然明白了一切。

「我知道了,原來如此,原來是如此啊!難怪了,難怪我們身不由己,這才是——正的認知錯誤點啊!」

賽璐璐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金听著卻是更加一頭霧水了,他不明白地問。

「——說什麼?——明白什麼了?」

賽璐璐興奮地——向了金。

「徹底反了才對!金,我們不是本體被強加了一個虛構的身份,去演繹一個執念故事,也不是被鬼或是某種不知名的執念操控影響了我們的神智思維,而是反過來,我們才是那個附身于他人身上的人啊!不,被附身的不是人,而是一個設計好的故事人物,我們也不是人,應該說僅僅——是一縷意識或是一縷分神而已。」

賽璐璐想起了那漫天飛舞的紙張,眼神堅定了下來。

「這不是——實的世界!當然,外面的世界也不見得——是——實,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里——是一幅幅畫,我們這是一縷意識被擷取,進入了畫中的世界,——一個已經畫好的畫面里,隨著畫中人演繹故事。」

「畫中的世界?我們附身于畫中的人物里?」金飛快提煉了賽璐璐話里的重點,瞠目結舌反問。

「是的。」賽璐璐笑了,「證據——是——已經——開始月兌離這方畫中世界了,——意識到這一切的時候。」

金覺得自己腦——還是有些糊涂的,可听賽璐璐這麼一說,頓時一驚,低頭——向自己,他發覺,自己居然——逐漸消失,眼皮也仿佛有些沉重,像是從一個清醒夢里再次墜入沉眠混沌時的似——似幻之感。

金趁著意識還沒喪失,——著依舊有些朦朧模糊的賽璐璐,連忙大喊。

「賽璐璐,那——也會醒過來,月兌離這個畫中世界吧?」

賽璐璐——剛才意識到的時候,——嘗試過了,但一股阻力從‘她’身上傳來,也明確地傳達——了她一個意念,‘她’的故事還沒結束,要到結局才可以月兌離,但要是意識不到自身的——正處境,——會永遠沉淪于這無止境的畫中世界不斷重演這故事。

金的故事已經結束,如果不是賽璐璐找來,——指出——相,他——可能和陳寶剛一起永遠這麼糾纏下去,最——變得渾渾噩噩,再也不知自己是誰,而外面的金,可能還是會醒過來,但卻會靈魂徹底缺失一角,由此產生的副作用誰也說不清,同樣,不等結局,——此強硬斬斷自身這縷意識也是一樣的結果。

歸根結底,——是這里的他們,即是本人,——不是——部的自己!

賽璐璐笑道。「放心吧,金,我們會——外面見的。」

金消失了,應該是一縷意識回歸靈魂本源了。

賽璐璐——退出這個奇怪的世界前,——了一眼剝離了金的意識——的陳寶剛,他的外貌,和之前她見過的‘金老師’有七八分相似,但五官細微處——有些不一樣。

既然——正的陳寶剛老師——這里,那麼,外面的那個是誰?是借用陳寶剛身體替——了他的身份的鬼嗎?

望著這上千個密密麻麻的渾渾噩噩魂魄,賽璐璐感覺這蚊燈鎮的水有些深啊。

收回自己的精神,賽璐璐睜開眼楮,再——周圍這大片大片不斷搖曳的一棵棵陰木,——覺得這里的氣氛已徹底變成了鬼氣森森。

再次回到教學樓,——瞥見了和金一起排列的優秀教師庫洛洛和伊路米的照片時,賽璐璐若有所思,感覺自己似乎已經解開了這些評上優秀教師——快離職的老師的另一個——相。

這些人,部分人可能是和王老師同流合污才評上的,但不管是不是同流合污,最——的結果,其實都會像陳寶剛老師那樣,被不知名的髒東西鳩佔鵲巢自己身體,自己的靈魂反而被徹底鎮壓、不見天日吧。

所以,王老師才不擔心那些沒法和他同流合污的女老師,因為那時已經沒有知道——相的女老師了,——有不知是什麼的鬼東西還留存——世。

但這麼說來,這個王老師卻是有些可疑了。

賽璐璐思考了一會兒,還是覺得事情要一件一件來,她打算先把——相告訴庫洛洛——人,讓他們有個準備。

一步跨出,周圍的景物再變,這次有了概念,賽璐璐明顯能——出周圍的光影變化——像是濃墨重彩的水彩,有著一種不——實的虛幻感。

等視線清晰——,賽璐璐發覺自己正衣衫不整地依偎——一個人懷里,她抗拒地想要起身,卻發覺自己反而更主動地鑽入了對方的懷抱,賽璐璐雖然已經知道這其實——不是自己的身體,甚至這——是一副畫,可到底感同身受的是她,好——,——清人——,賽璐璐發現這人是飛坦。

一聲嬌笑自‘她’喉間溢出,賽璐璐摩挲著飛坦的胸膛,嘴里自動自發發嗲問著。

「飛坦老師,——喜歡我嗎?」

賽璐璐頓時起了一身雞皮,整理了下‘她’的記憶,賽璐璐臉色立刻精彩了,飛坦居然是‘她’主動勾引的。

勞技老師飛坦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平時——學校——是默默無聞,自從上次撞破‘她’和帕里斯通的私情——,也沒有向任何人告發,但卻——了一個偷偷觀察她的習慣。

他的辦公室和美術準備室離的近,帕里斯通——似乎完——不知道已經有人發現了他們——美術室里的荒唐,時不時——纏著她親熱,‘她’不想被帕里斯通察覺,——能硬著頭皮配合,然——,自然是——被暗中窺視的飛坦撞見了好——次。

‘她’——不安,不知道飛坦老師葫蘆里賣著什麼藥,——害怕他去告發,讓帕里斯通身敗名裂,所以,自覺已經沒什麼可失去的‘她’干脆先下手為強,勾引了飛坦,將他也拖下了水,這樣,大——都是同罪,——沒什麼可怕的了。

賽璐璐嘆息,要是之前‘她’和王老師他們還是無辜被逼的,和帕里斯通算是——愛,那從飛坦開始,‘她’已經徹底墮落了吧。

飛坦面色通紅,眼中帶著窘迫,但——含著一絲興奮和激動,以及淺淺的愛慕,不過,——快,這神色——變了,飛坦面色陰沉似鍋底,眼神陡然銳利了起來,金眸似尖刀,盯著賽璐璐,——暴怒道。

「賽璐璐,——居然和帕里斯通那個混蛋•••••••••」

他的記憶還停留——上一刻,當時他親眼——見賽璐璐和帕里斯通歡好,簡直當場——要炸了,可是偏偏受限于身體沒法做出反應,等劇情動作做完了,他可以自由活動,想要沖回來殺人時,結果一晃神——變成了現——這個場景。

飛坦話還沒說完,這段時間的記憶——塞了進來,——發覺他——了賽璐璐和帕里斯通好——次的活——,飛坦氣的肺都要爆炸了,直到記憶來到剛才,兩人——辦公室里翻雲覆雨了一番,飛坦回味了一下,才勉強感覺自己稍微冷靜了一點點。

「再來一次,我——勉強原諒。」飛坦眼神炙熱,不假思索——蠢蠢欲動起來。

賽璐璐頓時無語,兩巴掌不輕不重拍——飛坦臉頰上,

「飛坦,冷靜一點,行不?這不是我們的身體,所以,我沒和帕里斯通有什麼,當然,也沒和——有什麼。」

飛坦異常不滿。

「我可是親眼——見了!還有,不管是不是——的身體,這意識——是——!」

賽璐璐——想呵呵送他,這重點抓的還——是準。

「——硬要這麼算我也沒辦法。」

「好了,——別亂動了,我有事跟——說。」

按下飛坦不死心得寸進尺的手,賽璐璐起身月兌離了他的懷抱,然——趁著這短暫的自由,長話短說,將——相告訴了飛坦。

「所以,要等到我這個身體的結局到了,才能月兌離這個畫中世界?」飛坦听完了——,眉心擰起,問道。

賽璐璐點點頭。「沒錯,我也要把這事告訴庫洛洛他們。」

賽璐璐本打算離開,可一晃眼,發覺自己——坐回了飛坦懷里,飛坦一愣之——,簡直興奮地要笑出聲,這次可不是回味了,時間點正好。

察覺到賽璐璐臉色漆黑,慢慢握緊了拳頭,飛坦故作安慰地說。

「別——意,——自己說了,這不是我們的身體不是嗎?」

可那心滿意足的表情,完——是拉仇恨的話,都讓賽璐璐感覺飛坦這是佔著便宜還賣乖。

賽璐璐動不了,‘她’則是喃喃不停如魔咒般——飛坦耳邊不斷低語,如同一個菟絲花般脆弱無依,一次——一次,——最激情的時候,不停灌輸著,引導著。

「飛坦老師,——喜歡我吧,——會幫我的對嗎?——會站——我這邊是嗎。」

「我會幫——的,我喜歡——,我會永遠站——身邊。」痴迷的男人,不停地訴說著,像是發誓般。

飛坦偶爾能掌控身體時,也會冷聲吐槽。

「這是——洗腦我附身的這個人嗎?反反復復不停說,感覺這男人已經中了‘——’的毒了,這要是哪天叫‘我’去殺人放火,‘我’也會跟著去吧。」

賽璐璐這一听,也有些狐疑了,的確,如果將這里的故事——作是一本連環畫冊的話,那每個場景背——應該都有著寓意的吧,或者是——面某個場景的線索、提示和鋪墊。

不然,明明之前她抗拒時——能跳過和王老師、庫洛洛還有伊路米的親熱戲,偏偏到了帕里斯通和飛坦身上——不行了呢?

現——也證明了,之前帕里斯通的戲不能跳,是因為要引出偷窺者飛坦這段劇情,那現——和飛坦的戲不能跳,必然也是為了引出——面的故事,那這反反復復的洗腦——的確——可疑了——

賽璐璐快要忍無可忍前,這段劇情終于結束了,微妙的眩暈——,賽璐璐回神——,發覺自己——來到了庫洛洛和伊路米的宿舍。

‘她’背著個身,驚慌失措地將被——裹——身上,她身邊,伊路米和庫洛洛都是臉色鐵青瞪著——口,賽璐璐跟著——去,那里站著俠客和西索。

「哈哈,這下可是被我逮到了吧。」俠客手中轉著鑰匙,滿面得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以為能運氣那麼好,永遠不被我發現嗎?更何況,我早——懷疑——們了。」

「——怎麼會有我們宿舍的鑰匙?」伊路米疾言厲色質問道。

「抱歉啊,是我上次偷偷拿了——的鑰匙,去配了一把,我也有些好奇嘛。」西索笑容滿面道。

庫洛洛臉色陰沉發問。「既然——們——到了,——們想怎麼樣?」

賽璐璐——著四人——那里完——無視了‘她’的存——,各種利益交換了起來。

俠客和西索的訴求——明確,他們可以不說出去,但他們要優秀教師的資格,他們倆都懷疑庫洛洛和伊路米這資格來的不正,當然,金也值得懷疑,但他那邊實——找不出什麼把柄,他們——能將注意力集中——庫洛洛和伊路米身上。

這件事庫洛洛兩人沒資格做主,四個人帶著‘她’一起去找了王老師,已經知曉這優秀教師可能——是個被詛咒候選人的賽璐璐,——明白王老師是不會拒絕的,果然,王老師爽快答應了,作為條件交換,自然還是要求俠客和西索一起加入。

俠客和西索兩人沒猶豫——久,——一口答應下來,賽璐璐正想趁著劇情暫告一段落將這里的——相告知他們,可還沒開口,她周圍的場景——變了。

賽璐璐發覺‘她’彎下了腰,正——水池邊不停嘔吐,‘她’模著微微凸起的肚——,面色惶惶不安。

賽璐璐搜索了一下‘她’的記憶,頓時找到了答案,‘她’懷孕了,已經過了三個月了,——發覺自己可能懷孕——,‘她’泡冷水,瘋狂跑步,不停上下跳躍試圖能流掉這個不知是誰的孽種,但也不知是她身體太好,還是這孩——命太硬,居然——是沒流掉,——她的驚恐不安中,三個月——這麼過去了,她的肚——也顯懷了。

‘她’惶惶不可終日,心中——是天塌了般的絕望之感,再也瞞不住了,一切都將被揭開,她馬上——要身敗名裂。

‘她’不想去找王老師那——個畜生,因為‘她’根本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對她,‘她’怕他們會不顧她的身體和生命去弄掉這個孩——,‘她’根本不相信這些人!

所以,唯一能依靠的,——有帕里斯通了,對了!她可以告訴帕里斯通她懷孕了,孩——是他的,這樣,帕里斯通老師——必須要娶她了,他們可以結婚,她可以退學,這個孩——也——可以光明正大的生下來!

轉變了思路,‘她’——覺得一片美好的未來——等著她,可轉念想到那些畜生,‘她’——愁了,他們怎麼辦?萬一他們出來阻撓她怎麼辦?‘她’不能讓帕里斯通知道這些畜生也踫過她!

唯有一個辦法了,殺了他們!將他們——部殺了,——再也沒人知道她的秘密了!他們是自己通往幸福之路的絆腳石!

賽璐璐感受著‘她’心中逐漸堅定的決意,也是頗為驚訝,‘她’這是徹底黑化了啊,一直猶豫懦弱不敢反抗,現——居然因為一個孩——可能將帕里斯通——徹底拴住而改變了想法,都打算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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