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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不就是特產嗎?還是隔壁世界級別的特產, 一般人還得不到呢——個毛線球啦!

千秋日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句順口的話語是怎麼說出來的,但是說都說了,那麼就隨便吧。委員長口出狂言什麼的,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千秋日影在心中對被自己損壞了形象的委員長道歉。

不理會其他人的目光, 倒在地上的已經不算人了, 千秋日影將女乃嘴撿起來重新丟回購物袋, 動作粗暴隨意, 讓田綱吉覺得自己的心髒都隨著雲雀前輩那邊傳來的聲音起伏而跳動。

目光落點在站在木桌上的黑色小嬰兒的時候,千秋日影挑了下眉,這麼算起來的話,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活著的里包恩吧?

里包恩神情沉沉, 就算是那麼可愛的臉,都透著一股黑氣, 不過在瞬息間,就像是變臉般的化為了平時那般的樣子。他用著小嬰兒特有的軟糯的聲音問道︰「你這里只有五個女乃嘴,還有一個是誰?」

女乃嘴和其它兩份基石一樣, 同樣是七枚, 千秋日影當時只看到五枚, 大空的女乃嘴還在尤尼手中,里包恩似乎也默認了大空沒有出事, 問的是另一枚女乃嘴的下落。

在原著中, 彩虹之子全員死亡, 其中擁有雨屬性女乃嘴的可樂尼洛為了掩護霧屬性的瑪蒙逃走而死, 但是女乃嘴沒有被奪走, 由他喜歡的人、拉爾•米爾奇保管。

但是在這種因為主人死亡而化為無色的女乃嘴中,千秋日影不該知道這件事。他也不應該能分清女乃嘴的區別。

對于小嬰兒,委員長的態度一直都是很溫和的, 這是對小孩子的偏愛以及強者的尊重。所以,千秋日影沒有無視對方,回答道︰「我不知道。」

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反正不是你。」

翻譯過來就是里包恩肯定出事了。被這麼一說,現場的情況看起來更加奇怪了。

千秋日影只當做自己看不來氣氛。

說起來,不僅是里包恩,他好像也還沒見過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來著?六道骸當時也只是看到了一層霧,沒有看到人影。

不過如果一群人待在一個房間的話,委員長肯定會選擇咬殺完就走的。千秋日影拎起購物袋,在幾個人爬起來之前離開了這個位置。

就在千秋日影離開之後,里包恩轉頭問田綱吉︰「你不留下他嗎?」

田綱吉頓了頓,微笑道︰「雲雀前輩暫時不會離開這里的。」

棕發的十代首領臉上的笑容和平時想必顯得有些壓抑︰「不過,里包恩,你知道雲雀前輩手中的女乃嘴是怎麼回事嗎?那不是你們……」

「是真貨。」里包恩踫了踫自己胸前掛著的晴屬性泛著黃色光芒的女乃嘴,他的確能感覺到部分的聯系。

「我當然知道是真貨啦!只是、只是,為什麼雲雀前輩會拿著這個?」彭格列十代目扯了扯嘴角。失去顏色的女乃嘴代表著什麼,他很清楚。

同樣的,平行世界的事情他也明白。

不提從小到大就一直在將十年後火箭筒當成玩具的藍波,在幾個月前突然變得有些扭曲的時空,都已經證明了平行時空的存在。

從幼時開始,田綱吉眼前就一直站著兩個人。

一位是守護著並盛的雲雀前輩。雲雀前輩的目標一直很明確,變得更強,咬殺強者。不論前方有什麼困難,他都從未猶豫過,一直堅定著自我,某種意義上,雲雀前輩是他的榜樣。

就算他前進的步伐走歪了也沒有關系,只要有雲雀前輩在,對方一定會將走錯路的他咬殺,強行將道路拉回來。雲雀前輩有著自己一套的規則。

另一位,則是在他國中時候出現在身邊,以家庭教師自居的里包恩。再如何狼狽的模樣,對方都見過。遇到困難的時候,里包恩都一直會在他的身邊。除去要求他當這個首領之外,其實里包恩從來沒有真正強迫他做過什麼事,到了最後,做出選擇的都是他自己。

里包恩對于田綱吉來說,是最重要的老師,如果沒有里包恩,他只會是那個依舊一無是處的廢材綱。在他的成長中,里包恩亦師亦父,是帶來一切的無翼天使。

田綱吉從未想過,這兩個人會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在看到少年的雲雀前輩出現在眼前時,明明未曾經歷過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所經歷過的事情,但是田綱吉依舊為此共情。

看見那個女乃嘴的時候,田綱吉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停止了跳動。

哪怕里包恩還在他的眼前,哪怕他明確知道自己認識的那位雲雀前輩現在還在日本並盛,但是那一瞬間,他似乎和平行世界的自己重合了。

田綱吉將小小的嬰兒抱在懷中,這一次里包恩也沒有用列恩化為錘子砸他腦袋。彭格列的十代目將腦袋抵在小嬰兒的帽子上,低低說道︰「雲雀前輩受傷了。」

就算穿著長袖遮擋了大半,可是脖子上和手腕處依舊透露出了繃帶。就算忽視這一點,那突兀的血腥味,足以讓這只早已成長的小獅子察覺到。

「你不去找他,跟我說有什麼用。」里包恩說道。

「明明里包恩你知道的——那些傷口已經被很好的包扎起來了,如果我多管閑事去說什麼的話,絕對會被前輩咬殺的。」田綱吉用著平時的語氣回答。

小小的嬰兒用著軟綿綿的聲音又說︰「你不去問他發生了什麼嗎。」

「不用問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啊。」青年把臉直接壓在了帽子上悶悶的說道,「彭格列和彩虹之子都出事了吧……這種世界,太可怕了。」

可惜這一次沒有得到回答,田綱吉因為不小心讓某嬰兒標志性的帽子被壓變形,受到了列恩制裁。

被敲了腦袋終于清醒從地面上爬起來的獄寺隼人,一睜眼就看見了自家偉大的十代目頂著腫包的腦袋——就算是受傷,十代目頭上的包看起來都仿佛在發著光!不會損害對方絲毫的形象……不對,這不是重點!

獄寺隼人像是自己被打了一拳一樣死死盯著田綱吉受傷的位置︰「是誰干的!」

想起剛才的畫面,銀發的左右手先生猛地反應過來了︰「是雲雀那個混蛋對吧!我這就去將他抓過來讓他為您賠罪——!」

「不不、不是,是我自己剛剛不小心磕到的!隼人!」田綱吉稍微腦補了一下自家嵐守去對付雲守——哪怕是小的那一只,他都能想象出這個基地被毀滅的未來——便立刻阻攔到。

所以隼人啊,你都忘記自己剛才是怎麼暈的了嗎?

當然田綱吉也知道,這完全是因為大家完全就是在鬧著玩,對年少的雲雀前輩並沒有防備……不對,該有的日常的防備都是有的,只是因為這個外形導致了輕敵?不,大哥他從來都和輕敵這個詞沒有任何擦邊。

所以——原來這個年紀的雲雀前輩已經這麼殘暴了嗎!

「不愧是雲雀啊,從小到大都這麼厲害。不過小時候的雲雀原來這麼矮嗎哈哈哈。」山本武連站都沒站起來,像是知道田綱吉心中的想法一樣,坐在地面上撓著後腦勺這麼感嘆道。

不愧是武,輕易說出了我說不出的那個禁詞!話說回來,其實田綱吉也挺想感嘆這一點的。用長大後的目光看少年時就點上了強勢可怕buff的雲雀前輩,就……意外的好小巧啊,的感覺。

大哥似乎很不滿意自己會被雲雀大腦袋導致短暫的短路,喊著極限早就已經跑出去不知道是去找小雲雀前輩還是鍛煉去了。

說起來,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橙發的被誤傷的青年艱難地捂著肚子跪趴在地面上,他用著仿佛身處在沙灘中好幾天沒有喝水的遇難乘客那般干涸的聲音發出哀鳴︰「嗚……肚子……好痛……」

想起自己遺忘了什麼的田綱吉立刻心虛地走過去扶了一把站都站不穩的入江正一,用著大空的微笑安撫道︰「沒事吧?」

「還、還好……謝謝你,綱吉君。」入江正一緩了緩,看了看周圍,僵硬地問道︰「雲雀君……呢?」

田綱吉指了一個方向︰「那邊。」

注意到那個方向到底是哪邊之後,橙發青年立刻睜大了眼楮,肚子也不疼了腿也不軟了,立刻往著那邊沖了過去︰「糟了!那個方向是我的實驗室!」

田綱吉疑惑道︰「雲雀前輩應該對于這些沒興趣吧?」

入江正一欲哭無淚︰「我也說不清!但是我總覺得不能讓雲雀君觸踫那些東西!」

就好像對方以前做過什麼讓他肚子痛的事情一樣。

幾人跟著入江正一來到了他的實驗室,卻出乎意料地看到黑發少年隨意地坐在研究室的辦公桌上,手里正翻閱著一疊筆記。而邊上的位置放置著的實驗器材,像是被暴力拆開一樣。

入江正一有些心疼的看了眼被拆開的器械,卻發現那邊被拆開的部分其實是按照一定的規律擺放的,很輕易就能將其重新裝回去。

注意到黑發少年不耐煩的眼神,入江正一下意識瑟縮了一下,然後還是堅強又小心翼翼地問道︰「你在做什麼?雲雀君?」

千秋日影換了個坐姿,確定現場只有三個人,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大概被田綱吉哄回去了,不算是群聚,便低下頭,語氣平靜地發出了學霸的發言︰「你不給我做,那我自己來就行了。」

反正對于王來說,這些真的不算困難。

作者有話要說︰  日影︰你不幫我,我自己來(委委屈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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