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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愛我大可不必》的時候更錯地方了,所以干脆寫了一個新番外,隨便看看吧

新增了一千字,就當是送給買錯的寶貝們

離開系統已經半年多了, 姜暮還挺想念在之那種穿梭各個世界扮演不同人物的生活。

剛巧,系統那邊遇到一個很難處理的任務,好幾個任務者都失敗了, 之為姜暮服務的系統想到了姜暮這個綠茶王者, 便向主系統申請,尋求姜暮的幫忙。

主系統看這個任務這麼久都沒人完成,為了完成kpi, 于是同意讓系統去找姜暮。

系統火急火燎地找到姜暮,說明了來意。

正無聊的姜暮心想,這不是剛好瞌睡了就有人來送枕頭嗎。

她裝作為難的樣子,「雖然說也不是不行, 但是我也是很忙的,你知道的, 我這邊都走不開, 不過我們也是老交情了, 幫個忙也沒什麼,不過……不能讓我白幫忙吧。」

雖然系統的求情正合她的心意,但是賬還是要算清楚。

系統︰「那是當然,你盡管提。」

虞歆:「那就行, 說說看吧, 什麼任務讓你這麼急。」

系統︰「任務是有些復雜, 但是不需要你一直在這個世界待著,只需要進去幫助原主度過一天一夜就行,這是個限時任務, 很多任務者都在晚上失敗了,我現在把劇情傳輸給你。」

虞歆︰「行。」

虞歆熟練地閉上眼楮,很快她的腦子里就多出了一些記憶。

記憶片段匯聚在一起, 成為了一段新鮮完整的回憶。

這次的故事發生在異世界。

原主是一個孤兒,三歲時被一個神秘組織收養,經過專門訓練,被送到組織需要的地方去獲取情報。

十九歲那年,她被派去接近懸門的幕後主人暗鵲。

傳言暗鵲是世間最殘忍的殺手,他的父母在他面被殺害,失去父母之後,他又被一起長大的養兄背叛,他最好的朋友為救他而死。

他的武功悉數被廢,此後他失去了生命中所有的光,為了復仇,他用了邪惡的秘法覺醒了新的力量。

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此後他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冷血殘忍,不管是誰只要惹他不快,就會死在他手上,走向極端的他甚至想要毀掉一切。

原主被送到暗鵲身邊,是為了獲取情報然後救人,救一個被關押在懸門的神醫。

只要她能夠在暗鵲身邊超過兩天,就能得到情報,即使把情報送出去之後,她死了,她的任務也就完成了,但是在姜暮之,已經換了五個人,任務都失敗了。

她們一過去,還沒到一天一夜,就死在暗鵲手里,原因奇奇怪怪,什麼樣的都有。

當然也有人試過□□暗鵲,但是沒人成功過。

找姜暮來,主要是因為,姜暮對付男人,總有自己獨特的辦法,說不定綠茶能夠對付變態。

……

姜暮接收完劇情就失去了意識,但是很快她就醒了。

她感受到一道陰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一睜眼,面是個戴著恐怖面具的男人,男人穿著黑袍,臉上用面具遮擋,身形高大,幾乎要擋住她的全部視線。

她下意識就想逃,這是她這具身體的自然反應。

她知道面的男人就是這次的目標。

姜暮強忍著不適,一直低著頭,等待面的男人說話。

「滾。」暗鵲的聲音沙啞,並不好听,應該是修煉邪功導致。

姜暮沒敢動,輕輕抬起眼,膽怯地看著暗鵲。

她知道,暗鵲正在透過面具上的眼楮看著她。

她的眼神純樸干淨,連呼吸都透著顫栗,但還是直直地看著他。

暗鵲和她對視了很久。

他似乎有些驚訝這個女人竟然沒有嚇暈過去,這麼害怕還敢一直看著他。

沒有等到暗鵲的下一部動作,姜暮的呼吸反而慢慢平穩。

「主人。」姜暮開口說出第一句話,「我是來服侍你的。」

空氣沉默了片刻,暗鵲發出冰冷的聲音。

「出去。」

只是讓她出去的話,應該不是趕她走。

姜暮喘息一聲,發出松了口氣的聲音。

這是故意讓暗鵲听到的。

「主人我在外面,您有事就叫我。」

暗鵲雖然沒有說話,但這已經是個好的開端了。

……

姜暮出去後,就被人帶去換上了一身懸門侍女的衣服。

衣服是白色的,簡單單薄,並不繁瑣,穿在她身上素淨極了,配上那張我見猶憐的臉蛋,有種柔弱憂郁的淒美。

姜暮最擅長利用這種外貌上的優勢,才跟門外的是侍衛說了幾句話,就讓他們放松了警惕,暴露了一些和暗鵲有關的信息。

例如,服侍暗鵲的人從沒有在他身邊待了超過兩天的,每晚他會讓人服侍他泡澡,但是很多侍女都是死在這個時候。

听說是因為見到了暗鵲的恐怖面容,又或者是踫到了暗鵲,被他厭憎。

暗鵲心狠手辣,手段殘忍,整個懸門的人都知道。

今晚姜暮也要服侍暗鵲沐浴,說不定也活不過今晚。

侍衛覺得姜暮可憐,不忍心,就多說了幾句,讓她盡量不要去看暗鵲的臉,之有個活下來的侍女說過,她之所以活下來是因為沒有踫到暗鵲一下,也沒有抬頭看他。

姜暮問︰「那她後來怎麼樣了?」

侍衛縮了縮脖子,神色難看地說︰「第二天晚上,還是死了。」

姜暮皺了皺眉,那張漂亮的臉蛋露出淡淡的哀愁。

「不過你不用擔心,你會活下來的。」

侍衛知道自己這句安慰可能沒什麼用,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讓她不要那麼擔心。

姜暮輕輕點頭。

忽然侍衛的表情一變,閉緊嘴巴,神色嚴肅。

姜暮悄悄看了眼門外。

只見一道黑影在她眼閃過,穿著黑袍的暗鵲像一陣風一樣,嗖的掠過,出了院子。

……

入夜,懸門的晚上格外的陰冷,這是因為暗鵲修煉的功法需要在寒冷的冰室中進行,所以懸門上下有好幾間冰室,就連暗鵲泡澡用的水,都是冰的。

這樣的邪功,也難怪他的身體會變得不人不鬼。

但具體是怎麼樣,只有懸門幾個長老知道,其他人都只是听說的謠言。

姜暮今晚就要去服侍暗鵲沐浴。

為此,有個陰沉沉的老人把她帶到房間,告訴了她一些給暗鵲沐浴需要知道的注意事項,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給她講了一遍。

姜暮听得很認真,並沒有很害怕的樣子。

老人看她這麼鎮定,還挺驚訝的。

以的那些侍女,大多都會瑟瑟發抖,驚恐萬分,壓根听不進去她說的話。

後來倒是來了幾個沒那麼害怕的,可是卻沒有多認真听她去講,好像她講的這些都是廢話,要知道,她才是跟在暗鵲身邊最久的人,想活下來,這幾句話,還是很重要的。

眼這個,倒是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我說的你都听清了嗎?」

姜暮︰「听清了。」

「記住了嗎?」

姜暮點頭,「嗯。」

老人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似乎是要把她的臉記住。

姜暮明明看起來很柔弱,身子骨也細細的,脖子格外縴細,暗鵲一只手就能將她的脖子捏斷,但是她的眼神卻很堅定,眼楮里透著淡淡的媚意。

老人又多說了一句話。

「待會兒進去,先把角落的燻香點上。」

姜暮的眼楮亮了亮,認真地說︰「謝謝您,我知道了。」

老人點頭,轉身走了。

……

姜暮走進暗鵲沐浴的房間,身上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浴池里的水都是冰水,從旁邊的冰室里引過來的,冰塊融化化成的冰水。

整間屋子都涼颼颼的,她穿的單薄,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在角落果然找到了一個香薰盒,旁邊放著火石,她費了一番功夫,才將香薰點上。

當她聞到裊裊冒出來的香煙時,她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笑容。

這個香薰確實有凝神安撫人心的作用,但也有催.情的功效。

那個老人讓她點這個香薰,用意是什麼姜暮不想去多猜。

但是這個東西,說不定真的能夠幫到她。

時間一點點過去,姜暮在這里待了將近半個時辰都沒看到暗鵲的身影,甚至一點聲音都沒听到。

要不是知道暗鵲的功法必須每天在冰水中修煉,她都要以為暗鵲不會來了。

她的身體已經漸漸冰冷,這確實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在她的意識快要模糊的時候,她終于听見了腳步聲。

她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讓她瞬間清醒,與此同時,也讓她的眼圈泛紅,水光盈潤。

暗鵲看到了趴在池邊的姜暮之後也沒什麼反應,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就像是冰冷的刺,懸在她的後頸。

那種危險將她包圍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說暗鵲是個變態,還真的沒有說錯。

這種隨時隨地讓人感覺到死亡在向自己靠近的感覺。

但是姜暮是帶著征服這個男人的心來的,危險反而給她更強烈的興奮和刺激感。

這是她在現實世界沒辦法踫到的。

那些男人都太沒有挑戰了,時間一久就很無聊,沒什麼興致,但是暗鵲不同。

她很想揭開他的面具看一看,很想月兌掉他的黑袍,看到他冰冷的身軀里,是不是還有最後一點溫暖,他的心是不是完全冷了硬了,還會不會被她融化。

姜暮起身,走到暗鵲面,抬起手,幫他月兌掉黑色的外袍。

她的手指由于長時間的冰冷而微微顫抖,所以並不是很靈活。

暗鵲注意到這一點之後,直直地盯著她的臉,看到她的眼神平靜而坦然,就沒有說什麼。

外衣月兌掉,里面只剩單薄的里衣,沒想到姜暮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月兌下去。

暗鵲的神色變深,那雙眼楮閃過一絲疑惑,但他沒有阻止姜暮的動作。

只看著她把他的上身都月兌掉。

暗鵲身上的皮膚看起來也有些可怖,胸有一道很長的傷疤,從他鎖骨下面直達腰部,顏色已經變成了粉色,可見年月已久。

姜暮伸出手,卻沒有踫到他,而是隔著大概一厘米的距離,緩緩撫模了一下。

她眼底劃過心疼,臉上寫著難受。

她的手指雖然沒有踫到他,但是暗鵲能夠感受到,也許是因為她指尖的溫度,而且越是沒用踫到就越有一種即將踫到的酥癢,雖然知道那是錯覺,但是這也是身體給出的反饋。

姜暮來之將長發盤了起來,所以暗鵲能看到她的脖子,這樣縴細的脖子,他扭斷過很多個,但是此刻,他卻沒有那種嗜血的沖動。

他對眼這個女人產生了一絲奇怪的好奇。

半個時辰的時間,空氣中早已彌漫著燻香的煙霧,不知不覺,他從一進來,就吸進去不少。

冰冷的身體好像多了些燥熱,他蹙眉,徑直走進了池水中。

冰冷的水讓他感受到安心和踏實。

但是漸漸的,他還是覺得難以撫平燥熱。

姜暮就坐在池邊,低著頭,乖巧順從的模樣。

他的視線再次落在她的脖子上。

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對她的脖子很感興趣。

暗鵲騰地站了起來,帶起一片水花。

他大步朝著池邊走,抬起腳的一瞬間,就掀起一陣風,下一秒,他身上已經披上了外衣,也站定在姜暮面。

姜暮都沒看清他是怎麼做完這一切的。

「主人?」姜暮的聲音柔弱極了。

她抬起頭,羞怯地看著他。

暗鵲抬起手,她的心就提了起來。

不過,暗鵲並沒有對她做什麼,而是摘下自己臉上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張俊美不凡卻被毀了的臉。

半邊臉是完美無瑕的,另一半卻有一個青色圖案,圖案很大,幾乎從眉毛到了臉頰,但是姜暮不覺得難看。

他的五官都很精致,皮膚也白皙光滑,即使有這個圖案也還是很漂亮的一張臉。

暗鵲以為摘下面具之後會看到姜暮驚恐害怕的樣子,那麼他就可以殘忍地看著看她去死。

但是姜暮的臉上非但沒有驚恐,還眨了眨眼,非常好奇地看著他,眼神澄澈而溫暖,似乎很喜歡他。

暗鵲的表情變得古怪。

身體里的燥熱又開始作祟。

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功法出了什麼問題嗎?

姜暮發現暗鵲的臉色緋紅的時候,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不會還是個處吧?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就越發覺得可能性很大。

也是,從小身負血海深仇,又練了這麼個冷冰冰的功法,哪會有什麼女人。

即使報了仇,他的生命也還是冰冷黑暗的。

這孩子,竟然還沒有嘗過溫暖和快樂。

于是當姜暮伸手抱住暗鵲的時候,他的身體明顯僵硬了。

即使姜暮的身上也已經很冷了,但是和暗鵲比起來,還算是溫暖的。

陌生的感覺襲涌而來,暗鵲的身體被一種奇異的感覺包裹。

剛才泡的冰水,將燻香的作用發揮到最大。

暗鵲試圖用功法抗拒,卻適得其反。

以他也聞過燻香,但是那些女人,沒一個能夠讓他動情的,所以一直不需要壓制,過一會兒也就好了。

但是今天不同。

當姜暮要靠近他的時候,他猛地掐住了姜暮的脖子。

他以為會在姜暮臉上看到死亡的恐懼,可是,沒有。

姜暮擔憂地看著他,艱難地發出聲音,「您還好吧?」

怎麼會有這種人,明明都要被他掐死了,還在關心他?

這是個什麼蠢貨?

暗鵲一邊冷笑著,一邊松開了手。

姜暮獲得呼吸,卻一時沒站穩,失足跌落,摔進了池水中。

雖然很快她就被暗鵲撈了出來,但她也已經凍得發抖,身上的衣服全都濕透。

白色的衣服濕透就變得透明,她大口喘著氣,雙手緊緊抱著暗鵲,像是把他當成了救命稻草。

這還是這麼多年第一次,暗鵲不是殺人而是救人。

也是第一次,他成了別人的依賴。

暗鵲看她的眼神慢慢有了溫度,像是熄滅已久的火把忽然被點燃,燒得旺盛。

暗鵲撿起地方的面具,戴在姜暮的臉上。

「主人?」姜暮虛弱地開口,聲音都在顫抖,她快要被凍壞了。

暗鵲眼神微沉,抱著她走了出去,破天荒地找了間溫暖的房間。

他將姜暮身上的濕衣服月兌下來,本以為這是件簡單的事情,就像那些侍女幫他更衣一樣,但結果,他看著姜暮時,那種陌生的感覺讓他第一次意識到男女之間這種事竟然這麼奇妙。

一直在顫抖著的姜暮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然後順著他的手,抱住了他。

「冷……」

本身他就已經沒剩多少盔甲,這下,姜暮的出擊,直接將他的防備全都擊潰。

像暗鵲這種人,一旦退了一步,就再也沒辦法重新走回原點。

姜暮和暗鵲在房間里待了一整晚,還好懸門的人少,這附近也沒人住,要不然晚上只怕是會擾人清夢。

……

從那天起,姜暮成了暗鵲身邊活的時間最長的貼身侍女。

她很快就完成了任務,懸門很少再有人死,她被暗鵲帶著形影不離,又陪了他一段時間才申請離開。

由于她並不是系統的人了,所以她這次離開是直接從原主身上抽離,至于之後的事情,就交給系統自己去處理。

姜暮回到現實世界之後,又繼續過自己的生活。

直到某天,她忽然夢到了暗鵲。

這個夢有點嚇人,姜暮從夢中驚醒,慌張地看了看周圍,確定自己是在現實世界才松了口氣。

黑化暴怒的暗鵲還真的是讓她緊張呢。

她睡不著就起來去晨跑了,一個小時後她回家洗完澡,佣人已經準備好早餐。

她一邊吃早餐一邊刷微博看新聞,卻無意間刷到一條讓她在意的新聞。

「街頭出現一個身穿黑袍,帶著恐怖面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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