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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本身就是腥氣味很重的東西,更何況還是不知道死了多久的死魚?

腥氣味加上這假血,很容易讓人誤以為命案現場,不過這樣一說,所有人都明白了怎麼了,那兩個人至少現在是沒事的,暫且可以算作是失蹤。

比起確定受害,還是失蹤顯得更好些吧!

不過秦慶還是一如既往的焦躁。

"可是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齊悅說道,蹲在地上,手支著頭,衣服疑惑不解的樣子。

"難道是那個神秘人帶走了他們?"張徵說道,然後轉頭看向了張碩,"那個神秘人你見過?"

張碩錯不及防被提問,如果是別人提問還好,偏偏是張徵。

張碩的表情變得有些異常,但還是盡量控制著心態,不過根深蒂固的某種心理防備還是讓他說的話有些不好听,"我沒見過,見過的人阮玲。"

阮玲?

可是阮玲也失蹤了啊!

這一下子就沒了頭緒。

眾人看著這房間,他們自己離開的可能性不大,可是有人把他們抓走的可能性好像也不大,但現在除了被抓走這一項可能,其他可能性就更小了,即使他們心里有懷疑,現在也只能無奈認可這一可能性。

"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肖智也在沉思,但是其實現在的選擇真的已經非常少了。

"所以我們現在要去找那個穿著類似囚服衣服手里拿著武器的神秘人嗎?"張徵皺著眉說道,"可是新人里有兩個不在這里,而且也有可能有想方槿這樣我們沒有發現甚至故意藏起來的新人,怎麼能判斷那個人一定是這個循環的中心呢?"

這個問題也是很需要注意的。

畢竟循環的關鍵,除了活夠七天外,就是提前找到問題所在。

之前好幾個循環,他們都是勉強活夠七天的,至于關鍵從來沒有找到過,或者說即使找到了,也只是障眼法而已。

其實並不是所有人都著急,有的人其實並不在意,他們一開始也沒想過可以找到關鍵,只要自己活夠七天就好,管別人做什麼,別人還能給你抵命還是咋地?

之前听人說過,他們這些老人們參加的一次是槍戰啊,他們以為關鍵是老二想要攛掇老大位置,可實際上根本不是,最後還因為自己暴露差點全部陣亡,要不是肖智在站出身來……

他們這些信任就別在他們面前晃悠了。

"抱歉,我不打算去找那個人。"這是新人里那個存在感不太強的人說的,"齊悅你呢,打算去找嗎?"

他看著齊悅,齊悅搖了搖頭。

那人好像滿意一點頭,"你呢,崔易?"

崔易臉上的紅腫並沒有全消,看起來還是有些可憐,崔易連忙搖頭,"我不想摻和。"

"也是,畢竟擅自參與到危險的活動中很有可能造就更加危險的結果。"齊悅嘆口氣站起身,"所以,程志你打算怎麼做呢?"

齊悅的臉上露出明艷的笑意,其實她本人未必慌到什麼地步。

"說起來,我們新人擅自參與到你們老人的隊伍中,你們心里也是有反感,正好,這時候我們就分開吧,我們也不會打擾到你們。"

安宇看著這個沒太關注過的程志,忽然一笑,"我是沒意見,畢竟我也不是你們父母,哪兒管的起你們?"

秦慶不在狀態,張碩,張徵和肖智都沒有意見。

"那麼好,我們就先告辭了。"

程志話音一落,齊悅還有那個崔易都跟著走了。

"切!"張碩切了一聲,他最看不過眼的就是這種人,從頭到尾都是算計,估計不是看著他們有想要去調查的意思,估計也不會把自己真實的模樣露出來。

"從頭到尾都是假的啊!"肖智掏了掏耳朵,很無所謂地說道。

"欸話說,安宇你干嘛不讓我一點就揭穿他們啊!"肖智抱怨著。

安宇嘴角露出一點很小的壞笑,"讓他們以為自己也挺厲害的不好嗎?而且有些事情,不是自己體會過的,真的就不知道自己當初有多蠢。"

肖智切了一聲,撇開了眼。

眾人心里一驚,這安宇,真實月復黑啊!

他們知道,在這個循環里千萬不要大意,因為你並不知道規則是什麼樣的,且當你覺得勝券在握的時候,往往才是絕望的開始。

他們會吃大虧的。

眾人心里暗暗下了這個判斷。

"我是想要找關鍵,你們呢?"安宇笑著對眾人說道。

找關鍵哪兒有說的這麼容易?

而且這次莫名其妙地沒有特定強制限制,沒有讓他們去參加什麼集體活動,但是詭異的事情卻一個接一個的發生。

現在有兩個人失蹤了,誰知道再過一天又會有多少人出事?

比起坐以待斃,還是……去冒險一下吧!

"我建議還是集體行動比較好,這樣彼此還能有個依靠。"張徵說道。

"附議。"第一個附議的竟然是張碩。

"說的也對,就是這樣效率會變得很低的"安宇搖了搖頭,又伸手模了模肖智的頭,肖智打了個哈切,沒多在意。

"1,2,3,4,5……一共五個人,這樣吧,分成兩波好了。"

"我就還是和肖……"

安宇正說著,秦慶忽然打斷,"不行。"

"哈?"安宇眼楮一眯,這是什麼意思。

"你夠厲害了,肖智這麼強的,你確定不讓他幫幫別人嗎?"秦慶看似公正的說道。

"哈?你的意思是讓他跟著你?"安宇咬牙切齒,但是長久以來的素質讓他忍著。

"不,讓肖智跟著張徵和張碩,我跟你一組。"秦慶說道,但是怎麼看他和安宇看彼此的視線都不好,那你相信他竟然會提出這種提議。

"有意思。"肖智嘴角一勾,頗有些興致勃勃。

"肖智。"安宇不滿,幽怨又有些可憐地看著肖智。

肖智聳了聳肩,"別這樣嘛,這不是挺有意思的嗎?而且咱倆一直在一塊,說實話這樣有點膩啊!"

膩,膩了?

安宇遭受了至今為止的第一大創傷,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肖智竟然還會膩和他在一塊。

"那就這麼說定了。"

肖智決定好的事情誰都不能說什麼,安宇也不行,于是安宇和秦慶這對難兄難弟走到了一塊,而肖智和還有些冷的張徵和張碩打了聲友好的招呼。

"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努力吧!"

張碩和張徵發出了"啊哦"的一聲,而跪倒在地消沉無比的安宇怨恨地看著提出這個意見的秦慶。

自己的人失蹤的就非得把他們兩個拆開,有這麼惡心的人嗎?

秦慶貌似很得意,實際上心里想的很多,雖然他覺得肖智對方槿有別的心思,而且過于親近,但是看得出來肖智是擔心方槿安危的,所以讓他去和可能中途改變心思的張徵和張碩身邊可以加大找到失蹤方槿的可能性,而安宇這人可能不會在乎,所謂的提意見其實也只是權衡利弊下的結果,所以自己盯著更保險。

別怪他這般算計,他因為方槿的失蹤已經快瘋狂了,不快點找到方槿的話,他都不知道自己會做些什麼。

然後,無人成功地分為了兩隊。

而在這學校的另一邊,一個神秘的穿著囚服的人扛著一把砍刀走出了一間教室,身上都是血腥,他邪佞地一舌忝嘴角,喃喃說道,"兩個了!"

這空曠的學校里,風兒習習,就像是還沒有人發現隱藏在暗處的風險。

不過正如他們一開始所想的一樣,確實有沒有被發現的新人。

這人剛一醒來就懵了,所有舍友都叫不醒,自己疑惑不解地就往外面查看,同時他手里得了一張奇怪的卡片,有點像是以前玩的那種卡牌,上面寫著生命救贖,好像是可以加命的牌。

雖然他以前對這些東西挺感興趣的,但是自從他上了高中以後就不再對這種事情感興趣了,但是這次的事情很詭異,他就帶著了。

因為發現班里有人狀態不對勁,他又是班長,自然而然也就想要關注一下,結果一關注好像就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時間好像總是在循環,以前他也有過為什麼總覺得高考離他越來越遠?但是因為一直忙著自己的學業和班長的事物沒有注意,可不想現在他預料的一切很有可能發生了。

他心里是害怕的,畢竟他過往十幾年來的經歷里從來沒有過這類似的,他其實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在不停的游蕩。

如果說確實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那麼他是不是會遇到危險?

會有什麼危險呢?

他這樣想著,沒有注意到背後有一道冰冷無情視線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真幸運,第三個……"

那人躲在陰暗處看不清具體模樣,但是嘴角那拉大的笑容,散發著寒光的一只虎牙和背後手里的砍刀,都昭示著此人的危險。

"這次要怎麼收割呢?"

那玩笑的語氣,就跟在玩什麼有意思的游戲一樣。

霍亦孰走著走著,忽然拔腿就跑,那身影,真好像是被什麼洪水猛獸追一樣。

"呃!"

陰影里的人一愣,馬上也拔腿追了上去。

這只小獵物的直覺似乎挺不錯的,但是他看中的獵物,怎麼可能跑的掉。

霍亦孰猛跑,不敢回頭看去,因為他知道,即便只是回一下頭,都有可能帶他到萬丈深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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