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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會睡不著,但是好像有點把自己的內心想的太脆弱了。

在睜開眼,天已經亮了,也不見晚上那綠色的煙霧,就好像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夢。

抬手看了看時間,都十一點了啊!

其實也沒錯,畢竟他昨晚差不多四五點才睡……

等等!

忽然想到了什麼,方槿「噌」地坐了起來。

天哪!都這點了為什麼每個人叫醒他!!

急匆匆地爬起來,急匆匆地穿起衣服,急匆匆地心里念叨著:這下他那個班主任絕對又有理由讓自己罰站了,甚至比罰站還要嚴厲,畢竟這種遲到肯定是曠古而來獨此一例啊!

腦中各種班主任的可惡面容都展現了出來,可是忽然,方槿的動作一頓。

呃,他們怎麼都在床上?

確實都在床上,而且看那樣子,好像睡得還挺熟的……

他之前想的還是有些簡單了嗎?

既然不需要擔心上課不上課,遲到不遲到的問題,那麼現在他需要想的是,這一系列究竟是什麼操作?

「喂,起床了,都不上課了嗎?」不肯輕易服輸的方槿叫了一聲,然後等了一會兒,沒有一點回應。

一般情況下,即使不說話也會哼哼或是動動。

現在空氣安靜的可怕。

如果是有什麼讓他們醒不來的話,會不會是因為有什麼詛咒或者是什麼東西讓他們和他不同。

他為什麼可以行動?他和他們的區別在什麼地方?

昨晚見鬼了?

「吱呀」一聲。

方槿瞬間回頭,他的床鋪上面,秦慶正嘴角帶笑的看著他。

呃……

他竟然把秦慶忘了。

秦慶當晚的那個視線,深深烙進了他的心里。

那種視線就像是將他全身上下都掃描了一遍,虎視眈眈又像是如臨大敵,貪婪又危險。

「你怎麼,醒了也不叫人啊啊啊!」噌噌地爬上去,對著秦慶質問道。

秦慶嘴角的弧度變大,做起來看著爬上梯子,雙眼一直凝視著他的方槿,像是極為滿足的樣子。

方槿瑟縮了一下,唔,干嘛啊!

這眼神挺可怖的。

方槿打算下去了,結果一下子被拉了過去。

床挺軟的。

「乖,等一下我就告訴你一切你想知道的。」秦慶湊在方槿的耳邊說道,濕熱的氣息讓方槿一凜。

確實挺可怕的感覺。

然後,方槿就這樣好好躺下去听人講故事,順便充當著抱枕。

「要不然你先說說你想听什麼?」方槿覺得現在的秦慶很有變成大型犬的驅使,而且最喜歡在主人身邊蹭來蹭去的。

方槿面無表情,不過更多不是秦慶的緣故,而是他自己現在沒有一定抗拒的感覺,難道說自己適應性太強了?

「要不先說說這宿舍的幾個植物人是怎麼回事?」

一點反應沒有,除了會呼吸還活著和雕塑沒什麼區別,這不是植物人是什麼?

「形容的挺形象的,但是,」被抱緊了一下,「並不是植物人的說。」

心中頗有點無奈的感覺,又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如果家里養著一直非常粘人還自作聰明的寵物也許會有相似一些的感覺吧!

「給點回應嘛,方槿!」秦慶不甘心地看著明顯一臉走神樣子的方槿。

方槿覺得他忽然沒有弄清楚一切的興趣了。

「好好好。」方槿伸出手,狠狠地模著秦慶的頭發,弄得亂七八糟的。

秦慶很不滿,這不是他想要的反應。

靈活地像只貓一樣蹦下床,方槿晃蕩著往外走著。

雖然滿屋子的人都處于一種異常的睡夢中,方槿依舊覺得在這些人身邊討論這種事情不太好,還是先出去找個合適的地方說吧!

可是方槿沒看見,他身後秦慶瞬間瞳孔緊縮的模樣,就像是見到了極其恐怖的事情一樣。

「別開門!」

「啥?」方槿回頭,臉上有些疑惑和不滿,忽然大呼小叫地做什麼?

方槿的手放在門把手上,而門已經是開著的了。

秦慶喊出口的時候已經晚了。

方槿回頭看到的,就是秦慶趴在上鋪上,一臉驚恐的表情,但是很迅速的這種表情就變成了疑惑不解,但是不像是做假的。

方槿下意識往門外看去,蔚藍的天空,空曠的長廊,啥也沒有。

「所以,你到底在害怕什麼?」方槿回頭問道。

「沒,沒什麼。」秦慶說著,從上鋪下來。

這就肯定是有些什麼了。

方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他現在看得很開,什麼鬼混都出來了,他也對任何事情都一些心理建設了。

不過對于秦慶剛剛為何如此驚訝,秦慶不說,他暫時也無從得知。

「咱們要去哪兒。」給宿舍鎖好門,秦慶湊過來問道。

方槿想了一下,「教學樓。」

「唔。」秦慶皺著眉遲疑了一下,「那里不安全,而且現在,還是別隨便亂跑的好。」

方槿想了想,說的也有點道理,而且秦慶知道的肯定比他多,選擇去听有用的東西是好習慣。

「那麼,自習室如何?」他們宿舍樓三樓就有一個自習室,現在正好沒人,而且秦慶暫時也不願意往遠處走,那里剛好合適。

「嗯,行」秦慶同意了。

不過方槿覺得這一切,秦慶都是有過預謀,因為秦慶到了自習室發現門鎖上的之後一懵,他倒是晚了這一點,可是秦慶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捧的鑰匙,從中間挑了又挑,拿出了一把,「啪嗒」一聲就把門打開了。

方槿的表情再次消失,不,他從一開始就沒有表情。

秦慶絕對想到過這一點,而且他手里的鑰匙這麼多,就意味著他在學校里的「秘密基地」絕對很多。

方槿賭體育器材室就是其中一個。

自習室里的桌子上堆滿了書,這些都是一些學生放過來方便隨時自習的,一眼看過去,全都是書,也就是比教室好那麼一點。

找了一個看起了桌椅完好書沒那麼多得堆成山的桌子,兩個人面對面坐好了。

由方槿先發問,「現在應該是個合適的地點來說說這次的事情了。」

方槿的臉上終于重新出現了笑容,燦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那個笑容給人的感覺算不上很好,就像是某個笑面虎或是月復黑之人才會露出來的。

秦慶苦笑了一下,看這樣子,方槿應該是有些生氣了。

「我也不是想要故意隱瞞你的,主要是現在局勢很亂,為實在有些把握不準,不敢隨便讓你進來。」

秦慶很是抱歉,但是並沒有絲毫的悔意,「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也沒有決定好要不要跟你說。」

方槿想到了昨晚秦慶的視線,打了個寒戰。

原來盯著他半不眨一下眼楮原來是想著要不要告訴他真相,害得他還以為這人想把他咋滴呢。

「你現在也發現了一些奇怪的地方吧要不然你也不會被卷進來。」

「是指教室後面的那個日歷倒計時嗎?」方槿問道。

秦慶嘆了口氣,「果然是那個啊!」

之前就見到方槿盯著教室後面的日歷發呆她就多少猜到了,但是只是委婉提醒一下不要暴露,畢竟他表現得過激的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會被其他外人以為腦袋有問題,他可不想事情完滿解決後被關進什麼地方。

「按照現在已知的規矩,在開學後24小時內察覺到異常,就有一定可能會被卷進這個循環。」秦慶心里泛著苦味。

「你說的我听不太懂,慢慢說吧。」方槿建議著。

「啊,抱歉。」秦慶笑了一下,「是我有些著急了,那就先談談循環這件事吧。」

「我之前說過了,這個循環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是好像並沒有誰真的從這個循環里面月兌離出來。」

「我已經經歷三次循環,這一次是第四次,已經是相當不錯的老手了。」

「所以你別太擔心,一切有我呢!」秦慶的眼楮閃閃亮的,難得直晃眼。

秦慶的長相何止不賴,簡直就是很帥的類型,而且作為和秦慶私交甚好的朋友,他也是知道很多其他的東西的,比如,看似瘦削的他其實身材挺不錯的。還有的就是秦慶的那雙桃花眼非常的完美,當他細心盯著別人看的實話,很容易讓人誤以為被放在了心尖上。

方槿臉有些發燙,仔細想想,他記憶里被這樣看的次數太多了,但是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不自主地臉紅。

對方也沒做什麼特殊的事情啊!

方槿模了一把臉,深深嘆了一口氣。

「欸,方槿你怎麼了?」秦慶嚇了一大跳,他說什麼讓方槿反應這麼大?

秦慶忍不住反思自己,自己前後變化太大讓人難以接受嗎?還是怎麼了?

「其實還有很多默認的規則,出這些規則的是什麼樣的存在我也不清楚,只是違背規則的話,那麼我們的命也會沒了的。」

「作為天亮的標準時間為限,現在循環已經開始,具體持續時間我也不起床,不過早點結束自然是好的。」

「其實現在的局勢真的很復雜,一開始確實是所有人齊心協力努力去把這次的危機度過去,但是「」漸漸的開始出現派系,他們的宗旨變成了為了活下去不計一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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