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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方,世界意識的大波浪向著方槿的屏障猛打了上去,深覺抱著自家的成一躲避,混戰在一起的涂布魯和人類急忙後退。

方槿淡定抬手,一招,把這個找事的世界意識扇到一邊去,但是同時,方槿的屏障也打破了。

「方槿?!」

郭蔡兩家的人看著這個忽然出現的人,一臉的震驚,他們來前考察過,方槿之前根本就不在這里。

「抱歉。」方槿抱著惟方從上面下來,到了這兩家人面前,「這里不應該是你們摻和的事情,為了你們的安全,就請,先回家等待消息吧。」

不等這些人回答,方槿就拉開了空間隧道把這些人推了進去,說實話,這些人一開始可能還有牽制眾多涂布魯的可能,但是現在就只剩下累贅了。

「不是,等等……」

那些人想說些什麼也戛然而止了,因為他們已經身處他地。

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呢。

不過,那樣的戰斗他們可能真的摻和不進去,他們只是凡夫俗子。

「你是……」

深覺瞪大眼楮盯著方槿的側臉,這可惡的臉蛋怎麼這麼熟悉,他不禁想起了當初那個看似溫柔實則冷漠的神,那個不止一次把他轟飛的人……

「這個是……」

可是視線一轉,他竟然還看見一個意料之外的人,是那個瘋子……

惟方的瞳孔立馬緊縮,冰冷氣息直向他而來,心髒如同被人緊緊抓住一般,窒息地難受。

深覺動作一滯,力氣被卸掉,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這個瘋子留下的咒印竟然還在著!

「大人!」

成一連忙扶住了深覺,免去了深覺臉砸地的災禍。

「大人,您怎麼了?」

把大人扶到自己的懷里,看著大人痛苦皺眉的模樣他簡直是心如刀割,怎麼可以讓大人受到這種痛苦?

成一雙手青筋暴起,臉上慘白,看樣子比深覺還要難受。

世界意識得意了,他果然機智,方槿想要利用他也不想想,它好歹也是一個世界的好不。

它眼神一轉,看向那些異界來客,當初自己收到規則限制不能直接干涉,但是因為這幾個神死勁地作,現在規則也不強加他什麼了,真開心啊。

他如同踢足球一般把這些涂布魯從通道踢了回去,反正他們也是皮糙肉厚的,不怕踢壞。

方槿看著世界意識竟然主動清理起來了,也是閑著自在。

他之所以把那些郭蔡兩家的人扔回去,也是因為郭景琛在那里面,那一瞬間小渣在自己的腦袋里大叫起來,他也想少受一點罪。

「住手!」

陌生沙啞低沉的聲音忽然想起,在場的人都是一懵,他們從來沒有听過這種聲音,听起來不是不好听,而是有些太迷人了些。

方槿的太陽穴控制不住地跳了兩下,他敏銳察覺到那聲音來自于自己的身邊,他身邊只有一個人。

惟方臉上是十足的怒氣,伸手抬在身前,一個恐怖的力量在掌中匯聚,方槿都想要後退一下避其鋒芒。

惟方的表情有些猙獰,怒火似乎已經在燃燒他的理智了。

「可惡。」

對面是成一,成一的表情也很可怕,但是顯然理智尚存。

成一手里拿著一把巨大的鐮刀,這個武器方槿認識,是深覺經常用的,但是,這是把武器送給這個人了嗎?

方槿能夠一眼看得出來,這個絕對不是神,而是人。

看得出來這個人已經經受了神力的洗禮,已經不再是凡胎,但是顯然這也只是最近才洗禮過的。

成一剛想召喚武器出招,這個看起來很瘦弱的人竟然一下子爆發了巨大的力量,力量恐怖與黑暗,讓他心神俱顫。

惟方掌中的力量還在集聚中,這力量直接形成實質,而且力量是黑白摻和的,看起來就不是正經的力量。

成一就面對著這恐怖的力量,他當然清楚這到底有多麼可怖,他握著鐮刀的手都有些顫抖。

「風訣,你敢動手試試。」

深覺強撐著身子起來,一只手把成一手里的鐮刀拿了過來,站到了成一身前,面容凶狠。

惟方一點畏懼的神情都沒出現,積蓄的力量似乎已經到達了臨界值,即將崩塌。

這已經劍拔弩張了。

方槿嘆了口氣,站到惟方的背後,一只手輕輕搭在惟方蓄勢待發的手上,淡淡道,「已經夠了。」

然後,惟方十分乖巧地收回了手,乖乖站在方槿身邊。

不良神是單純碎片,而眼前這個則是最瘋狂的一個碎片,會發瘋,也會收斂,會偽裝,也會討好。

深覺忽然月兌力,那痛不欲生的疼痛感終于消失了,他雖然不會死,但是他覺得他剛才正在死亡的邊緣來回徘徊,一會兒跳進來,一會兒跳出去,差點沒有玩壞。

果然瘋子還是瘋子,甭管什麼時候。

他一直不敢置身于此地,就是怕這個瘋子發瘋,才想他可能已經消散自己才出現,結果千算萬算,還是沒逃得出去。

他可真是難堪啊。

「大人,您沒事吧?」

成一擔憂地看著他,深覺覺得十分欣慰,他身邊還是有著一個小棉襖的,多可愛啊。

「唔,成一,我好難受啊……」

「怎,怎麼了,有多麼難受,哪里難受哇?」成一急的團團轉。

深覺糾結著一張臉,委屈地說道,「嗚嗚,要成一親親才能起。」

「這……」成一一臉的羞澀,看著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瓜,好像在被欺負調戲也無力的模樣,但實際上成一內心的小人正在瘋狂地叫著:「看見沒看見沒,深覺大人在暗示你呢,在暗示你呢,在暗示你呢!你還猶豫什麼啊,爬上去,壓下去,咬下去,撕碎礙事的東西,趕緊把人迎進門啊,還呆著干嘛啊!!」

深覺臉上帶著笑意,多好的孩子啊,多好的小棉襖啊,閑來無事調戲起來真好玩啊,這麼符合他的胃口,他果然沒白養。

看著對面兩人瘋狂地秀恩愛,惟方的眸子有些飄忽,腳步一點一點地往方槿那里湊。

馬上就要踫到了,馬上就要親到了,馬上……

「他剛剛叫你風訣?」

惟方的心一下子涼了好大一截,也許現在應該叫他秩,他是唯一一個記得自己本來身份的靈魂碎片。

「嗯?」

惟方他起頭懵懂的大眼楮看著方槿,十分真誠。

「你的聲音和這個形象很不配。」

確實這個聲音很蘇很好听,但是放在惟方這個樣子上,就像用大叔音給小正太配音一樣,充滿了高純度的違和感。

惟方,不,秩低下了頭,有些沮喪。

這個身體一開始的聲音不是這樣的,他在游戲里的聲音也是很軟萌的,在前期,可是自從兩個靈魂留在了同一個身體里的時候,靈魂強度增強了,身體沒那麼弱了,但是,聲音卻變成了這樣。

說實話,他自己都不適應。

但是沒辦法,為了不暴露,他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開口,如果他是一個三十幾歲大叔的話,他覺得都比這樣好多了。

當初的決定還是缺乏嚴謹的考量,即使考量之後依舊不會懂這是為什麼,也猜不到這種結尾。

方槿掐住惟方臉蛋上的肉肉,狠狠一拉,惟方的臉蛋就變形了。

「來,再說一句。」

方槿揪著臉蛋不放手,眼神含笑著說道。

惟方乖乖站著,即使臉已經被揪成這樣了,還是乖乖地站著,「我,我錯了……」

低沉沙啞又滿含魅惑的聲音,就像是在耳邊輕輕道,鼻音若隱若現,說個不客氣的,男人听了傾倒,女人听了懷孕。

「真有意思。」

方槿笑得很開心,惟方的樣子確實很搞笑,明明嘴角已經被拉到了詭異的角度,聲音都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有意思。」

惟方的眼神暗了下來,他也覺得自己的聲音實在和自己形象不配。

忽然,覺得一種陰影靠了過來,剛一抬頭,唇上一軟,一開始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之後就一臉通紅。

方槿有些尷尬,他一開始只想親一下惟方額頭來著,這次是個意外,他沒想到惟方會忽然抬起頭。

方槿松開了手,轉頭看向別的方向,臉上看不出來什麼異樣,但是耳朵上紅紅的。

惟方痴迷地看著,或者說呆呆地看著方槿,忽然整個人蹦起來掛在了方槿的身上,用說啥都不肯放下來的姿勢緊緊抓著方槿。

方槿身體後傾,好在及時穩住了身體,這才沒有往後倒去,看著惟方把頭埋進了方槿的脖頸處,甚至可以感覺到那溫熱的呼吸,有些癢癢的。

方槿嘆了一口氣,把手放在惟方的腦袋上,輕輕模著。

「切,秀什麼恩愛。」

深覺一臉的不屑,卻沒有抓住機會進攻找回面子,這面前的兩個人沒一個好惹的,他還不皮癢。

風訣和方槿,這倆就是神界的災難。

深覺拍拍塵土,把一臉擔憂看著自己的成一抱進了自己的懷里,二話不說直接親過去,搞得誰不會秀恩愛一樣,哼。

一邊辛辛苦苦清掃著涂布魯的世界意識直接發瘋一般的把這些涂布魯踢回去了,他就是個單身狗,就是有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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