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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木匣子有些厚重,上面涂著厚實的油漆,外表上看不出什麼,入手覺得有些沉,看不出來里面是什麼。

小一搖了一下,里面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小一有些遲疑,因為實在不確定這里面是什麼,直接交給深覺大人顯然不安全。

深覺打了一個哈切,顯然並不在乎,「沒事,給我吧。」

「不。」

小一意料之外地拒絕了他,深覺皺起了眉頭,他不希望小一擁有獨立于自己之外的意識,畢竟他之前是有人提供教訓的。

小一在深覺的身前單膝跪下,雙手托著這個小匣子,但是手指暗地里緊緊扣著下面,輕易不會讓人奪走,而他的姿勢也是別有深意,只要一有意外,他就可以立馬把這個匣子塞進懷里,這樣即使有什麼危險,也是他首當其沖。

不過深覺有一點不爽,他沒有多想,但是心煩意亂的他想要發泄。

他擰著眉,招手就想要一把把眼前的一切消弭掉,看出深覺大人眼底的殺氣,那個送來匣子的涂布魯人連忙湊上前去,誠懇勸說著,「深覺大人,匣子里面是我們的最高誠意,絕無危險,希望大人能夠先看再說好嗎?」

深覺覺得有些煩悶,干脆也不想拖沓,直接一手開了這個小匣子。

一股寒氣從里面噴出來,清清涼涼的,有一點舒服。

在匣子被打開的一瞬間,小一心慌了。

他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猝不及防的被打開,他的腦袋一下子空了,空得可怕,他什麼都想不到了,只記得兩個字——危險。

他急忙把東西藏在自己的身下,但是動作未過半,就被深覺一手推倒。

身體保持不住平衡,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坐在地上的他有些懵,匣子打開著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一只手下意識地扶著,他抬著頭,看著一臉不爽的深覺大人,半天沒反應過味兒來。

「大,大人。」

深覺臉上忽然泛起了一點微紅,撇過了頭,他剛剛卻想了別的東西。

「大人。」

小一看了看手中的匣子,里面的寒氣彌漫著,里面都是各色的雪糕,看起來鮮女敕可愛,可是涂布魯竟然有著這種東西嗎?

「這是我們涂布魯特有的冰凌糕,制作復雜,是我們最高的誠意,希望大人可以原諒我們的愚蠢。」

深覺沉默一刻,然後拿起了一只勺子,剜了一塊,送到了嘴里。

香甜的味道在口腔彌漫,不知道想著什麼的深覺微眯起了眼,似乎是在品嘗著這種美味,又似乎幻想著什麼。

深覺沒有搭理那個涂布魯,而是一把把小一拽了過來,又剜了一塊送到了小一的口中,同時也在施展著力量。

「好吃嗎?」

「……啊嗯。」

在那只涂布魯驚愕的眼神下,小一的身形瞬間拔高,一下子變成了十八歲的偏偏美少年。

衣服可沒有變大,一下子衣服都緊繃在身上,十分的不適。

深覺不讓他動,只是說,「今天起,你的名字換了,叫成一。」

「……是。」

畢竟樣子大了,當然不能總把小字掛在前面,換一個正當的名字是迫在眉睫的。

「這,大人您看……」

涂布魯看這情景大概也是有談的余地了,一時間心里也是充滿了喜氣,小心翼翼地開口。

深覺沒有理會,而是看著成一,「怎麼樣,可以吃嗎?」

成一還是沒反應過來,而是呆愣愣地誠實點頭,深覺輕輕嗯了一聲,讓後大發了涂布魯回去。

成一腦袋發脹,對周圍發生的一切都是毫不知情的模樣,深覺到底是怎麼打發涂布魯的他也不清楚。

「怎麼還在發呆?」

深覺擼了一把成一的頭發,他一下子把小一變成了成一並沒有耗費他什麼功夫,而且比起小一,成一的模樣已經長開,看著就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剛剛看著小一呆愣的模樣讓他忽然想知道小一長大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干脆利落的實行手段。

催熟是有一定副作用的,就是這樣有些遲鈍,過一會兒就好了。

並且有著他神力的感化,現在的成一才真的算是月兌離了凡胎的束縛。

深覺扶著成一,手里還拿著那個小匣子,里面還冒著寒氣,這味道確實還算是不錯,也就自己一口成一一口地吃了起來。

至于這所謂的冰凌糕到底珍不珍貴,他並不在乎。

正如成一所說,他只要開心便好,殺或不殺,放不放過,都只要他開心罷了。

深覺揪了揪成一身上極不合適的衣服,稍一用力,衣服竟然崩了。

深覺呆住了,他不是故意的。

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幻想的東西,忍不住臉紅。

那種單純的模樣再露出結實的肩膀,實在是……

深覺趕緊把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清除掉,給成一換了一個衣服,這個衣服寬松,如同古代的長衫,也是不錯了。

深覺看了看成一懵懂的模樣,忽然罪惡感無法再抑制,悄默默把手伸了進去。

恩,手感不錯。

深覺把臉埋進了成一的胸口,他決定了,以後睡覺就把成一當抱枕,絕對舒服。

「深覺大人這是……原諒我們了嗎?」

「大概吧,你看大人都不再顯神威了。」

「我們這算是,保住了一條命了吧。」

「感謝,話說那個涂布魯拿過去的到底是啥啊?」

「不知道哎。」

「我知道,那是那只涂布魯家里做的冰凌糕。」

「……」

「……」

「……所以咱們被個吃的救了一命?」

「看樣子是的。」

由于深覺的神威炸現,所有的涂布魯都不敢冒犯這位大神了,他們也暗暗的,把那個冰凌糕奉為他們涂布魯的至尊沒事,獨此一家,絕無分號。

甚至,他們可以把這個美食傳遍宇宙,你說哪里有那個可能,他們可以說完全有可能,沒看見想要毀掉這里的大人物都放棄了這個想法了嗎?

你以為是為什麼,還不就是因為他們的冰凌糕美味至極。

也就是說,他們的噱頭滿滿的。

很多時候,很多東西,並非是東西不好,而是名聲不夠大,只要名聲大了,什麼都可以開闢得出來。

之後,在數千年里,宇宙對于冰凌糕的知曉程度遠超了涂布魯愚蠢的知曉程度,很多人慕名前來,只為求這冰凌糕,一下子帶動了涂布魯經濟的發展。

當然,這都是後話,現在的涂布魯們還在為保住一條小命而慶幸著。

其實對于深覺來講,冰凌糕到底好不好吃並無所謂,他只在乎自家的成一到底好不好吃。

深覺打了個哈切,決定什麼都不計較了,扛著成一就回去了,先去睡一覺,其他的事睡醒之後再說。

成一也是一點反抗意識都沒有,讓干啥干啥,乖巧听話,雖說他清醒的時候也差不多。

終于等深覺閑下來的時候,他在此來到了這個地方,幾招砸了數百個建築之後表示怒火消了,至于征伐那個世界的事情還是交給了涂布魯,做成什麼樣他都看著。

涂布魯高層在一個小破屋里再次討論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交給深覺大人處理了,要不然人還沒有事,屋子全沒了。

對于方槿這個變數,他們確實沒有有效的手段來解決,決戰也遠未到來,他們的人還總是被發現,那就讓他們內部起沖突吧!

這需要好好安排。

而方槿那邊,雖說他們查出了很多的冒充,但是並不是全部,依方槿所述,那些異界來客能夠冒充,只要是通過游戲倉,游戲艙中有一個機關,會切斷人的神經中樞,本來是為了讓意識進入游戲,體驗全息環境,但是也可以替換。

神經中樞可是十分敏感的地方,也是十分脆弱的地方,用這里換人簡直是絕頂辦法,這些異界來客有著絕頂的冒充手段,還可以侵略大腦來控制身體。

不過有著方槿的策劃,游戲癱瘓,游戲艙自然也就失去了效果。

但是利用游戲並不是他們唯一的冒充方法,他們還可以殺人,然後偽裝,變成被殺者的模樣,這種手段弊病是有的,他們模仿的再像,也不是原本的那個身體,還是會被人察覺的。

所以方槿做事盡量留手,誰也不知那些被侵略意識的本人到底死還是沒死。

沒準還留在了游戲里,或者是在哪兒沉睡著。

韓的雖說確實是在消滅,但是那些基本都是偽裝的,那些被奪意識的,他們雖然也殺過,但是每一個人都記錄在案,這是方槿的要求,他們並不太清楚為什麼。

他們中有些人也在想,有機會他們會去彌補的。

一切都在有序進行,但是意外層出。

國家公安部,國家安全防護委員會最高執行負責人張徹竟然公開聲明,質疑韓的行為,說他是一個極盡殺戮的瘋子,全體民眾必須認清他的真面目,不要被外表蒙蔽。

這一句話,一下子讓人們沸騰,新一輪的抗爭和回合已經開始了。

這是對于韓權威性的一次討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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