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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目瞪口呆,如果說之前她們還嘴硬的話,那麼現在現實卻在狠狠地打她們的臉,除非女將軍在作戲,但是這怎麼可能?

先不說有沒有這個可能,就憑借女將軍的傲氣,都不可能做得出來這種事。

這下,大部分人都相信了這把刀自有獨特之處。

但是還是有人想要逆流而上挑戰權威,接下來有不下于三個人來挑戰,但是只有其中最瘦弱的那一個拿住了這把刀。

但是這有什麼用呢?

強大的人握不住這把刀,而瘦弱的人沒有實力發揮這把刀的實力,那麼它的存在到底是為什麼呢?

一時間,有些冷場。

這把刀確實足夠神奇,但是又有什麼用呢?

她們又用不了,花錢買它干啥?

買盆花還能閑極無聊的時候賞心悅目一下下,而這把刀,雖然造型奇特,但是喜歡這個調調的,誰沒有把比這更奇特的刀呢?

誰會在乎呢!

可是老鴇竟然完全不活躍一下呢!

這下連空氣都冷凝住了,僵硬異常。

「黃金萬兩,把刀給我。」

樓上,一個聲音傳來,言簡意賅,卻將價格挑到了無人能及的高度,似乎有些任性,還有些霸道。

這是哪家的傻缺?

這是下面一眾女人的第一感覺。

因為這個聲音是個男子的,而這里又有哪個家里的男子有那個豪氣一擲萬金?

這下他的主家估計會哭死,家產都被敗光了。

不過她們並不在意這件事,她們更好奇這是哪家的人兒。

「誰這麼大氣,出來見見吧!」

只要有一個人起哄,其他人也會跟著叫囂起來。

沒有什麼人願意成為出頭鳥,但是不意味著她們不願意起哄。

在座的不是位高權重就是富可敵國,根本不是一個小小的南風館可以抵抗得了的。

老鴇也沒有資格勸阻。

這就造成了這個樓下都是吵鬧聲,似乎上面的人要是不出現的話,她們絕對不會罷休一般的架勢。

「這,這可怎麼辦?」

確實不知道怎麼辦了。

方槿剛才的一聲叫價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要知道他們能到這里已經是幸運了,這時候再把別的視線吸引過來,在他心里無異于是找死。

這里的男女地位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男子如果沖撞了女人,即使是身首異處也沒有多少人會問的。

他現在極力阻止方槿邁入危險的境地,但是他又能有多少力量呢?

「放心。」

低聲安慰一句,方槿就已然起身向樓下走去。

這是第多少次了,記不清了啊!

每次都想要站在前面為他擋住風雨,可是為什麼總是他龜縮于安全的角落里,而他想要保護的人,卻在沖鋒陷陣。

每次但是這樣,簡直就是一種……詛咒……

悄無聲息地,東岑的氣勢發生了細微的變化,眼神也變得有些可怕,呆坐在原地,但是誰都無法把他和之前的東岑聯系起來。

因為氣勢上,實在差太多了。

他的眼神有些陰惻惻的,看著方槿消失的身影,微微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並沒有發出聲音來。

如果有誰會口語且正巧看到了他的動作的話,就會知道,他其實一直都在叫著方槿的名字。

至于他到底是不甘,氣憤還是什麼,此時他還坐在原地,未曾追去。

下面的人還在叫囂著,甚至還有人直接吹起了口哨,那場景比菜市場和妓院更熱鬧。

這里的小廝自然看到了緩步走下來的方槿,但是他沒有吱聲,可能是因為知道他即使說出來也沒什麼用,也可能是因為他想要潔身自好。

反正方槿此路是一路暢通,而樓下的人似乎也意識到把人正在往下走,唏噓之聲開始減小,反而緊緊盯著那轉角的樓梯口。

一步兩步,先是長腿落入了人們眼中,然後是腰肢。

她們就像是在逛窯子一樣,眼神里都是戲謔和評頭論足的光芒。

不過,方槿一點也不怵。

就如同在地上爬行的螞蟻,他們一抬頭,當然可以看見別人看不到的風光,但是誰又會在意螞蟻的視角呢?

這里的人看不起男人,正如他看不起眾生。

幾息之後,那人已從樓上下來了。

古典簡約,卻又精美的衣服,十分熨帖地穿在身上。

身材頎長,氣質斂然。

若只是驚鴻一瞥,恐難生漣漪,但細致看來,竟然,難以遏制住驚艷。

每一絲肌理,每一縷青絲,每一個動作,是唯美的無可挑剔。

但是因為所有的完美都集合在了一起,讓他的氣質顯得無比和諧,才會讓人下意識地忽視掉,他的完美。

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閱盡千番美人,她們眼光已經挑剔到無以復加的程度。

眼光一旦叼起來那麼就很難找到適合的人了。

要不是嫌棄沒人沒肉,要不嫌棄沒風度,你到處種花,憑啥說人家不好。

很多那些看似正確是答復,根本不合理。

你要怎麼做,從來都是你自己的原因,與他人無關。

這是一個簡單的道理,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或者下意識遺忘。

我都是為了你,如果不是因為你,如果你可以早點出現的話,我也不會……

諸如此類……

其實歸根究底,只是不願意承認。

男人女人,說到底都是一樣的,無論誰佔據了社會的頂層,都會出現分化和階級,這是不可避免的,這是屬于人的劣根性。

方槿超月兌于這一切。

將人們真正將視線投到他身上的時候,人們將會發現,一種差距。

難以言說,但似乎如有實質。

絕美……

這是她們最真切的感受。

美,忽視一切,獨立于世上,又好像遠離一切。

自信張狂又好像十分內斂,矛盾糾結,完美融合。

美到窒息……

樓下,嬉笑的聲音消失無蹤。

在這人面前,做不出張狂肆意的舉動……

只見那人視線一轉,落到了他拍賣的商品上,頓時人們驚醒,她們怎麼可以如此大意……

都是位高權重的人,誰還看不懂那意思。

驚艷是驚艷,但是一輩子養成的思維沒那麼容易改變,美則美矣,到底是個男人。

她們女子地位崇高,沒必要她們卑躬屈膝,諂媚逢迎。

基于這樣的心思,幾乎所有的女人們都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少數幾個還在花心和驚艷中無可自拔的也被她們自動忽視。

方槿沒有管這群人的死去活來,徑直走到自己拍賣的商品那里。

「這位少爺,您……還未付款,不可擅踫啊!」某個一直低頭順眼看著刀的小廝忽然說道。

頓時所有的視線轉來,所有的重心似乎又回到了原點。

方槿轉過頭,看了看這個相貌平凡的小廝,小廝立馬低頭,好像很謙卑似的,但實際上這可是個高手。

動作輕盈,干脆利落,雖然極力掩飾,但是某個下意識的眼神卻露出一絲血腥氣息,這個小廝,絕對殺過人,而且不少。

不過方槿沒閑心管這個閑事。

「錢我自會付的。」

「抱歉。」

絲毫不讓,也不肯妥協……

真實麻煩,方槿皺了眉頭。

看了看腳下似乎華美的毛毯和地磚,看起來價值不菲,但是絕對沒有黃金貴重,畢竟黃金可是硬通貨。

看著方槿低著頭看著地板的模樣,很多人都認為那黃金萬兩不過就是一個噱頭,這人根本沒有這麼多的錢。

想來也是,他頂天不過是一個大戶人家的男寵,哪來那麼多的錢呢?

即使主人願意為他花錢,那也不能是傾家蕩產的程度啊!

所以,她們倒是很有興趣看這人被憤怒的主家拋棄,然後自己可以拿起**一番。

從外面涌入一堆人馬,不多,也就二十幾人的樣子,但是每一個人都是全副武裝的,甚至連兵器都拿在手里。

這……是誰家的?

那是她們一致的想法。

這麼大的部隊,而且……

下一刻他們看到了那個特殊的徽章,那是皇室的特殊標志,沒有誰有那個勇氣私自佩戴,所以……

這是女皇陛下的人嗎?

那對人馬的領頭人走到了那個男子身邊,神色有些不虞,「請不要胡鬧。」

剛剛還有些分神的方槿側過頭,看著這個護衛隊的隊長,道,「我沒胡鬧。」

護長大人皺著眉,「請不要隨便拍什麼東西,那會給陛下帶來麻煩。」

下面一陣抽氣聲,原來如此啊。

這個人是陛下的男寵,比起一般男子自然可以高傲一下,但是好像被寵壞了,竟然開始胡鬧,這是等著被冷落嗎?

作死做到這個地步,她們也是佩服了。

但是她們才不會同情,只會認為這個人真實不值當陛下的愛寵,只會添麻煩。

她們等著看好戲,估計這人也沒有那麼多的好日子過了。

確實,殺了他有些可惜,但是留下來也得讓人安分些,她們不介意幫著陛下教訓一下他。

「哈?」

方槿模了模自己的臉,他難道長得這麼像小白臉嗎?

低下頭,「這地板,多少錢?」

這次輪到眾人疑惑了,她們實在有點跟不上他的腦回路。

剛剛還在責怪他的意思,下一秒他竟然把話題轉移的談論地板多少錢的上面上了。

就算你想擺月兌懲罰,也不至于做出這麼直白的偽裝吧。

這不僅是一個作死高手還是一個傻白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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