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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郭家已經開始行動,進行暗箱操作,家族里確實已經有了那些奇怪東西的植入,但是所幸還是在前期,所以損失不多。

而且他們也在利用其他的方式來散播消息,來讓一些人警惕。

效果不大,但聊勝于無。

其次,因為惟方對方槿的親近,將惟方靈魂拉出游戲世界的進程也加快了許多,但是,事情似乎沒那麼容易。

因為郭家的行為畢竟有些邪教的味道,所以身為國家機器,他們當然不能坐視不管。

所以,郭家很快面臨了來自國家機器的打壓,首先可見的是經濟的衰退,但是也也不能排除某些領導人被那些東西控制的猜想。

因為他們在明,而那些東西在暗,所以他們的處境很危險。

所以,拉同盟是一個必須進行的動作,而郭家選中的則是蔡家,沒錯,就是蔡家,老蔡家,蔡同思的家。

雖然他們好像很不對付,但實際上,他們就是冤家,說不上關系壞,但是有什麼事情又會想著對方。

也可能是因為相互交往的多,反而能夠看清楚對方是什麼品行吧。

至少大家長決定把蔡家拉來做同盟。

當然,這種事情自然不可能放心手段還有些稚女敕的郭景琛做,所以由大家長和郭程軒來負責。

而老蔡家的那位老爺子其實和大家長他們的淵源很深,當初的他們之間的關系比起郭景琛和蔡同思的要復雜很多。

畢竟還有一個郭程軒摻和其中,這水就變得更渾了。

不過這畢竟都是往事了,沒必要糾結。

反正當事人都已經不在乎了。

同時,還有一些事情發生,很多人「感冒」了,似乎是因為病毒的升級,現在很多人都感染了,渾身發燙被送往醫院,人數眾多,引起相關人士的注意。

但是卻怎麼檢查都查不出來問題,但是基本上都是七天過後就好了,跟感冒的癥狀沒什麼太大區別。

這感冒來得奇怪,但是去得也快,也沒有人深究其原因。

不過對于那些知道一些信息的人來說,那可是戰爭開始前的預兆。

這天早上,大家長郭獻義帶著過程軒出門了,沒有叫任何人,也沒有通知任何人,將這樣悄悄出發了。

而與他的行動相符合的,則是方槿將惟方解救出來的行動。

或者說,解救惟方才是方槿關注的,而幫助大家長則是順帶著的,反正趕在一塊了。

方槿看著被打扮好了的方槿,很欣慰的笑笑,如果別人看見了一定會以為這是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氣氛,但其實根本不是。

惟方很乖,不鬧騰,也不反抗,方槿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唯一不服管的是,晚上不論方槿的臉有多臭,就是賴著要和方槿睡,這是怎麼都不肯出去的。

最後的最後,面上傲嬌其實心里樂開花的方槿無奈嘆氣,道,「行吧,但是晚上不許纏上了。」

「不會的。」……大概吧。

……

不管怎麼說,現在一切都還好。

方槿在做準備工作,要將一切的危險萌芽掐滅。

而另一邊,大家長郭獻義已經到了蔡家,不過並沒有從正門進,兩個歲數絕對不算小的人在沒人的地方翻牆,美名其曰,重溫當年。

至于到底重溫了啥,咱也沒法關心,這是他們兩個的秘密。

不過老了就是老了啊!

大家長身穿意見墨綠色的長袍,配上他依舊英俊的臉龐,在這鮮艷的顏色下,仿佛年輕了好幾歲,背脊挺拔如松,眼神堅毅,不動如山。

整個人充滿了威嚴的氣勢,眼楮里似乎要迸發出來的怒火,如果有什麼膽子小一點的人在這兒的話估計都會嚇暈過去。

但是,重點不在這里,重點是他現在站的位置。

這里可不是他們家是議事廳,也不是什麼高檔場所,而是……牆頭上。

威嚴的大家長跨坐在牆頭上,僵住了。

郭程軒已經在牆內站住了,確切來講,其實是已經站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你,還不下來嗎?」

大家長面無表情,或者應該是已經僵到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了。

現在他已經在牆頭上呆了一個鐘頭了。

郭程軒這個看起來有些滲人的人此時竟然露出了有些無奈的表情,早知如此,當初何必不走正門非得爬牆啊!

大家長雖然在家里的時候都是十分威嚴的樣子,但是其實本身就是一個運動神經很粗的人,爬牆這種高難度的動作並不能……

話說,已經過了這麼久依舊沒有出現在這里,但是那個人應該已經知道他們在這里呆了很久了,說起來,還是在計較當初那些個糟心事情。

「下來吧,我會接著的。」

大家長還在僵著,不動。

可能是已經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吧!就是擔心

其實他可以去找梯子的,但是大家長此時的狀態實在是讓人覺得擔心他會在自己找梯子的時候掉下來,那時候他可能就來不及接住他了。

這個人到底有多麼恐高,他是深知的。

想了很久,他也是不放心郭獻義一個人在這里。

重新爬上牆頭,扶住他,試圖把人扶下來,實在不行還可以讓自己成為墊背的。

「你比我還緊張啊!」

正在專心扶人的郭程軒听到這個聲音就知道自己被騙了。

抬頭看著臉上都是揶揄笑意的,這個人根本就是在玩而已。

「你在嚇我?」有一點點生氣。

「沒有啊。」笑了笑,「我確實很怕,但是你不是在嘛!」

這還真是……

郭程軒錯過視線,沒好氣地說道,「別玩了,趕緊下去,很丟人。」

郭獻義也不玩了,看著郭程軒臉上薄薄的紅暈,下了牆頭。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他是個正經人,正經的老人,但是不代表他不會玩,不會像小孩子那樣玩。

站定後,他回頭看了看這個牆頭,當初他們可是經常要翻學這樣的牆頭的,他怎麼可能還會被這種程度嚇到。

所謂關心則亂,就是在說剛剛的郭程軒吧。

要是有另外的人在場,就可能會發現,剛剛好像僵坐在牆頭的他,眼神里都是笑意。

「切,真沒意思。」

一個聲音突然插入,那語氣十分的不客氣,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十分無聊的話劇一樣發著牢騷。

但是,剛剛那一幕並不是給他看熱鬧的。

郭獻義的表情也有了新變化,變得黑了。

他雖然可以拋份去逗別人,但是卻容不得別人像看小丑一樣看他。

這是尊嚴問題,特別是到了他這個位子的人來講,尊嚴已經不再只是一個空架子,不是自我的崇拜,而是這個家族對外的形象。

這就跟一個人到國外旅游一樣,如果你恰好還是一個國內很重要的人物,一旦你在國外有了什麼壞脾氣的話,毀掉的將是這個這個國家的形象。

這是很通俗易懂的道理。

而且排除這些,其實還有些其他的原因,不過是私人恩怨。

郭家和蔡家的相看兩相厭的淵源由來已久,他們那一輩的時候的對抗可是比現在這兩個小輩來得激烈得多了。

那小輩的戰斗在他眼里就是小孩子打打鬧鬧,完全不值得在意。

不過長輩的臉面還是很重要的,想看他們的熱鬧?

「怎麼,想惹事?」

他從來都不是好惹的。

蔡家老爺子表情僵住了,曾經那些可能已經被遺忘在角落里的記憶,當初那個恐高的惡魔再次襲來,可惜的是他剛剛竟然只想到了這個惡魔恐高,把他的恐怖忘掉了。

那時,他心頭彌漫著兩個字——完了。

他確實有些怕這個人,原因無他,只因為小時候的黑歷史著實太多了。

這就是個惡魔,竟然敢當街扒他的褲子,這不是惡魔是啥啊!

但是再一想想,當初好像是他先招惹了這個人,所以,真的很蛋疼啊。

不過他現在可是蔡家的老爺子,在這人面前代表的就是蔡家,你撇不下面子,他也撇不了。

兩廂抗衡著,誰也不服誰。

「哈哈,沒想到一家之主的人物也會學習小偷之類的雜碎爬別人家的牆頭嗎?」抓住機會,絕對不放過對手,這是素養,「如果郭家主有什麼需要請教我們家的話,我們也是不會不搭理的,何必呢!」

話里話外都是對于郭獻義爬牆行為的嘲諷與不屑。

但是人家說的是事實。

所以……

這個在自家顯得**的被尊稱為大家長的人邪邪一笑,瞥了自家兄弟一眼,郭陳曉領會,然後掰著手指,向這個老爺子走去。

危險。

這個人是誰,他很清楚,無比清楚,自己年輕時期的眾多黑歷史幾乎斗魚這個人有關,或者直接說,就是這人陷害的。

如今看著這個人一步步向自己走了,他的內心就如同可憐巴巴的小兔子看見了凶惡無比的野狐,甚至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

要的,就是這個……

人老是老了,但是也沒有得到多大的長進,所以,活該被他捏住手心里翻不了身。

至于郭程軒到底做了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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