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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邊境不安分,十分的不安分。

發現軒止離開後他們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反正軒止的作用只是那一年一次的吸取,前不久才剛剛吸取完,稍微讓人在外面瘋一瘋也沒什麼。

那個主要負責此事的胖子更沒有在意,隨著次數的增加,吸取的效果越來越差,只要不是到時候,根本就不會有人願意詢問這個人的狀況。

所以他樂得清閑。

至于他的那個突然死亡的手下(西斯勒假扮的),他才懶得管。

這地方,哪天不死個把人?

當然見不到的話,他也懶得費心去找,他就是一個懶到爆的人。

但是最近他卻閑不下來,不知道哪里出來的一股實力,直接就把矛頭對準了他們。

他怎麼著也算是一個頭頭,安全方面他也必須負責。

話說這群人的力量真的很強,明明只是二三十人的樣子,偏偏通過明謀暗斗殺了他們很多厲害人物,他該慶幸他這個地位很低不惹人眼嘛?

他本來就是個混吃等死,吃軟怕硬的人。

活著,就是賺了。

這是他的真理。

要不然他怎麼能這麼胖呢。

這可是真肥肉,不像是卡萊沃茲的假皮囊,畢竟沒有誰有卡萊沃茲那樣的惡趣味。

抖了抖肚子上的肥肉,他站了起來。

他該例行公事的在外面巡邏一下了。

邊境的景色很蕭條,一片荒漠,而且冷風嗖嗖的,正在外面巡邏絕對不是一個好差事。

嘆口氣,就隨便看一下就得了吧。

他本就不信仰黑暗神,也對那種揮斥方遒的一呼百應的地位沒多大,他本是孤兒,因為一身奪食的狠勁被人看中,慢慢爬到這個位子他已經很滿意了。

不愁吃,不愁喝,偶爾裝裝逼,挺好的,即使哪一天不幸死亡,他也沒什麼遺憾。

他有預感,這里快要保不住了。

忽然覺得有些冷,冷到骨髓,幾乎克制不住顫抖,到底為什麼這麼冷啊。

低頭看看,啊,他的胸前怎麼破了個洞。

心狠手快斬殺一人的黑衣人迅速飛走,繼續他的午夜暗殺。

沒完都會進行這次無聲的屠殺。

這個胖子不幸被派出來巡邏,要不不一定會死去。

不過人生沒有如果,即使想要慵懶,想頹廢,至少站好位置,與虎謀皮,最後的結果,都不會太好。

一天後……

「靠!」此地宮下,會議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話說他們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本來一開始還作為一個佣兵團存在,但是因為實力不足,做的任務經常達不到雇主的要求,從而連溫飽都保證不了。

但是他們這群已經墮落的人根本就是想拿著定金湊活一下得了。

運氣是個很奇妙的東西,這群人竟然意外打開了地道入口,這個沉寂已久的黑暗神神殿就這樣被一群人佔有了。

神殿里雖然破舊,但是里面藏著的財富實在是讓人眼紅,光是那些作為裝飾的寶石和黃金都足以讓一個人平安富足過一生。

天上掉下來的這個大餡餅直接把人砸暈了。

紙醉迷金的生活更是腐蝕了人的內心,他們變得高傲,看不起所有人,與此同時,等級分化變得明晰。

他們也開始注重修煉,但目的卻是,為了優越感和欺壓。

有了金錢的他們就有了打臉的實力,但是僅是這樣怎麼能夠抒發他們常年被人看不起的郁悶,他們開始惹事,得罪了很多人,但實際上他們並沒有多麼強大的力量,擴充人數靠的只是寶物和這變態的生存法則。

世界上沒有這種傾向的人不是少數,喜愛如上面所說的胖子那樣頹廢生活的人更不少。

但終究因為得罪的人太多,他們不得不去就以這一個小小的地宮。

他們還是想一個辦法將這個罪責歸咎到別人身上。

本來想著找一個替罪羊就說他是領導人,之前的一切的行動都是由他指揮的,但是後來想想終究覺得不靠譜,而且不得人心。

但是這是黑暗神神殿,最後,竟然有人為他們冠名——黑暗神的死徒。

這一下子讓黑暗神背了鍋。

他們不信仰黑暗神,但是終究對神明有著一絲畏懼。

特別是這座神殿里,還曾有著一座黑暗神石像,石像的周圍常年飄散著暴戾的黑暗元素,接近的人都會被這元素傷到,呆的越久,傷勢越重。

所以他們才派了一個人專門去清理石像,為的就是那一丟丟的心安。

軒止就是這樣被黑暗神看到,並眷顧的。

既然把髒水潑在他身上,真當他這個神是死了的嗎?

話說回來,那些攻擊的人是怎麼回事?

雖然他們得罪了很多人,但是並沒有多少人像這群人一樣,一天到晚不停的攻擊他們,而且專門挑一些重要的人物攻擊。

似乎不把他們弄死就決不罷休。

他們這群人也難得地害怕了起來,這次會議就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而開設的。

「你們一個個都沉默干嘛,快點出個主意!」為首的一人暴虐地叫道,臉上都是煞氣,恨不得殺了這群人。

「你在那耍什麼脾氣,你以為你有多好。」一個長相艷麗的女子暴躁開口。

他們早就是一群亡命之徒,誰又比誰高貴多少。

「毒蠍,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靠,蠻牛你個閹貨,自己沒能力還在我面前叫喚,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你。」

毒蠍人如其名,是個十足的毒蠍美女,並且生活**,幾乎在場的人都和她有過經歷,無論男女。

蠻牛長得十分的壯,但是確實在那方面沒無能,他最討厭別人說這個。

「你們兩個別吵了,別忘了咱們開會的目的。」

毒蛇是毒蠍的弟弟,他的性格十分陰狠,但是思考問題卻比在場的人細致多了。

蠻牛和毒蠍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好,不再互噴。

「毒蛇,你覺得現在我們該怎麼做?」螳螂道。

雖說他們讓蠻牛當了老大,只是因為這人人傻,實力還不錯,最適合當盾牌。

其實真正領導的,拿得準主意,是年齡最小的毒蛇。

「剛剛得到一個消息,負責看管那個雜役的胖子死了。」毒蛇卻說起了不相關的事情。

眾人皺著眉頭,但是卻沒有表示過多的不滿,他們知道毒蛇的性子,他們敢這麼做的話,絕對會被毒蛇記恨上。

毒蛇是可以隱忍數十年,只為的是找到個機會狠狠咬人一口。

被一個小心眼兒的記恨上,真的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估計什麼時候被賣了,還給別人數錢呢。

「一個小人物,死就死了,沒什麼可在意。」蠻牛擺手,毫不在乎。

毒蠍還在沒好氣的一哼,一個個的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他們當初這群亡命之徒,有很多也已經死掉了,不是被仇家殺就是病死,本來還剩下十幾個人的,因為這幾天的襲擊,現在也就只剩下他們幾個了。

心中悲哀的同時,也不得不為自己甘心,說不定下一個就是她自己。

「毒蛇,別廢話,說正經事,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做?」對親弟弟,毒蠍的語氣也沒好一點。

毒蛇一點也不急,只是眼眸里,陰狠的光芒閃過,他不是個可以欺負的人。

「這個人確實沒什麼值得主義的,但是你們不要忘了他的職責。」

職責?平時也就幫忙跑跑腿,說實話沒什麼存在感。

「對了。」螳螂已經,「那個雜役!」

一語驚醒夢中人。

說起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那個雜役了,事實上,除了每年一次的那個吸取,他們甚至根本不關心那個雜役到底在哪里,見不見得到他對他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

「你們有誰見到那個雜役了嗎?」毒蛇淡定說道。

難道?

「靠,難道是那個雜役找來的人?」蠻牛一驚,大喝。

毒蛇不說話,任他們想象。

怎麼說呢,他們這個猜測有一定程度是對的。

襲擊他們的人,是卡萊沃茲派來的。

軒止與卡萊沃茲的交易有兩部分,其中一部分就是關于卡萊沃茲需要做的,他要幫助軒止鏟除在邊境以黑暗神名義做惡事的那群亡命之徒,軒止想為黑暗神證明,另一部分是軒止要幫助卡萊沃茲打擊教堂,軒止擁有著可以機會教堂信仰的能力,這是卡萊沃茲看中的。

當然,這其中摻雜的更多的利益,這是由他們兩個人把握的。

比如這個神殿可能會成為卡萊沃茲的私有,將來可能成為那啥之用,又或者黑暗神將會站在明處,黑暗神的教眾將會得到正視。

這一切都與他們息息相關。

只是卡萊沃茲最在意的,還是他的私人利益,比如這個神殿。

作為某某小基地真的蠻不錯的。

別看只是二十幾個人襲擊,真正的力量還等著一個機會一舉攻破呢。

「靠,那個小兔崽子,當初要不是咱給撿回來,早凍死在外面了,靠!」蠻牛還在那里叫著。

螳螂默不作聲,就從這麼多年的虐待,他還能接著這些恩情就怪了。

毒蛇只是開了個頭,隨便他們玩。

他的目的……

呵呵,玩死他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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