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神盾局的特工,要來這里調閱一下資料。」
尼克弗瑞再次掏出證件,遞了過去。
「特工?這兩個小家伙也是?」
胖子軍官掃了眼埃文兩人,調侃了一聲。
「這兩個小家伙是特殊證人。」
尼克弗瑞咳嗽一聲,沒有細說。
而弗斯則是開口道︰「我們想要一位名為勞森的女士。」
「溫蒂•勞森博士,曾經應該在這里任職過。」
尼克弗瑞補充道。
听到這個名字,胖子軍官的視線從證件上抬起,審視的目光在幾個人身上環繞,沉寂了一會兒後,將證件合起,遞了回去。
接著轉身道︰「跟我來。」
在將幾人帶到一間辦公室後,胖子軍官就起身離去,也沒說什麼,就說讓他們在這里了等著。
十分鐘後。
「弗瑞,咱們是不是被涮了?」
埃文拉了拉門,門被鎖死了,「話說,咱們這算不算逃逸?那個凱勒局長會不會派兵抓捕咱們?」
「要我說,剛才就應該直接干掉他!」弗斯舉了舉右手,拳頭上閃爍過一道紅光。
「應該不會」
尼克弗瑞試了試門邊上的指紋鎖,無法開啟。
「弗瑞,你說這幫人會不會收到你們局里的信息?知道咱們逃逸,所以幫著抓捕?」
埃文看著尼克弗瑞的臉色——呃,本來人就黑,現在就更看不出來什麼。
「放心,我有把握的。」
尼克弗瑞陰沉著臉,總感覺自己剛剛帶著人直接逃走這件事做錯了,應該直接出手打暈那個斯庫魯人的
但事已至此,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了。
思索著,尼克弗瑞想到了剛剛那個胖子軍官曾經伸手拿過自己的證件,或許可以想辦法將指紋拓印下來。
剛從桌子上找到透明膠帶,尼克弗瑞就听耳邊傳來 噠的聲音,一回頭,心態崩了——
「臥槽?門怎麼開的?」
「哈哈哈哈」
埃文好歹也算個偽學霸,看到尼克弗瑞手中透明膠和證件,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但這絲毫不影響他此刻嘲笑對方,「拜托,我好歹也是個法師,你那一套早就過時了好吧」
雖然卡瑪泰姬法術里面,並沒有開鎖術這樣萬能的bug級法術,但埃文對于這種指紋鎖的構造卻有一定的了解,借助幾個小法術,破壞掉指紋鎖內部的控制器,大門自然就開啟了。
當然,就算不這麼做,一牆之隔,打開一個橫跨門內外的秘法之門,並不成問題。
「請吧」
埃文一伸手,弗斯對著尼克弗瑞怪異的一笑,搶先出了門。
尼克弗瑞訕訕的放下膠帶,收起自己的證件,怔怔的看著埃文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在他的笑容前敗下陣來,傲嬌的哼了聲。
小胖子跟著埃文,精神狀態還是有些萎靡,再加上多了兩個陌生人,就更加不怎麼樂意說話了。
外面的走廊里空無一人,靜悄悄的,不僅之前的胖子軍官看不見身影,就連遠處,也沒有放哨站崗的人。
「弗瑞,你不覺著有些安靜了嗎?」
「安靜?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畢竟這里是空軍基地嘛~」
尼克弗瑞挑了挑眉頭,絲毫不介意周圍是否安靜。
正說著話,幾人走過走廊拐角,就看到前方路口傳來動靜,接著,就看到一只
「貓?」
看著這只貓,埃文有些好奇,「這特麼的地方哪兒來的貓???」
正疑惑時,就听耳邊傳來尼克弗瑞那夸張的聲音︰「嘿~小家伙,你好呀~」
「哦天啊,太可愛了吧看看,這個迷人又卡愛的小淘氣~」
「你不是最可愛的小貓咪呀?」
「不是我說弗瑞,你就不感覺不對勁嗎?你們這里好歹也是等等」
埃文正埋怨著,突然看到這只貓咪靈活的一個跳躍,躲閃掉尼克弗瑞探出的手臂,來到他的腳下,親昵的在他褲腿上蹭了蹭,眯著眼楮喵了一聲。
「喂!這就過分了吧?!」
尼克弗瑞僵在那里,這彎腰的動作卡在一半,貓咪直接跑到其他人腳下撒歡,這讓他的心靈再次受傷。
「咦,這家伙怎麼感覺有些眼熟?」
正準備轟貓的埃文,在和小貓咪對視之後,忽然覺著似乎之前在哪里見到過這只貓,也不由得愣在原地。
「嘿,小家伙,你叫什麼名字?」
尼克弗瑞心態很不錯,立馬調整了過來,再次湊上來,伸手探向小貓咪。
喵嗚~
小家伙高冷的瞥了眼弗瑞,縱身一躍,再次與他的手掌擦肩而過,來到了埃文的另一邊。
「喂!埃文!你這家伙真過分了吧!」
兩次與貓咪擦肩,不對,擦手而過,尼克弗瑞有些惱羞成怒,忍不住對埃文發起牢騷——主要是埃文這幅不太待見貓咪的樣子,讓他有些吃醋。
「嗯?」
回過神來,埃文下意識的一伸手,沒等他開口呼喚,小貓咪後腿一蹬,直接躍到他懷里,親昵的喵嗚了一聲。
「埃文,你認識這只貓?」
這回不止是尼克弗瑞了,小胖子和已經走到前面的弗斯,都詫異的看了過來。
「呃我也不知道」
埃文不知道的是,弗斯看到他這幅樣子,腦海中不自覺的,開始閃現過一些過去的畫面,她似乎曾經見到過這樣的場景。
「Goose?咕咕?」
埃文從小貓咪脖子下模到一個項圈,上面刻著一個英文單詞,看起來應該是它的名字。
「哇,酷貓就得有個酷酷的名字!」
尼克弗瑞湊在埃文身旁,不斷的試圖挑逗咕咕,但可惜,咕咕對這個皮膚黝黑的家伙並不感興趣。
被糾纏的不耐煩的埃文,直接抱起咕咕,丟到尼克弗瑞懷里,然後說道︰「行吧,你喜歡就你抱著吧,我說咱們是不是該干正事兒了?」
「耶~~」
心滿意足的尼克弗瑞盡情的吸著貓,舒爽的點點頭,說道,「當然,走吧,檔案室應該在這邊。」
抱著咕咕,幾人沒怎麼繞路,就順利找到了檔案室。
但是,對于這一路以來,沒有遇到一個守衛的詭異情況,埃文卻在心中起了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