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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分,練武場上。

一人卻是正在快速地劈砍刀樁,奇怪的是在被他劈砍後,向他沖過來的刀尖又會因為他的下一刀給擋住了勢頭。

只見那人眼銳利,手上的刀劈砍速度也是越來越快,那刀樁快速地轉動,刀刃劈砍之聲鐺鐺作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 嚓之聲卻是突兀地響了起來。

只見那原本在快速轉動的刀樁已是直接開裂了,幾把插在那刀樁上的刀子竟是直接向著那人飛去。

只見那人臉上卻是沒有半分驚慌,白光一閃,便是叮、叮、叮幾聲。

其手上雙刀已是將那飛過來的幾把刀子全都擋下了。

然後那人也是收起了自己手上的雙刀,喃喃說道。

「今日便是踢館的日子了,也不知道我現在的實力比之電影中的耿良辰如何?」

此人便是寧遠,今日便是寧遠與英華武館約定的日子。

過一會他便要前往這英華武館上門踢館了,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如同往常一般先在練武場上練了一會刀法。

說來盡管寧遠已經很努力在習武,但是他還是對于自己的實力沒有一個清醒的認知。

雖然他覺得自己可能不會比原著的耿良辰要差多少,但還是沒有一個具體的參照。

畢竟與陳識交手的時候,寧遠不知道陳識有沒有留手,有沒有用全力。

所以寧遠不敢有一絲的松懈,因為他知道只有自己竭盡全力才會讓任務成功的可能更大。

這不僅是為了寧遠他自己,也是為了寧遠所在乎的人。

說來現在寧遠的實力已是不俗了,其技能面板上刀法和拳法上的等級已是不低了,其技能面板上顯示著。

「技」

「八斬刀法(凡):lv4(30%)」

「簡介:八斬刀法,詠春秘傳,殺人奪命,只傳良人,最高等級可達lv5。」

「詠春拳法(凡):lv4(27%)」

「簡介:詠春拳法,內含樁功,打法,架勢,身法,呼吸法門。最高等級為lv6」

寧遠的刀法和拳法都處于大成階段有三個月了,這三個月來他雖依舊日日苦練,每日也有所精進,但這等級的百分條卻是增長的越來越慢了。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要想達到lv5卻是難之又難了。

也正是如此寧遠才會覺得自己的武學沒有達到極限,去做那事終究有著風險。

不過寧遠卻是等不得了,畢竟這任務時間雖有三年,但他不可能不給自己留出一點的緩沖時間。

所以在練了一年多的武術之後又踫上了英華武館上門找事,寧遠才直接開始了自己的踢館之路。

在寧遠想來今日這場比武說不得就能讓寧遠對自己有一個清楚地認知。

想到這寧遠對于今天未時的比武也是不由地期待了起來。

不過在此之前寧遠卻是還得好好洗個澡,畢竟這接下的比武卻是不能失了體面。

而另一邊的英華武館。

此時卻是圍滿了人在門口。

有一個過路人看到這般場景也是被這樣的場景給吸引過來。

只見其向人群中一人拍了拍肩問道。

「這位兄弟,今個是什麼事啊!這武館門前怎麼就圍了這麼多人?」

被提問的那人卻是回過了頭,也是直接說道。

「今天這英華武館有人要來踢館,可是有的一場好戲看呢。」

听到回答,那提問之人卻是說道。

「哦!又有哪個愣頭青敢來這武館挑事。」

回答之人卻是直接說道。

「那人卻是咋天津南城那邊的一個開書攤的後生。」

听到這踢館之人竟只是個書攤老板卻是讓得提問之人來了興趣,于是又開口說道。

「這怎麼一個書攤老板怎麼就來打武行了?以前不都是一些個外地人來這搏名嗎?這其中可有什麼緣由?」

听到這句答話之人卻是笑著說道。

「兄弟你這可是問對人了,這其中的緣故我卻是正好知曉的!」

「當初那一檔子事我可都在場的,你要是別人可是沒得機會了解都這麼清楚咯!」

那問話之人也是順勢奉承了幾句。

「那我運氣可真是不差,竟隨意一問便問到了兄弟你這般懂行之人的頭上,兄弟快點跟我說說這內情吧!」

那答話之人對此也是十分受用,隨即便開口說道。

「這場子比武無非就是為了臉面二字而已!」

「我也跟你說了這踢館之人是南城那邊的一個開書攤的後生,想來你也是知道這南城那緹娜來的茶湯攤吧!」

那問話之人听到此句卻是連連點頭。

「那我可是知道的,那緹娜沖的茶湯在這天津城里可是出名的,味道可是少有的地道,再加上緹娜也是個少有的漂亮姑娘,這天津城的老少爺們有哪個不知這個啊!」

听到這句那答話之人卻是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少有的漂亮姑娘!所以這事端也是跟著來了。這件事的起因卻也正是如此,那英華武館的一些學徒也不知怎麼的在那緹娜茶湯攤旁鬧事!」

「而這踢館的後生卻是正好在那附近開的書攤,看不過眼也就出了手,你猜結果怎麼著!」

那問話之人卻是直接說道。

「兄弟你就不要在關鍵的時候賣關子了,後面怎麼了?你倒是快說啊!」

那答話之人也是一笑,然後接著說道。

「二十來個英華弟子卻是全都被那後生給放倒在了地上!」

听到這那問話之人也是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說道。

「嘶,這後生也是了不得啊!二十來個人竟是被他一人給放倒了,這身手怕就是這些個開館的武師怕也是少有的吧!」

「不過這件事也是這後生路遇不平出手相助而已,怎麼現在卻是踢起了館來了?」

那答話之人卻是直接鄙夷地說道。

「還不是這英華武館之人丟了臉面,那開館的師父坐不住了,便去與那後生去理論。」

「想著人家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後生沒什麼見識,便想著借著這天津武行的名聲來壓一壓這沒有根基的後生。」

「可卻沒想到這後生也是個懂行的主,竟是直接選擇挑了這英華武館的牌子。」

听到這那問話之人卻是笑出了聲,然後說道。

「哈哈哈,那這英華武館卻是偷雞不成反蝕米啊!沒來由地招惹上這麼一個強人。」

「也算是他們活該,竟是干出這麼些個事來,干錯事也就罷了,竟還想著仗勢欺人,這後生這般作為卻是屬實讓人爽快啊!」

听到這那答話之人卻也是直接說道。

「也是!這武行自當年的韓師傅過世也是慢慢變了味了,如今有這麼一個狠人來給這武行提個醒也是好事。」

听到這那問話之人卻也是連連說道。

「對、對、對,這些年來那武行之人雖為干出什麼大壞事來,可這壞規矩的事可是沒少做,我們這些個小老百姓平時也就只能忍著了,現在卻是踢到鐵板上來了。」

可這時那答話之人卻是沒有接著話頭說了,只是搖了搖頭說道。

「鐵板不鐵板卻是不知道,那後生功夫雖是不差,但咋們終究只是外行人,武行的事終究還是得在台上論的。」

「那站著的那個才是真正有理的那個!」

那問話之人听到這句話也是連連點頭然後說道。

「對、對、對,不過說了這麼久兄弟你卻是還沒告訴我那後生叫什麼名字呢!」

那答話之人听到這句之後,卻是直接朗聲說道。

「他叫耿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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