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問出是誰屠了王家村嗎？」周志詢問。
「沒有，去北邊炮樓問問。」李十一搖搖頭。
「這些俘虜怎麼辦？」辛種田問。
「偽軍讓新兵帶回去，鬼子讓新兵殺了。」李十一淡漠看了一眼。
「是！」
……
處理完炮樓，李十一帶領三連繼續往北邊的炮樓行軍。
副總指揮大手一揮︰「好！沒得說的，明天發動攻擊，任務是奪回榆社、石匣、遼縣等據點。」
「是！」
劉師長和左參謀十分振奮。
這將是一場小型的戰役。
把被鬼子奪取的榆社、石匣、遼縣給奪回來，是一場硬仗。
……
在通知各團中，旅長打電話給李雲龍，對著李雲龍就一頓罵。
「我問你，邊三輪是怎麼回事？」
李雲龍眼楮一轉，矢口否認︰「大旅長啊，什麼邊三輪？我哪知道什麼邊三輪。」
旅長在電話中說︰「還給我裝，你繳獲邊三輪的事，首長都知道了，把剩余的兩輛給我送來，上交給首長、師長。」
「啥？首長知道了？他怎麼知道？」李雲龍大吃一驚。
「你是不是給了一輛邊三輪給修械所。今天修械所那邊，研制出了馬步槍，給首長報喜，特意開了邊三輪。」
「那破鐵匠鋪造了新槍？旅長，咱們獨立團缺少槍支彈藥。」李雲龍眼楮一轉，頓時訴苦了。
旅長說︰「你少給我裝蒜，手工打造的槍，你以為能造多少支？
別岔開話題，把剩下的兩輛邊三輪送過來，另外派個會開的人，過來教。」
李雲龍無奈︰「唉！好吧！」
李雲龍放下話筒，不由得埋怨老曹了，獨立團僅剩的兩輛寶貝，因為他泄密，就被搶走了。
不過，對比首長對自己的照顧，李雲龍還是分得清。
……
黃昏，李十一才帶新兵們回到獨立團。
向李雲龍匯報被鬼子屠的王家村，尸體收斂情況。
李雲龍看著他滿腔怒火，整個人好像要吃人一般。
悶悶問︰「王家村還有幸存者嗎？」
李十一回答︰「沒了，連個動物都沒有。」
「團長，我想找出那批鬼子殺了！」
李雲龍想都不想，就否定了︰「不行，旅長來電話了，明天發動戰役。」
李十一 著說︰「我不管，我答應了新兵們，今晚要為王家村父老鄉親們報仇。」
「我們三連殺鬼子是悄悄打槍，最早大半天才被發現痕跡。」
李雲龍听了，倒是點點頭，三連雖然殺鬼子像刺客。
偷偷滅殺，不像一名亮劍的劍客，敢于亮劍。
但是殺鬼子很快，有時候，一晚下5座炮樓，僅2人受傷。
李雲龍想了想就說︰「行，你他娘的別給老子搞大動靜，影響首長的行動。」
「是，保證完成任務。」李十一啪地敬禮。
……
夜晚。
新兵們和三連的戰士們，趁著月色，行走荒野。
這次，沒有李十一的吩咐，三連的戰士也懂得維護秩序。
魯大樹指揮著新兵推著獨輪車、驢嘴塞木塞，帶草帶的驢車。
周志不斷警告新兵，路上不準說話，發出聲音。
辛種田讓夜盲的新兵，抓住繩子前行，防止走散了。
李十一看著天上的月色，如同白練照射地上。
把周圍的草叢照射朦朧，帶有些慘白。
月光讓夜襲炮樓的難度有些加大了。
一段時間，李十一他們來到了王家村附近的炮樓。
看著遠處漆黑的一棟如木頭的建築，上面探照燈像激光線一般，照射四周。
關鍵是，探照燈就有三盞，把炮樓周圍照射得白亮如晝。
李十一問著周志，現在的炮樓都是三盞探照燈嗎？
周志說是，因為探照燈增多，鬼子晚上也不睡，導致炮樓難打了。
听了，李十一殺意凜然，心中一動，飄在空中的納米機器人深入鬼子、偽軍身體。
很快，正在嚴陣以待的鬼子、偽軍突然昏昏欲睡。
李十一對著三連的周志、魯大樹等人說︰「帶戰士們上去，端了它，留下活口。」
「是！」
兩人帶著兩隊戰士，向鬼子炮樓兩邊模去。
剩下的蒲小雞、魯大樹、門石頭等人，瞄準著炮樓猛打哈欠的鬼子、偽軍，隨時開槍。
默不作聲的周志模近，見鬼子沒精神，眼簾將閉，在心里好奇︰「怎麼今晚的鬼子沒精神？不管了，先殺了他們……」
扭斷偽軍的脖子，擊中在角落鬼子的太陽穴，周志迅速行動。
……
片刻，李十一帶隊進了炮樓，讓新兵們刺鬼子尸體，以練膽量。
李十一讓門石頭、王大娃抓鬼子的小隊長、偽軍排長過來審問。
看到一身厚實軍裝的小鬼子小隊長，李十一抓起他衣領，猛地一摔在地上。
「 ！」
地上揚起了一層煙塵。
同時撤了他體內的納米機器人，讓本來瞪大眼楮，死死盯著李十一的小鬼子靈活起來。
小鬼子趁著倒地，右腳橫掃，右手食指、中指成勾，直奔李十一的眼楮而去。
左手想拔左腿的小刀，卻是撲了個空。
李十一冷笑一聲，快準狠地抓住小鬼子手腕， 嚓一聲就扭斷了他手腕。
小鬼子小隊長悶哼一聲，不吭聲。
李十一再斷了他四肢。
使得小鬼子不由自主地慘叫。
「啊！」
他沒在意他的慘叫聲，反而轉頭看著閉眼裝暈的偽軍排長。
「別裝死，問你個問題，是誰帶隊屠了王家村？」
片刻，沒見他回答，李十一臉色冷了。
直接說︰「把他活埋了！」
「是！」周志恨恨地抓住偽軍排長，拎起就要活埋。
被拎起的偽軍排長肝膽欲裂，他瘋狂地阻止。
「啊！別別！八路軍爺爺，我說，我說啊！」
周志把他扔在地上，又是一層塵土揚起。
偽軍跪地求饒，對著周志說︰「八路軍爺爺，我也不知道哪個太君屠的村。」
「哎，別…別動刀，我只知道西邊、南邊，昨天沒有太君路過。」
李十一盯了他眼楮一會，冷冷地說︰「最好沒騙我。」
說完，李十一提著小鬼子小隊長向一旁荒野，親自審訊。
可惜，哪怕草叢中，鬼子的慘叫聲連連傳出，也沒松口。
反而罵李十一是叛徒，帝國士兵的恥辱。
因為李十一通過納米機器人偷學的日本話實在太地道了。
李十一強調他不是日本人，而且要鬼子說出誰帶隊屠了王家村。
听這麼問，小隊長才信了李十一不是日本人。
看狀況，這個小隊長也不知是誰帶隊屠了王家村。
看著滿是血污，挪動著的小隊長，李十一捏斷了小隊長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