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的這句話就連莊小花這樣穩重的人,都驚訝的抓著我問道,「子瑜,這可不是開玩笑,你怎麼會有畸形鐵的?」
莊小花說完,我看向了一旁的雲燦燦,然後說道,「這可就說來話長了。」
我簡單的把自己得到畸形鐵的事情說了出來,莊小花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道,「也就是說,當時就連澤濟會的人都不清楚這畸形鐵的價值?」
「對。」我點了點頭說道,「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小東西,會有那麼重要的作用呢?」
「好,等我們回去之後,就開始全力尋找畸形鐵。」莊小花開心的說道。
「那個地圖你們也上點心。」我說道,「最好還是跟陳家事先溝通一下,如果這個地圖並沒有被楚純帶進秦嶺,那麼在陳家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放心吧,子瑜,等我回到雲城拿到你的那塊畸形鐵之後,就親自去一趟陳家。」莊小花說道。
第二天我們從秦嶺離開,直奔陝安機場,這一次雖然沒有見到過猛家寨的掌權者猛哥,但是我有一種預感,等我下一次再來秦嶺的時候,可能就真的要面對猛哥了。
張清風因為得到了無量尺,所以要立刻回到龍虎山,把無量尺跟天機傘兩者結合到一起,並沒有跟著我們現在雲城站一下。
這幾天去參加了猛家寨的拍賣會,對于我來說,還真是長了不少的見識。
半個月後,雲城鄧傅的鋪子內,莊小花風塵僕僕的背著一個畫卷把我們都叫到了這里。
我看著莊小花背上的畫軸,真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從陳家拿回來了猛哥墓的地圖。
「這是從陳家拿到的?」我看著莊小花好奇的問道。
「嗯。」莊小花點了點頭說道,「是從陳禮的遺物中找到的,真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陳家對陳禮的那些遺物都沒有整理過。」
「陳禮的遺物中找到的?」我有些詫異的說道,「當初陳老爺子說過,陳禮失蹤之後,曾有特殊事態處理局的人專門去翻
找過陳禮的那些遺物。」
「這件事情陳老爺子也跟我說了。」莊小花說道,「但是那些人為什麼沒有在這些遺物中找到地圖,我也不清楚。」
「這地圖被藏在了什麼地方?」我問道。
「就跟著陳禮收藏的那些字畫放到了一起。」莊小花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年那幾個特殊事態處理局的人,沒有理由找不到,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隱情。」我說道。
「只不過這麼多年過去,這些事情跟我們也沒有什麼關系了,當年的真實情況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這個疑問就讓它繼續流下去吧。」
「對了,小花,你是怎麼說通的陳家老爺子?」我看著莊小花繼續問道。
「陳家老爺子很好說話,我只是亮出了我觀音的身份,他便跟我客客氣氣的談起了這些事情。」莊小花淡淡的說道。
好家伙,我是真沒想到,莊小花為了這件事情,竟然能夠把自己的身份都暴露出來,要知道,那可是觀音的身份啊,我想不到會有哪個不長眼的人,在莊小花亮出了自己身份的時候,還要跟莊小花辯論。
因為一旦莊小花亮出她觀音身份的時候,那就說明,莊小花不打算跟人講道理了。
「你核對了地圖嗎?」我問道。
「核對完了。」莊小花把地圖平鋪在了茶幾上說道,「這上面畫的正是秦嶺的地貌。」
我看向地圖,這在我眼中分明就是一副山水畫,完全看不出來上面有地圖。
「這不就是山水畫嗎?」鄧傅疑惑的說道,「小花,你是不是弄錯了?」
「沒有弄錯。」莊小花搖了搖頭,將茶幾上的畫以一種傾斜的角度,放到了我們的面前。
然後神奇的一幕出現了,畫中的山水在這個角度來看,卻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因為這幅畫是當時九個最厲害的畫師所畫,所以這上面充滿了一些繪畫的高超技巧。」莊小花說道,「我要不是因為在去找地圖的時候,特意查了那個時期一
些頂尖畫家的資料。」
「這幅畫還真就讓我忽略了。」
「當年特殊事態處理局的人,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沒有找到這副畫的?」鄧傅問道。
「應該不會。」我說道,「你以為特殊事態處理局是我們呢?既然想要找到地圖,他們自然會帶著足夠的經驗去查找。」
「看來當年可能這些畫就沒在陳禮的遺物中。」
「畸形鐵找的怎麼樣了?」我看向莊小花問道。
「畸形鐵這段時間我們已經得到六塊,還差最後一塊。」莊小花說道,「而且這最後一塊也有了消息,燦燦正在跟那人協商。」
「你讓雲燦燦去協商?你確定不是去暴力解決問題去了嗎?」我詫異的看向莊小花問道。
「燦燦這段時間性格也已經好多了。」莊小花說道,「跟以前完全是大變樣,這種事情我相信燦燦還是能夠解決的。」
「這麼說等第七塊畸形鐵到手之後,你們就要開始行動了?」我問道。
「子瑜,我今天之所以找你過來,思來想去,還是想請你跟我們一起去。」莊小花說道。
「我沒問題。」我連問也沒問的說道。
「謝了。」莊小花說道。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有什麼謝不謝的。」我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人快別在我這里虐狗了行不行?」鄧傅白了我們一眼說道,「小花,還缺人不?這段時間在雲城待的我都快長毛了。」
莊小花看向鄧傅笑著說道,「暫時不缺人了,我們這幾個人應該就足夠了。」
「看來我有點自作多情了?」鄧傅自嘲的說道。
「你還是留在師傅身邊幫幫忙吧。」我說道,「這一次去秦嶺,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
「我是怕你出事。」鄧傅說道。
「我上一次在猛家寨幫了張清風那麼大一個忙,這一次去秦嶺,再叫上他,這你總能夠放心了吧。」我看著鄧傅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