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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自卑的小束

鐘藝無言。

溫馨的炙火點燃了余引的心,與鐘藝四目相對,二人同時一笑,他輕吻了其額頭一下,此情此景情突然願永恆。

一番對視後,余引溫和笑道:「小妮子,想我了嗎?」

一切都早已注定,不管什麼人什麼事這是鐘藝的想法,從原來到現在都是如此,看了他一眼後輕聲道:「走吧,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大殿二樓有十幾個大房間,進入其一個後,二人便瞬間……

幽幽我心,戀戀已悲,是是不欲,靜靜躺在余引懷中,鐘藝呢喃道:「夫君,其實我在想,究竟該以什麼方式才能幫到你,可是就是想不到,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麼。」

「很簡單!」余引笑看她道。

「什麼?」鐘藝不解。

「實力,只要你實力夠高,就能幫為夫幫九王門沖鋒陷陣!」余引笑眯眯,雖說有危險,但他更不願看到自己的女人只是個只會帶孩子的普通女子,她們更應該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

武道也是鐘藝一直追求的,聞言看他道:「妾身明白了。」

溫馨的懷抱,從來似乎就沒變過一般,總能讓人的心安靜下來,余引看她轉頭道:「你先休息會,為夫去看看小束。」

「我感覺小束對人有些自卑!你沒事多陪陪她!」鐘藝道。

從小便伺候人,不自卑才奇怪,余引點點頭,對方能這般想他很高興,這才是他想要的,如此和諧共處的氛圍。

九王殿從二樓至四樓開始,都是兩條主道十幾個大房間,一路來到三樓,老遠听到余難言哭鬧的聲音後,余引便向一個房間徑直走去。

「我自己生了個兒子,然後又和她們這般,總感覺有種很是說不出的怪異。」廊道上,余引對火焰頭顱說道。

「你知道男女為什相吸引否?」火焰反問。

「是陰陽?」余引問。

「陰陽只是一種說法,表現的是兩種極端。就像天地,看似遙遠,實則彼此相連!」

「相連?」余引錯愕。

「另一個更恰當的說法應該是「彼此證明」。因為有對方,所以……才有自己!」

「意境

倒挺高深!」余引失笑。

「余引,可別忘記答應我的事!」火焰頭顱突然道。

「什麼?」

火焰頭顱沒有說話。

半響方才恍然,余引笑道:「我現在不是就在履行諾言嗎?」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要知道,九王門我的妻子她們都知道,如果有朝一日九王門名揚大陸,她們若在,會不來找我嗎?」余引淡笑。

「這……」

「放心,引既答應你,就絕不會反悔。你只需記住,幫我做好這個門主就是了。」

「有時候我真看不透你!」一陣沉吟後,火焰頭顱半響擠出這麼句話。

終于來到門口,沒有再機會火焰頭顱,听著里面哇哇哭聲和小束慌忙的聲音余引抬手敲門。

急促腳步聲響起,門倏地打開,只見小束一臉焦急色。待見是余引後,頓時哇的一聲哭出來,直接撲進他懷中。

合著大人小孩一同合唱,余引哭笑不得,抱住她目光看向床榻的余難言溫聲安慰道:「莫哭,怎麼回事?」

「小寶寶剛才不小心摔下了床,就一直在哭!」小束哭泣道,徹底慌了神。

「沒事,為夫去看看!」余引松開她走向床榻。

伸手抱起兒子,見之哭得稀里嘩啦,余引轉頭問道:「摔到頭沒有?」

「沒……」

「那就好,這麼厚的包衣,不礙事的。」余引笑著安慰,然後看向兒子,笑眯眯道:「小家伙,不哭了,爹爹在!」

如同神音般,听到余引的寬慰聲後,余難言瞬間停止哭聲,滿是淚痕的明亮黑眼珠眼巴巴看著他。

「真乖!」余引失笑,吧唧一聲親了余難言臉蛋一口。

與余引一同坐在床榻邊,小束打量著被余引逗弄得呀呀笑著的余難言,不解道:「為什麼夫君一逗他就笑,而我逗他,他從來不笑?」

「不會吧?」余引一臉愕然。

小束重重點頭。

「難道是同體父母自帶的天賦能力?」余引嘴角微抽不由暗忖。

余難言畢竟還小,很快就玩累睡

去。輕輕放下後,余引目光看向小束,將她拉進懷里坐下摟住道:「告訴夫君,這些日子過的好嗎?」

猶如小船駛進避風港,被余引摟著,小束心突然很靜,轉頭看他委屈道:「不好。」

還以為其會死鴨子嘴硬,如今能對自己實話,必然是因為很信任自己,余引溫和說道:「如何不好?」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小束低頭,以前忙忙碌碌雖受盡委屈,但至少不空虛。而如今,雖整日閑著,但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般,迷茫空虛又不知還如何是好。

這是典型被奴役久了的心理,缺乏理想,缺乏自信。余引道:「那夫君交給你一個任務如何?」

「嗯?」小束不解。

「九王門還差個宗主夫人協助為夫,你鐘藝姐姐如今是一院之主幫不了為夫,現下就只有你了。不過你也可以拒絕,無非就是為夫多累些,反正這麼多年已經累習慣了。」余引輕笑道。

見之身子僵住,余引繼續添火道:  「不怕,為夫尊重你的意願。」

「可……可是我什麼都不會!」小束面露委屈紅著眼看他。

「會識字嗎?」

「就是小時候學過字,邦相大人才破例買我的。」小束低頭。

「為夫問你一個問題如何?」

「嗯!」

「人和野獸之間的區別是什麼?」

「那個,……人會思考,野獸不會。」

「這不就行了嗎,我家束兒又會認字又有自己思想,如何幫不了為夫?」余引笑道。

原來是這樣,小束愣了愣。

「束兒,你相信夫君嗎?」余引又問。

「嗯!」

「那夫君說你一定可以的,你信是不信?」

「嗯!」

「從明日開始,你就隨為夫走!為夫到哪里你就到哪里,然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好不好?」

小束看他重重點頭。

看向瞬間紅透臉的小束後,余引笑眯眯,人熠熠,壞誠誠。

多是俗人俗事少不了,人總斷腸死,不願生時歸,余引就這般打算趁此睡個囫圇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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