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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樣?隆岩我已經幫你趕走了。」

女人皺眉,神色間很是不滿。

「再來一次。」舟嵐恨聲道。

「這種事是你說來就能來的嗎,那兩個傻子上過一次當,這次不一定會出手。」女人長鞭指向橋那邊。

「我們兩個夠了,那家伙不是隆岩,沒那麼難對付。」

女人沉默了一會,說道︰

「你可能想錯了, 隆岩的事那老鬼或許已經懷疑,這次他放著你這個大弟子不管,暗中培養繼承人,說明這個繼承人有著不低于隆岩,甚至是超越隆岩的刀術天賦。沒那麼容易得手的,可能會有越鳴流先代前輩守護。我覺得你還是放棄這個念想, 想辦法討好你們道首,娶了越鳴流螢, 道場遲早會是你的。」

舟嵐臉色陰晴不定, 顯然對于自己的提案被否決十分不甘。

但是他也是個聰明人,很快就有了決定,回道︰

「那好,就按照你說的,不過之前的提議依然有效,我會時刻盯著,一旦找到機會,我們就出手把他解決了,距離聖武道場開啟沒多少時間了,我不相信老東西還能找到比我更優秀的繼承人。」

女人定定看著他,點頭嘆息道︰「希望吧。」

時間飛逝,很快一個月過去。

神武道場熱鬧非凡,場中弟子早已不止那四個小家伙,多了許多少年與青壯。

自那一晚四大道場核心弟子過來試探無果,神武道首在道場外留下驚人劍痕的事跡如同長了翅膀, 迅速散布到城里的各個角落, 引來了許多武者,尤其是劍客的親臨觀摩。

有妄圖揚名的武者入場,踏入劍痕之中感受個中蘊含的劍勢氣機,但無一能堅持十分鐘的,里面包括四大道場的弟子,全都被阻在了門外。

正因此,神武道場在人們眼中蒙上了一層神秘而強大的迷霧。

劍痕在三天後失去了鋒芒。

據說有道首出手了,以強大實力抹去。

但如今半個月過去,神武道場依舊好好存在著,代表了什麼大家都清楚。

神武道場站穩了跟腳,于是有更多的人慕名而來,拜師學藝。

陳清焰在眾多拜師的人中,收下了幾個天賦心性都上佳的弟子,其余的人,雖然沒有收為弟子,但也繳納了學費成為學員,前期大家學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只要把鋼劍流劍術修行到一定程度,也有機會成為正式弟子。這點和其他道場一樣,陳清焰並未標新立異,也懶得去搞這些。

神武道場, 目前陳清焰以教導鋼劍流劍術為主。

如今將越鳴流刀術提升至登峰造極的他, 對這世界力量體系有了大致的了悟,對鋼劍流劍術,也有了更深入的拆解與優化,此時的鋼劍術,早已不是治安官劍術,而是一門相當扎實且具有潛力的流派劍術。

陳清焰甚至根據鋼劍術的特性,為其研發了奧義,不過這個奧義和越鳴流這種成熟完善的刀術相比,還有著一定的差距。

但上手難度卻降低了。

神武道場正式弟子里面,不乏帶藝入門的弟子,其中就有兩個自幼習劍的劍客,基礎還算扎實。

陳清焰對這些弟子沒有藏私,感覺可以了,就傾囊相授,奧義什麼的完全不在乎,統統告知。

可以想見,未來神武道場低中端弟子的實力,非但不會比其他道場的弟子弱,反而可能因為奧義的普及性與難度低,更容易出現劍術非凡的高手。

身為道場之主,陳清焰也不是沒有收獲的。

學員的學費是其次,對于錢財這種身外物,陳清焰始終沒有太過在乎。有趣的是,他從那些帶藝入門的弟子中,學到了一些類似鋼劍流這種不知名小流派的技藝。

比如一個叫做申六興的弟子,加入神武道場之前,和陳清焰一樣,是一個落魄流派的唯一繼承人,在父母的嚴格教育下,自幼修習著名為「金鳳流」的劍術,這門劍術比最初的鋼劍術還要精妙許多,被陳清焰收為正式弟子後,申六興便把自家流派的劍術「奉上」,以期得到道首的指點。

又比如一個叫做鴻芸的女弟子,曾經被一個老和尚傳授過一門「六字箴言︰陀羅尼」的佛門心咒,在此咒的加持下,易怒的人會變的平和,悲傷的人內心得到撫慰,還有讓大腦靈慧的神妙作用,深得陳清焰看重。

陳清焰陸續從這些弟子身上,學到了不同流派的超凡知識,並在無聊的時間里,逐一嘗試練習。

一旦成功入門,便直接消耗熟練度,提升到登峰造極的境界,然後借著感悟,持續充實、完善、更新著鋼劍流的版本,讓這門劍術變的越發精妙。

陳清焰實力在突破道首級後,依舊在緩慢提升著。

可惜從弟子身上學到的超凡知識,除了鴻芸提供的六字箴言外,其余全都是中低級的超凡技藝,無法跟越鳴流刀術相比,哪怕提升到登峰造極,也很難讓陳清焰的實力做出質的提升。

優點是,不怎麼消耗熟練度。

于是很快,陳清焰又回到了之前那種無聊狀態。

每日教教弟子,自己抽時間練練功,然後就在無聊中結束一天。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

陳清焰終于下定決心結束這種無趣的生活,他寫了一封戰書,送到了屹豐道場,以道場的名義,發起了挑戰。

這一封戰書,如同向明面上波瀾不驚的湖泊中投下了一塊巨石,瞬間掀起了浪潮。

一時間引來了其余三家道場的側目,以及作為被挑戰方的憤怒。

暗流歸暗流,道場之爭,大部分時候都處在黑暗中進行,從未有人打破規矩,正式擺出來,因為時機未到。

然而,陳清焰次日,登門拜訪。

「鳴希小兒,老夫本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也會做出這等愚蠢舉動,說到底,還是個年輕人,意氣用事了點。」

屹豐道首臉皮似笑非笑,他雙手很長,如同猿猴般垂落,只是手掌上套著一對尖銳的鐵爪,手指活動間,鐵爪跟著轉動,十分靈敏。

屹豐道場外人山人海,城里但凡有空閑的,都跑來圍觀了。

道場之爭,還是下了戰書那種,這可是一場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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