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碼完稍後)
「櫂君要怎麼去找愛依她們的媽媽啊?」
「怎麼去找?嗯這是個問題,現在我只知道她的名字。」
花丸花火對他眨巴眨巴眼︰「櫂君不會還沒有想過吧」
「我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沒考慮過要做的事情,放心好了。」上杉櫂站在臥室里,透過窗戶抬頭望望天。
剛跑完晨跑回來,這會的天空要比剛才晴朗不少。
「花火其實也不希望愛依和千愛依離開對吧。」
「嗯。」花丸花火小小地點了下頭。
「那麼現在我們就要弄清楚對方的目的。」
「那櫂君要怎麼弄清楚呢?」
「找到她們的媽媽,」
「怎麼找到呢?」
問題似乎又回到了剛才。
「花火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智商。」
「可是櫂君明明什麼都沒有說一點線索都沒有,只知道愛依她們母親的名字。」
「花火等下跟我一塊兒出門就行了。」
「做什麼呀?」
「你什麼也不用做,甚至當做普通的約會也行。」
花丸花火疑惑地斜了斜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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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東京港區六本木新城森大廈前。
當,一瓶咖啡從自動售貨機里落下,一只手將它拿了起來。
上杉櫂看了眼70米高的新城森大廈,拿著咖啡罐子轉身對站在旁邊的花丸花火問︰「花火要不要喝點什麼?」
「櫂君好像一點也不著急」花丸花火手里還有剛買的冰淇淋。
「確實不用著急,」上杉櫂拿著咖啡沒著急喝,「我給你買瓶牛女乃怎麼樣?」
「水就行了」
上杉櫂轉身去操作,自動售貨機咕咚一陣,一瓶水掉了下來。
「我知道的信息不多,但我清楚愛依母親律師的名字,原玄以,我讓小叔幫忙查了一下這位律師在哪家律所工作,現在,就是這里了,T**綜合法律事務所。」
上杉櫂再次抬頭,看向70米高的新城森大廈,54層的玻璃帷幕漫射著從天空射下的耀眼日光。
「櫂君是打算通過律師找到愛依她們的媽媽嗎?」
「對,等下我先在附近找個餐館,我用再談一談的借口把律師約出來,探探口風的同時,向對方提出約見岩下澄子的要求。」
「那花火做什麼呀?」花丸花火問。
「跟著我啊,要知道愛依和千愛依的監護權最有可能掛在伯母的身份下,花火作為她們的姐姐,也是有關系的。」
——————
來到一家日式燒鳥店,上杉櫂訂了一個窗戶的包間坐下。
這里是二樓,從窗戶望去,斜對面就是這片地區最為矚目的六本木新城森大廈。
上杉櫂看著新城森大樓,拿出手機打通了電話。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原玄以的聲音
「上杉先生,您打電話過來,是同意了嗎?」
上杉櫂向電話里回答說道︰「沒有,我覺得有必要再找你談一談。」
「上杉先生,條件、要求,我都替我的委托人向您清楚了說了,要是不小心忘記了,我也可以在電話里再復述一遍,見面沒有必要。」
「我就在你們律師所對街的餐廳。」
「餐廳?哪一個?」
「百鳥燒。」
花丸花火看見上杉櫂收起手機,小聲問︰「櫂君,成功了嗎?」
上杉櫂點點頭,「他等會兒就來。」
不知道是不是律師的守時原則,約莫五分鐘後,原玄以敲響了包間的門。
一位容貌精致的少女替他開了門。
原玄以當即點頭行見面禮︰「花丸小姐。」
花丸花火很好奇︰「你認識我?」
「花火小姐也是我工作需要了解的人,認識是當然的。抱歉忘了做自我介紹了,我叫原玄以,是岩下女士委托的律師。」
「你好。」
原玄以又向靠著窗坐的上杉櫂打了聲招呼︰「上杉先生。」
西裝革履的原玄以顯得很有禮貌,除了動作有點日本人特有的一板一眼。
他在上杉櫂和花丸花火對面的座位坐下。
上杉櫂︰「你說的要求我都知道,但我想見一面岩下澄子。」
原玄以︰「上杉先生想見一面岩下女士?」
上杉櫂觀察著他的表情︰「有什麼問題嗎?」
原玄以當即微笑道︰「沒有,當然可以,不過我必須問一下她今天有沒有時間。」
「她是做什麼工作的?」
「上杉先生,我不負責關注我委托人的職業與工作。」原玄以點頭欠身,「我打電話詢問一下岩下女士是否有空。」
原玄以起身走出了包間。
這間包間很是通透寬敞,方形木質燈,四周點綴有小竹,加上相當明媚的采光,給人一種清新向上的感覺。
才餐廳里點包間肯定也是點了菜的。
這是家燒鳥店,也就是燒烤店。
廚師大將親自來包間給客人燒烤,現烤現吃。
大將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體型微胖,在敲響了門後,向包間內的兩人鞠躬示意一下,便走到了燒烤架的後方。
座位是吧台式的座位,半橢圓狀的木制桌子圍繞著燒烤台。
燈光采用了暖色調,大將檢查了一邊室內的設施後,開啟了燒烤台上方的油煙機器。
服務員緊隨其後,帶來了今天所用的食材。
——珍珠雞。
上杉櫂沒怎麼注意食材,因為原玄以收起手機走了進來。
他看見在燒烤台後面忙碌的白衣服廚師,有些驚訝︰「上杉先生是準備請客嗎?」
「坐吧,岩下澄子怎麼回復的?」
「有空,她稍後就來。」原玄以回答道。
大將親自處理雞肉,切成小段,然後與蔥結一起串成串。
幾人一邊等,一邊吃著燒烤。
上杉櫂中途試著拐彎抹角的向他打听與極道有沒有關系,但這些話術都被原玄以識破,微笑著搪塞過去。
很奇怪,上杉櫂本以為是極道委托的他。
但現在他的委托人好像只是岩下澄子。
這次等的時間就比較長了。
吃了半個小時的烤串,都沒能等到愛依她們母親的到來。
上杉櫂還挺想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從現在的印象來看,不負責、不稱職、只想著自己
滿滿的缺點。
岩下澄子來了。
很時尚的一個女性,左眼下方有顆淚痣,臉也稱得上美,腰間挎著靚麗的手提包,動作中有著些許的傲慢,從外表上看,也算得上美人二字。
只是這個美人來者不善,她的視線首先鎖定了上杉櫂。
「你就是想拐走我兩個女兒的那個家伙?」
語氣不怎麼好,但上杉櫂不想去反駁什麼。
岩下澄子沒有坐下,繼續質問道︰「今天你把我叫出來,是想干什麼?我告訴你,監護權這件事上,你沒有任何勝算,因為我是她們的親生母親,而你,只是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無禮之徒!」
上杉櫂抬頭看向她︰「」
————
(以下是番外,改後刪除。)
天色未明。
冬天適合縮在被窩里取暖。
舍不得起床,也舍不得把被子換成衣服用來防寒。
更舍不得離開溫暖的小屋,去屋外見那漫天飄搖的飛雪。
芳香充盈于緩緩律動的鼻息,躺在被窩享受溫度的上杉櫂,習慣性地模身旁花丸花火的小肚子。
她的肚子向來很軟,滑膩軟柔,勻著勻著會在掌心出現滿是溫暖的舒適——也因為這個,模著模著,會不舍得離開。
但是這會兒,閉著眼楮的上杉櫂察覺到了怪異。
他伸出的手,模到的不是柔軟肚子,而是帶有點點硬質,很平坦的小月復。
盡管他還沒有完全清醒,意識還是模糊狀態,但也隱隱知道這份從手感上來說非常怪異的感覺。
他下意識地蹙了蹙眉,然後繼續撫模肚子,越來越覺得奇怪。
順著這種感覺,略過褲帶,手向下滑去。
模著模著,上杉櫂瞬間睡意全無,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
「你!」
剛要開口,他發覺面前的這個臉,好像有點熟悉。
或許是沒睡醒的緣故,眼楮還有些霧靄靄的,他連續眨了好幾次眼,等眼楮適應了微弱的光線,才能確信面前的這張臉,是他無比熟悉的樣子。
上杉櫂就躺在身邊。
但等等。
他是上杉櫂,那我是誰?
「我?」他張了張嘴,喉嚨發出聲音,聲線是平日里非常熟悉的弱氣聲。
小花火的聲音?
上杉櫂意識到了什麼,伸出自己的雙手看了看。
腕白如玉,肌膚細膩,手指縴細。
「花火的手?」
聲音也不再是他平日里的說話的聲線,而是花丸花火的那種,糯糯的柔弱聲線。
他又側頭去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嬌小雪白,上邊掛著一根粉色吊帶。
視線再度轉移,移到正下方。
在那里,淡粉色的睡衣下,隆起了兩塊小丘。
「我就是花火?」
上杉櫂又拍了拍自己的臉蛋,這份軟軟的回彈,讓他徹底明白了。
現在的自己是花丸花火
窗外落雪紛紛,【花丸花火】鴨子坐在床上,少女的可愛容顏在此時有點平靜,又有點觸動。
第一次變成女孩子,終究是好奇的。
【花丸花火】將雙手伸在面前,五指張開向中握了握。
視線在左右手上不停轉移,然後將自己縴細柔美的小手向上移動,慢慢蓋住了胸前隆起的小丘。
【花丸花火】將雙手小心翼翼地合攏。
此時手指與肌膚僅僅隔了一層薄薄的粉色睡衣,那份柔軟根本不可能抵擋的住。
手,像是融化在了濃稠的牛女乃里。
舒適得難以描述。
【花丸花火】吞了吞口水,低頭去看不停揉動小丘的縴縴小手。
這種感覺很是奇異,從未體會過的奇異。
她能很清晰地感知到這幅身體回饋給自己的感覺,癢癢的,有點痛,又有點舒服。
「這就是女孩子?」
揉動的雙手並沒有停下,反而因為心中奇異的感知,稍微加大了力度。
【花丸花火】閉上了眼,喉嚨下意識地發出隱隱約約的嬌柔,可愛的臉頰開始泛紅,身體也隨即熱了起來。
太怪了,他趕緊停下動作。
「這就是花火平時的感受?」
上杉櫂清楚平時的花火很害羞,身體也很敏感,但沒想到居然是這麼敏感。
稍稍用點力多踫那麼一下,體溫就會快速攀升。
「安靜,安靜,安靜。」
【花丸花火】輕舒了一口氣,盡量平復心境。
窗外的飛雪依舊飄著,屋內空調上下擺動,吹動暖氣,但只要往窗外定楮看一會兒,身體就會忍不住出現絲絲寒意。
不過此時,【花丸花火】沒有這種感覺,她只覺得自己身子還是暖暖的,小月復中似乎是有一團火苗,讓溫暖洋溢著全身。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臉頰還在發燙,盡管【花丸花火】不想這樣,但身體自己就會表現出這樣的特征。
不過剛才的嘗試,她還有一點很好奇。
【花丸花火】偷偷看了【上杉櫂】一眼,從那幅睡姿,他就能確認花火在他的身體里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