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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女孩子就是好呀

早上早飯吃得比較晚,吃完後,上杉櫂又再回床上躺了一個回籠覺。

昨晚花火非要讓他變成貓,供她撫模。

因此還折騰了上杉櫂一宿,現在就是困,困得不行。

等睡完回籠覺,再有意識想起床的時候,上杉櫂下意識地伸手向旁邊抓了抓。

這不抓還好,越抓越軟

「櫂君」

上杉櫂听到聲音,憑借窗外打進來的陽光勉強睜開了眼。

在清楚有只女孩子縮在被子里的時候,他連忙放開了呈爪子裝的手︰

「啊,抱歉我不小心的」

花丸花火將小腦袋從單薄的小被子里探出來,紅著臉側枕在枕頭上︰

「明明是故意的。」

「嗯?怎麼听著,你好像很開心?」

「才沒有,」花丸花火很聰明地轉移話題,「櫂君快起床了,今天你還有比賽呢。」

上杉櫂沒有動作,單手撐著腦袋看面前的少女︰「話說剛才你縮在被子里干什麼?」

「睡睡覺啊」

「不會是覬覦我的色相了吧?像吸貓那樣偷偷吸上一口。」

花丸花火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聊天說著說著,反而被倒打一耙。

明明就是他剛才那只不安分的手在被子里亂抓,把她給抓醒了。

「咬你!」

上杉櫂看見她鼓著臉撲了上來,也沒有躲閃,任由她的牙齒咬在自己的肩膀上。

有點痛,還有點暖。

最重要的,有點甜。

上杉櫂笑了起來︰

「好啊,居然咬我。」

他當然也不甘示弱,在她撲上來咬到自己的那一刻,雙手模上她小貓一樣苗條的腰,鑽進衣服里面,對著肉肉使勁抓、使勁撓。

花丸花火很怕癢,很快便松開了牙齒,雙手撐在他的胸口,不停地笑。

上杉櫂乘勝追擊,把她放倒在大床上,鑽進睡衣里,在她白中帶有粉女敕的小肚皮上,使勁撓。

撓得她眉開眼笑,整個身體在大床上不停地扭,小腳丫不停地四處亂蹬,被子、玩偶,都被踢下了地板,不停地求饒。

「別亂踢。」

等到上杉櫂抓住她一只亂踩空氣的腳丫子時,這場鬧劇才消停下來。

「櫂君好、好壞」

「花火好白。」

上杉櫂笑著對那粉女敕女敕的小肚子說,順手還捏了捏手中亂蹬空氣的腳丫子。

白糯的指頭,潔白的腳肚,捏住的時候,整個手心都是女孩子的嬌小。

上杉櫂忍不住看了眼手中的小足,剛才還亂蹬,現在就安靜的在手里被捏著。

再看向面前凌亂的大床,花丸花火抱著鯊魚玩偶喘著氣,臉色紅潤,顯然是在緩神。

「櫂君又欺負花火」

上杉櫂以前也這樣用撓癢來制服她。

花丸花火忽然再次踹出了一只小腳,想偷襲他一次。

可惜只能是送羊入狼口,白白把自己另一只jio送了出去。

上杉櫂這下,一下子抓住了兩只。

「櫂君快放開」花丸花火伸了伸腿,發現被他完全掌控,只能羞澀開口。

盤腿坐的上杉櫂將腳丫放在自己的肚子前方,右手緊緊捏住,防止掙月兌逃跑︰

「這可是戰利品——嗯,不對,應該說是作案凶器,剛還想偷襲我,就這麼簡單的放開怎麼行?而且花火不覺得你的腳丫很可愛嗎?」

上杉櫂說話間,就用拇指撓了撓軟滑女敕彈的粉紅色腳丫。

花丸花火立刻就有了反應,「呀」的一聲,她連忙用鯊魚捂住通紅的臉蛋,向後縮了縮腰,弱氣地說︰

「別、別好癢的」

「一撓癢癢,花火就不行了。」上杉櫂嘴上不停,手上使壞。

「花火怕癢嘛別!別撓了」

「今天是誰輸了?」

「是花火」

上杉櫂放開了手中的這對小腳丫,花丸花火立刻就縮了回去,害羞的她用被子連忙將整個嬌小的身子蓋住。

「你不知道啊,我最近揮木刀,揮得肩膀疼。」

「那花火可以幫櫂君錘錘背」聲音從鼓起一坨的薄被子中傳來。

「你力氣太小了,沒感覺不過嘛我有個建議。」

「是什麼呀」

「用腳捶背——怎麼樣?這樣力氣就大了許多,我這背也就更舒服了。」

「櫂君每天都是奇奇怪怪的哪里會有人用腳捶背的」花丸花火將鯊魚捂得更緊了些。

「這是你不懂了小花火身上的每一處,我都覺得可愛得不行,像我剛才說的,就是一種親昵接觸的體現。」

「奇怪的櫂君!」

鯊鯊一下子就到了上杉櫂的手上,等他從臉上拿下來的時候,看見花丸花火連鞋都不穿,慌張地逃走了,踩著地板跑出了臥室。

這一幕

嗯——要上杉櫂說,赤果的小腳丫啪嗒啪嗒踩著地板發出響動,那也相當的可愛。

女孩子,真是好啊。

————

這個回籠覺不算長。

花丸花火在洗漱完畢後,就出門了。

出門前,她只說了一句話︰「我出門了」。

看見她有些躲閃的樣子,上杉櫂估模著,她是怕他再說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完全接不下話茬。

但是那有什麼,足控而已。

再說花丸花火幫狐妖小姐天海七明月設計原畫的時候,不也把腳畫得異常明顯嗎?

那雙足,美型又誘惑。

——這說明小花火是完全懂足的美麗。

上杉櫂現在甚至有點懷疑,花火是不是故意在說奇怪,好避開一些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比如,用小腳丫捶背什麼的

愛依和千愛依今天也跟著花火一起出門了。

自從放了暑假,她們兩個就喜歡跟著花火姐姐玩。

她們倆人的監護權,還在拜托岳父和小叔花丸佑月那邊幫忙。

上杉櫂整理行頭,在鏡子前洗漱完畢後,看到了手機里剛剛發來的消息。

是上杉汐發過來的。

【快點過來比賽了】

只有一句,但勝在簡言意駭。

消息後面還附帶了一個地址。

上杉櫂回復︰【馬上到】

劍道比賽的場地一般都是在室內。

類似體育館之類的地方,地面干淨得反光,但同時又擁有摩擦力。

這次全國賽事的預選賽也不例外。

用的是比賽專用的武道館。

上杉櫂在抵達武道館門口附近的時候,就已經有觀眾陸陸續續的進場。

外圍還能偶爾看見一些肩抗攝像機,跟著電視台記者采訪的人。

劍道比賽雖然沒有棒球那般出名,但好歹也是大家都耳熟能詳的事物。

日本眾多高校多有普及。

基本上從國中高中開始,就有人把社團活動當做了此後畢生要走過的道路。

所以在學校時期,各類體育運動,包括劍道、弓道,都有像模像樣的梯隊和比賽。

最後既有天賦又十分努力的人從中月兌穎而出,成為全國,以及各自圈內耳熟能詳的人物。

這也是份成功。

有人當做了愛好,有人則當做了人生。

奪得了冠軍,相當于有了名望和人氣,這份榮譽對于他們而言,是一生的肯定,是以後吃飯的鐵碗。

以後可以作為道場的師範代,或者是去當全國協會的委員,都有了門路。

上杉櫂的那個弓道冠軍,也讓他在弓道禮射系里有了相當大的名聲。

很多高中生還會看著他視頻里的動作跟著學習。

如果要去做什麼道場的師範代,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但有了這些工作,也就意味著束縛。

上杉櫂本身還是沒有朝這方面發展的意思。

用他的話來說,弓道就是來修身養性的

弓道奪冠都如此了,比之人氣大眾一些的劍道就更是如此。

許多人期望勝利,期望奪得冠軍,期望出名,期望自己的名字刊登在報紙上,期望以後的人生會變得更加順利。

比賽的機會不多,他們身上的夢想,可十分沉重。

上杉櫂一路掠過前去觀看比賽的人群,進入武道館,來到準備區的大廳通道前。

他看見了站在前方等他的上杉汐。

「來了啊。」

「嗯.」

上杉汐吃著棒棒糖,嘆了口氣︰「還以為這次你又要放鴿子,不來了。」

「為什麼是又?」

「你忘了?去年讓你參加劍道比賽,結果報了名,你卻沒有來。」

有這事?

上杉櫂認真回想。

上杉汐提醒一句︰「全國高校劍道權選大會的預選賽後。」

上杉櫂想起來了︰「那次啊沒什麼時間忙著弓道的比賽呢。況且,這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那弓道的比賽會延後。」

那個時間為期兩年的破任務也沒有完成。

第一年,他飛去英國待了幾個月,為了找花火回家,沒能完成一個條件。

第二年,如果同一年參加弓道和劍道,那確實可以完成。

但是弓道延期了,兩個時間擠在了一起。

因此,上杉櫂就只能挑一個比賽。

劍道就算了吧。

他還是對射箭更有自信一些。

至于任務

有小花火作為女朋友,什麼任務不任務的,都是狗屁。

上杉汐放下手,向他說︰「好了,先跟我進來,等過了午飯,就是你們的時間了。

一路跟著上杉汐走進大廳。

上杉櫂還不忘觀察路上某些穿上了護具的人。

二十多歲,三十多歲,四十多歲各種年齡段的人都有。

氣質、外貌、動作都不好描述,各式各樣。

他四周探望,想找找有沒有看起來年紀小一些的

但看了幾圈。

貌似,他才是這些人中年齡最小的。

師兄他們那幾人都是在這些中年人里面,都算是小輩。

那他這個,就更是小輩中最為年輕的小輩。

才剛剛成年。

上杉櫂不止一次看見某些魁梧高大的中年人,身材健碩,以體型上來講,揮動的竹刀會很有氣勢。

那種身材,再聯想與之對戰的畫面,讓人不禁皺眉。

「師兄他們幾個,真的是前兩屆的冠軍?」上杉櫂收回視線,詢問道。

走在前面帶路的上杉汐回道︰「反正我看過的往期名單上,冠軍一欄的確是寫著他們的名字。」

這是全國劍道選手全大會。

不是高校,而是全國。

這就意味著對手不再是高中生,而是那種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中年人、警察。

能從各式各樣形形色色的前輩手里奪得冠軍,那可真不容易。

上杉櫂剛走到他們休息的地方,楠師兄就笑臉迎了過來︰「喲!小師弟啊,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晚了一點而已。」

「哈哈,你要是不來,我們這兒可就缺了一個人。我甚至有想過把藤卷那家伙給迎回來。」

「藤卷師兄嗎?」上杉櫂回想起自己見過一面的家伙。

「對的。」楠繆丸笑了笑,「我們的大師兄,說實話我可沒把握擊敗他。」

湖心鏡見在一旁插話︰「你什麼時候有把握?」

「你別插話!」

「我就要插話。」湖心鏡見又對他微笑。

「嗨!隨便你。」

上杉櫂見慣了這兩師兄斗嘴。

「藤卷師兄怎麼了?我記得他不是說,會要回我現在這個大將位置」

楠繆丸擺手解釋︰「那家伙,找了兩星期都沒找到師父那個活寶,生氣了,不跟我們一堆了!」

「什麼意思?」

湖心鏡見說道︰「這次,他是我們的對手。」

楠繆丸補充︰「或許之前見面的時候,小師弟你看出來了,藤卷為人驕傲。關于你的事情,師父沒開口,他這人拉不下臉來找你要大將的位置,但心中又氣不過,他那麼傲,肯定是越想越氣,嘴上不說,但行動上就是索性不跟我們在一堆。」

哦,傲嬌嘛。

上杉櫂算是理解了一些。

但應該也不單單是傲嬌,上杉櫂猜測藤卷飛鳥也應該有看不起他的緣由。

屬于那種真正驕傲的人。

不屑于欺負弱者。

也不屑于搶奪弱者的東西。

藤卷師兄覺得他一個18歲的小師弟,用不著和他慪氣,就算比試贏了,搶回了大將,也沒有任何值得驕傲的地方。

「哈哈,這事說來也好玩兒,唯心一刀流的大師兄跑其他隊伍去了!這要讓那些記者知道,不得寫個天才被逐出師門的血淚故事?」

說話間,楠繆丸便再次笑起,似乎對這件事情毫不在意。

「唉,藤卷師兄就是太傲氣了。」

一個寸板頭的男子在此時說了話。

上杉櫂記得,他是之前跟在藤卷飛鳥身邊說話,名為口義行的師兄。

湖心鏡見淡淡微笑︰「他是有資格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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