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碼完馬上完工了)
「海洋館里有沒有大白鯊?」上杉櫂突然問,他貌似從來沒听過哪里圈養有這種著名魚類。
「沒有哦,」花丸花火注視著那條灰鯖鯊,手放在透明玻璃上,斑斕的海底世界在她的眼中倒映而出,「它們在水箱里是養不活的。」
「為什麼啊?」臉都貼在玻璃上的愛依扭頭問道。
花丸花火對她微笑說︰
「它們很喜歡游泳,也需要需要靠游泳獲取氧氣,一生的游跡能很快兩個大海洋,沒任何一個水族館的水箱有大海那麼大。」
「它們在這里都很不舒服嗎?」千愛依問。
「嗯。」
「那為什麼還要把它們放進這里?」愛依問。
上杉櫂知道這個,替花丸花火回答︰「為了讓人類看它們游泳。」
「那這就是不好的事情咯!」
「不全是吧,圈養大海里的魚類確實不好,但也能讓人認識海洋,你看這周圍不都是跟你差不多年紀的小孩子。」
「哦~」
愛依似乎對這個回答不感興趣,額頭重新貼在水族箱的透明牆上。
無數游魚擺動尾巴偏偏起舞,它們緊鄰在一起,穿梭般交織往來,迅速地上下騰尾,身上魚鱗反射出絢麗繽紛的光彩,變幻出千萬種稍縱即逝的美麗。
「哥哥,那叫什麼魚?」愛依指了條一直不動的斑點魚。
「鞍帶石斑。」上杉櫂看一眼他左手邊的告示牌。
「那個呢!」
「金鯧。」
「那個。」
「月光魚。」
「還有還有,那個。」
「魟魚。」
愛依每指上一個魚,上杉櫂就看眼告示牌再跟她回答。
千愛依很崇拜地說︰「哥哥好厲害啊,什麼都知道。」
上杉櫂笑了笑,「小意思。」
兩個小蘿莉第一次來水族館,滿眼的好奇。
花丸花火則在看各種各樣的鯊魚,還會用手機給它們拍照。
「拍那麼多做什麼?」上杉櫂問。
她放下手機,「畫畫的時候,這些照片也可以成為很棒的素材。」
上杉櫂緊挨著她,看了她手上拍的好幾張照片,「你平時聊天用的鯊鯊表情包,就是你自己畫的?」
「很可愛的,對吧!」
「畫的是很好看,又圓又胖,就和你一樣笨。」
「才不笨!」
花丸花火淺淺地笑起來,她的笑容難以形容,像是百合花的純潔花蕾,又像是春季漫天的櫻色花瓣,如夢如幻,點綴著少女可愛臉蛋的美。
她就站在面前,是自己的未婚妻。
僅僅是在她的面前,心中就會感到甜美。
上杉櫂伸手彈了彈她的腦門︰「就是笨。」
「嗚——」的一聲,花丸花火捂住額頭,小聲嘟囔,「櫂君又欺負人」
「笨才好欺負,聰明點反而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她的性格很軟,欺負人這種事,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男孩子都喜歡笨點的女孩嗎?」
「你沒听過聰明女人沒人愛這句話?」
「花火認為這句話不對。」
「為什麼不對?雖然有失偏頗,但我確實不喜歡太聰明的女孩子。」
「花火就很聰明。」
「你?你能聰明個什麼勁?」上杉櫂笑著說,又想伸出手去彈花丸花火的腦袋,但這次被她躲了過去,「晚上還會踢被子。」
「踢被子和智商又沒有關聯」被說到了讓她不好意思的點,連帶著聲音都微弱不少。
「踢被子就說明你還和小孩子一樣,如果說愛依和千愛依是小蘿莉,你就是個大蘿莉,又蠢又呆!」
「才沒有!」花丸花火臉頰羞紅。
「別急別急,我告訴你怎麼變聰明。」
「才不需要變聰明。」
「真的?你不想听?」
花丸花火視線偏移了半天,最後還是看向了他,「想听」
「有一種名為‘補魔’的方法,可以把我的聰明轉移給你。」
「真的嗎?」
「真的。」上杉櫂表情嚴肅,神色認真。
「那要怎麼做啊」花丸花火感覺他說得很奇怪。
上杉櫂湊到她的耳邊說︰「這樣這樣再這樣」
花丸花火越听越羞,整個臉蛋都低了下去,火燙的顏色紅透了耳根,同時也明白了他是在開玩笑。
「討厭」
「這是情侶間的小游戲,晚上回家我們試試好不好?」
「不可以」花丸花火臉紅,兩只小手局促在一起,「只能親親嘴」
她這個樣子,上杉櫂怕引起旁人誤會,讓人以為他在欺負女孩子,只好說︰
「行吧行吧,等會兒要不要去坐坐摩天輪?」
「哥哥!」
看完海魚的愛依跑過來,「哥哥在和花火姐姐聊什麼?」
上杉櫂︰「怎麼變聰明的話題。」
「怎麼變聰明?」
「這可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最討厭秘密了。」愛依撅了撅小嘴。
之後上杉櫂又帶著她們幾個去看了企鵝,在人造沙灘上游的那些企鵝跟個灰鴨子似的,又懶又肥。
不過那些只能在書上看到的生物出現在眼前,那種感覺難以言表。
海龜、章魚、海螃蟹、小丑魚、成片的黃鰭金槍魚
一路下來幾人又多了幾十張照片。
愛依和千愛依今天就玩的很高興,小臉上不停露出新奇的色彩。
從水族館出來,梅雨稀稀落落的還在持續,海風吹拂發絲,讓花丸花火今天的百褶裙向右搖曳。
上杉櫂心想幸好出門時讓花火多穿了條白絲,不然一定會冷到腿。
花丸花火右手按在前方,好讓風吹不起來她的小短裙。
「是要去坐摩天輪嗎?」
「當然。」上杉櫂回答道。
從水族館一路向左,來到名為鑽石與花的摩天輪下。
高117米的大摩天輪讓兩個小蘿莉一直抬頭去望,愛依不停說著「好大好高」之類的話。
從自動售票機那里買完票,排隊等位置。
摩天輪一向是情侶喜歡來的地方,這座號稱日本第一的摩天輪也一樣如此。
即便是在下雨天,他們也會出來在這兒秀恩愛。
等輪到四人走座艙,上杉櫂先坐在里面,向外邊的花丸花火微笑伸出手。
沒有言語,只有淡淡的相覷一笑。
花丸花火搭上他伸過來的手,順著他給過來的力,踏進了摩天輪的座艙。
摩天輪為什麼浪漫,因為那種只有兩人的狹小空間,那種位于高空俯瞰全景的感觸會讓世界都變得渺小,眼中倒映出的,只有彼此。
上杉櫂以前是不覺得摩天輪有什麼好,但隨著轉軸旋轉,座艙搖搖升空,那種離開地面的不安全感,也促使男方順理成章地摟住女朋友。
「櫂櫂君不可以模進衣服里」
「只是模了模腰上的肉肉吧,沒什麼。」
「可是很癢的」
「沒事。」上杉櫂讓她靠著自己,右手在她衣服里的軟軟肚子上慢慢回旋。
小花火每次來月例都會讓他幫忙揉揉肚子,也因此,他知道在小肚子的哪里回旋久一點,能讓她更舒服一些。
「不不可以」
動作又輕又柔,讓花丸花火逐漸朦朧了眼。
小肚子平時是平坦的,但只要稍微捏一下,還是能體會到那嵌入身體的軟。
雨點敲擊著狹窄的座艙,隨著升空,時間的推移,變得清晰而又密集。
上杉櫂的手在她軟軟糯糯的小肚子上貪戀了很久,溫柔的動作模得她臉蛋發紅。
兩只小手抵在他的胳膊上,縴白的手指攥緊,像是在推阻,又像是在邀約。
少女軟糯甜蜜,封閉的空間讓氣息也逐漸曖昧起來。
花丸花火睜開色彩迷離的眼楮,繽紫色眼眸中的瞳孔顫動著,她把他的手輕輕推開,慢慢地轉了身位,小手蜷縮在他的胸口,仰起小臉,抬起下巴,努力往上接近。
她听著雨聲,感受著摩天輪在上升中的輕微搖晃,呼吸變得急促,世界也似乎在此刻變得遲緩不前。
上杉櫂低下了頭,身心都留念在少女軟糯的嘴唇之上,遲緩的呼吸之間,鼻腔里充滿了百合花的清新氣息。
甘甜、可口、甜蜜一切美好,都在濕潤的糯唇上偷跑出來。
「櫂君會忘了花火嗎?」
「不會的。」
「那櫂君一定要記住花火的味道,希望他能一直這樣喜歡」
————————
(以下與正文無關改後即刪)
東京下午十三點三十九分的街頭。
冷雨,灑滿了一張張高樓夾縫間行走的透明傘面。
「歡迎光臨7天便利店。」
「嗨,承惠300。」
「先生,從9月開始,塑料袋就要收錢了哦,這是找您的190,請您收好。」
「感謝您的光顧,歡迎您的下次光臨。」
出了便利店,下巴已經長滿胡渣的上杉櫂獨自撐著傘,繼續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點打落傘面的耳語,冰涼地充斥著渾身上下。
上杉櫂沒有太多反應,任由這種寒氣侵襲自己的身體,繼續行走在被雨天濕濡的東京街頭。
他手提裝有兩個杯面的透明塑料袋,接通了電話。
是母親。
【阿櫂,東京大學的信已經寄到了。】
【嗯。】
【上面寫著四月一日就可去參加入學典禮了!】
【那可真是幸運。】
【是啊是啊!沒想到阿櫂你真的考上了,這一年一定很辛苦吧?今晚想吃什麼?】
上杉櫂側過眼,瞥視自己塑料袋里的兩桶日清杯面。
淅淅瀝瀝的雨點依舊充斥滿耳畔。
【我已經買了杯面吃。】
【杯面?吃杯面怎麼行!那東西不健康,回家了就先等著我出去買菜,一會兒就好。】
【嗯。】
上杉櫂按斷了電話,將其揣回兜里。
不料正巧又響了起來。
是後藤。
【喂。】
【哈哈,上杉,我合格了合格了!】
【恭喜。】
【欸,你是不知道最近我有多難熬,每天晚上都在等寄到家里的信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