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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寫完了一半馬上完工)

清晨七點,一位白襯衫的少女站在廚房內的板凳上。

她手上戴有一串彩色的繩結,男性襯衫,短褲,光腳丫,臉蛋可愛精致,短發並肩,打理得十分整潔。

她踮起腳,想要去拿懸櫃頂端的黃油罐頭。

但任她怎樣伸直身子,無論如何探手都夠不著罐頭。

她停下來環顧四周,在走廊里發現張木制矮凳,踩下拖鞋走過去,將矮凳小手抱回,放到剛才的椅子上。

她再次仰頭看一眼望而生畏的黃油罐頭,月兌下拖鞋,白皙縴足踩上凳子,然後開始像攀岩一樣使勁往上夠。

她的手指盡可能地往前模索,踮起的腳丫盡可能向上伸。

終于,她的食指踫到了罐頭,但那黃油罐頭晃晃悠悠的,一下子滾落而下,砸上她的額頭。

只听少女嗚的一聲,捂住腦門,吃痛閉眼,矮凳又向前一滑,身體忽然失去重心,整個人都向後摔去

應該是受傷了,至少在某人過來之前,少女只能慢慢地捂住腳,發出很輕的嗚咽聲。

「花火沒事吧?」剛起床不久去洗漱的上杉櫂扒著牆,向廚房內探去。

「櫂君」花丸花火抬起腦袋,身邊還靜躺著剛才的黃油罐頭。

他看見少女坐在地板上,趕緊走過去,對上她隱隱有些淚花的眼眸。

看來是疼得不輕。

「哪里疼?」

「腳」

上杉櫂在她白白的小腳丫上左看右看,除了有些泛紅外,沒發現什麼外傷。

「崴到了嗎?」他問。

「不、不知道但是站不起來了」花丸花火努力嘗試幾次,都失敗了。

「別動,那樣只會造成進一步的損傷。」

上杉櫂摟住她的腰︰「我先抱你去床上休息。」

「可是早餐花火還沒有做好」

花丸花火看到滾落在地面上的黃油罐頭,本來她是打算為上杉櫂做黃油吐司和煎蛋的。

「腳都崴了,還說早餐。」

一手摟腰,一手挽腿,上杉櫂以公主抱的姿勢將身子嬌小的少女抱起來。

以前他就能把花火抱起來到處跑,現在更是輕松無比。

被抱起的瞬間,全身心重量都掛在他的身上,花丸花火心髒突然加速跳動,鼻息也不再沉穩,視線會下意識別開他的臉,雙目閃閃,飄忽不定。

走進臥室。

上杉櫂將少女輕放在床上,用枕頭墊住她的後背,然後托起她小巧的腳丫子再看了兩眼︰

「確實有點紅腫,是崴腳了,還疼嗎?」

花丸花火弱弱地說︰「還有點」

上杉櫂迅速走到輿洗室拿一條濕毛巾,然後到冰箱內尋一些冰塊包起來。

走回臥室慢敷在少女的腳踝上。

他再拿了枕頭墊住她的腳,好讓她更舒適一些。

「冰敷沒能緩解疼腫的話,就只能到醫院去了。」上杉櫂說。

「櫂君不怪花火嗎?」

「怪你?怪你做什麼。」

「沒能做好早餐,又麻煩櫂君做這麼多事情。」

上杉櫂盡量讓手中的冰袋毛巾偶爾離開片刻,好讓她不會被冰塊凍得難受︰

「笨是笨了點,夠不著可以叫我啊,非得自己一個人逞能。」

「」

「對不起」花丸花火听到他說自己笨,也沒去抗議。

「對不起可不夠。」

「櫂君是想吃什麼嗎?」

上杉櫂只是微笑︰「晚上再說。」

花丸花火細腿伸展,穿著一件十分寬松的白襯衫,領扣微開,隱隱顯出白雪般的玉頸。

上杉櫂記得這件襯衫,他之前在家還找了一陣︰

「花火怎麼穿我的衣服?」

「這件嗎?」

花丸花火抬起手,這件男性白襯衫對她來說確實過長了些,「櫂君以前來花火這里忘拿回去了,花火洗完澡的時候發現沒有衣服穿,就會先拿櫂君的這件先穿著。」

她在家穿的衣服一向散漫,至少這件襯衫的扣子沒有扣完,透過縫隙,能看到些許露出白白的肚子。

「這件襯衫穿得舒不舒服?」

「嗯,挺舒服的。」

「那花火有沒有做過偷偷聞味道的事情?」

「沒有」花丸花火愣神一下,弱弱地回答。

上杉櫂向前探出身子,右手撐在她身後的牆上。

「櫂君太、太近了。」花丸花火羞澀著臉扭過小腦袋。

「我們之間還會太近嗎?」

花丸花火小雞啄米般地點點頭。

「是不是那天」

「櫂君不要說!」

「為什麼不能說,我看花火那天」上杉櫂話還沒說完,就被少女的兩只小手慌忙推開。

花丸花火小手蜷縮在胸口,閉上眼,小小地說︰「櫂君不可以」

「腳還疼嗎?」

「沒那麼疼了櫂君今天不上課嗎?」

「偶爾曠課一天也沒什麼問題,今天我就想陪陪你,順便幫你把要收拾的東西整理好。」

上杉櫂將少女腳踝是的毛巾冰袋挪開,放在一旁,然後向她坐近了些。

雙手托上她的腰,即便是隔著白襯衫,腦海也瞬間充斥滿縴細、柔軟的觸感。

「可以嗎?」

被撫住腰,花丸花火耳根通紅,臉蛋嬌緋,發出一個弱弱的鼻音︰「嗯」

上杉櫂細嗅她身上清新的淡淡香味,雙手順著腰線滑下,在白襯衫遮蓋住短褲的地方,向上探入,抓上了細膩溫暖的小月復。

花丸花火只覺腰間癢癢的,不自覺地閉上眼眸,伸展脖頸。

上杉櫂沒有說話,只是輕咬上她的耳垂,輕輕吹一口熱氣。

懷中少女條件反射般地微微顫抖,輕聲呼喚一聲「櫂君」後,身子骨又軟了些。

他的右手旋著肚臍,察覺到少女更加舒軟之時,緩緩絲滑向下

「櫂、櫂君」

上杉櫂左邊的手肘撐著上半身,盯著臉頰像是發燒的少女,想幫她分點心,「昨天的蛋糕店,花火怎麼突然想讓我彈吉他了?」

花丸花火努力集中思考,但意識還是有些渙散,聲音斷斷續續,「花火花火覺得櫂君如果如果」

「如果什麼?」

「如果如果能向大家彈一首歌的話一定會很受歡迎的」

「哦?」上杉櫂感知到少女的大腿在向內收側,「我受歡迎的話,你不會吃醋嗎?」

花丸花火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花火花火只是覺得櫂君能夠上台的話會很好看」

她的雙手忽然緊緊抓住自己的右臂,糯唇很用力地抿著。

上杉櫂面向不敢看自己的少女淺淺微笑,她可愛的臉蛋,愈發燒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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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杉櫂讓她今日休息,自己先幫她整理衣物。

臥室里的電視在放送富士台的晨間劇,腿還不能動的花火坐在床上,抱住他送的那只鯊魚玩偶看得入神。

花火的衣櫃放了香袋,打開衣櫥迎面一陣香氣。

箱子放在衣櫃前,上杉櫂一件一件地把她的小裙子整理好放入其中。

連衣裙、半身裙、長裙、短裙全是花花綠綠的小裙子。

說起來,花火好像不喜歡穿長褲、牛仔褲之類的衣物。

只喜歡穿裙子,春夏秋冬的區別,就是絲襪長短厚度的不同。

翻到里面,上杉櫂發現一件貼身物件,有一點他很好奇,因此提出衣架,喊一聲看晨間劇的花火。

「花火。」

「嗯」花丸花火看電視看得入神。

「看這邊。」上杉櫂手提小花火的護胸。

花丸花火听到他的聲音,剛一轉頭,頓時就慌了︰「櫂櫂櫂櫂君」

「櫂君,拿、拿花火的那個做什麼?」

「好奇,」上杉櫂看一眼粉色花邊的護胸,「花火你是什麼罩杯來著?」

「A?」

羞澀的少女支支吾吾,「沒、沒那麼小」

上杉櫂用自己的手比劃了下,發現屬于剛剛好握住的大小,然後在護胸和手手掌上來回觀看。

花丸花火突然大喊一聲︰「櫂君好奇怪!」

「只是好奇,不奇怪。」他將護胸從衣架上取下,整理好,拿個透明塑料袋裝起來,最後放入箱子。

之後,花丸花火忽然有點後悔讓上杉櫂來幫忙了因為他總是拿起自己一些特別貼身的衣物折疊整理。

「櫂櫂君。」

「怎麼了?」

「還是還是讓花火自己整理吧。」

「有什麼關系,」上杉櫂折起她的一件粉女敕可愛風的胖次,放入箱子,「我只是幫忙。」

「可是可是」花丸花火在看到一些自己經常穿的胖次被他模到的時候,少女的羞恥心不停攢動,有點坐不住的感覺。

「又害羞了?」上杉櫂背對她整理衣櫃,「剛才花火狀態不是挺好的嗎?」

「剛才剛才」花丸花火雙手放在夾緊大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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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與正文無關,改後即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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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下午十三點三十九分的街頭。

冷雨,灑滿了一張張高樓夾縫間行走的透明傘面。

「歡迎光臨7天便利店。」

「嗨,承惠300。」

「先生,從9月開始,塑料袋就要收錢了哦,這是找您的190,請您收好。」

「感謝您的光顧,歡迎您的下次光臨。」

出了便利店,下巴已經長滿胡渣的上杉櫂獨自撐著傘,繼續走在回家的路上。

雨點打落傘面的耳語,冰涼地充斥著渾身上下。

上杉櫂沒有太多反應,任由這種寒氣侵襲自己的身體,繼續行走在被雨天濕濡的東京街頭。

他手提裝有兩個杯面的透明塑料袋,接通了電話。

是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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