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畢。
鐘誠等人離開了平平無奇大酒店。
等他坐上車的時候,跟著他的兩個會員才滿臉怒意的說道︰「誠哥,那個小子好拽啊!」
「明明他來找你的,但是怎麼好像跟咱們求他似的?」
鐘誠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們覺得他很狂?」
「何止是狂啊?自從進包廂之後,他都沒拿正眼看過我!」
「我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就憑他這家酒店和那個紫墨軒?還說是新成立的星海地產公司?」
鐘誠忽然笑了,笑的兩個會員一頭霧水。
「他的表現確實有些目中無人,但是我很中意他。」
「誠哥」
鐘誠不急不緩的解釋道︰「我明年就四十歲了,願望交流會畢竟是你們年輕人的,我不能總陪著你們玩,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誠哥你要退出願望交流會?」
兩個會員大驚,他們之所以能夠安安穩穩的在春城市生活,就是因為有鐘誠罩著他們,如果鐘誠退了,那麼今後他們中立派不得被蔣文武和薛帥給瓜分了?
到時候願望交流會勢必要亂成一團!
「所以我需要一個繼任者,一個強勢到足以讓蔣文武和薛帥都顧忌的新會長。」
兩個會員對視一眼,不敢置信的問道︰「誠哥你不會是看上那個羅非了吧?」
「他很有意思,但是光有意思還不行,還要有足夠的實力和手段,如果你們之中有誰能憑一己之力抗衡蔣文武和薛帥的話,我不介意把這個會長之位讓給你們。」
兩個會員一听這話就急了。
「誠哥,羅非也就是踫巧贏了一次侯建,我當時就在現場,那個女人能贏下比賽的運氣成分很大,如果下一次蔣派有針對性的報復羅非,他很難復制這場奇跡了!」
「對啊!而且小子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憑空冒出來的,誠哥你對我們都知根知底,我們對誠哥也非常尊敬和信服,如果貿然讓一個外來人坐上這會長之位,先不說內部能不能服眾,蔣派和薛派肯定會趁虛而入!」
鐘誠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這兩個人真的是不懂他的良苦用心,或許是他們在自己的羽翼下庇護的時間太久了,久到以為他們自己能夠獨當一面了。
鐘誠太了解這些人了,他們性子隨和不喜爭斗,相互之間的往來也不密切,如果自己卸任會長之位,這些人瞬間就會變成一盤散沙,幾乎一點凝聚力都沒有。
說白了他們就是一群羊,必須得有一頭狼來領導他們,再不濟也得是一條牧羊犬。
羅非遠比這些人要好多了,他打了蔣派的臉,卻沒有一點擔驚受怕。
他拒絕了薛帥的邀請,也沒有一點後悔的意思。
哪怕他面對自己也是不卑不亢,這樣的人有當他繼任者的資質。
但是這些還不夠,他需要羅非展示出更多的強勢和手腕,否則的話還不如從內部里挑一個出來,矮子里拔大個也是無奈之選。
他已經庇護這些人很久了,不可能庇護他們一輩子,或許正是因為自己一直把他們保護的好好的,才讓他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點主見都沒有,對他完全唯命是從。
半年,最遲半年他就要退出願望交流會了。
商場如戰場,也講究一個適者生存。
他已經仁至義盡了,接下來的路就應該由他們自己去走了
平平無奇大酒店——
「羅哥你」
「我怎麼了?」
「我發現你面對帥哥和鐘誠是不是有點太強勢了?」
「你覺得不好嗎?」
李建偉無奈的回道︰「也不是不好,但是我覺得咱們應該低調點,畢竟咱們現在孤軍奮戰,要是不找個靠山的話,很難應付蔣派對我們的報復,梁棟和魏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蔣文武這個人特別陰狠,從來就不是一個吹虧的主!」
羅非聳了聳肩,然後攤開雙手回道︰「我們想要在願望交流會立足,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我要把自己武裝成一頭老虎,一匹隨時隨地都露出獠牙的老虎,這樣他們才會忌憚我們!」
李建偉急道︰「可是好虎架不住群狼啊!」
「所以我們要想辦法把這趟水給攪渾了,不能讓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
「怎麼攪?」
「山人自有妙計。」
「羅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好嗎?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啊!」
李建偉當然著急啊,因為現在李政和羅非合作開了一家星海地產公司,如果受到波及的話,嚴重點很可能血本無歸啊!
「你在我身邊也有段日子了,這麼浮躁的話以後怎麼干大事?」
李建偉羅非數落的一句,也不敢再多逼逼了。
反正目前為止他也沒見過羅非吃過癟,但是這一次的對手量級不一樣,單說蔣文武和蔣海濤之間的差距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羅非最後提了一嘴。
「我們至關重要的獲勝秘訣只有一個。」
「是什麼?」
「就是心怡。」
瞿心怡笑靨如花,果然跟著羅非是正確的選擇!
但是在李建偉的眼中,瞿心怡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食人花!
接下來的幾天里風平浪靜,但也可以說是暴風雨之前的預兆。
蔣派的人當然氣不過羅非踩著他們出風頭,雖然輸的人是梁棟和魏明,但是蔣派所有人都跟著丟臉了!
而且經過這次交流賽,他們產生了危機感!
雖然他們認為瞿心怡有運氣的成分,但是打敗侯建也不可能光憑著運氣,所以瞿心怡肯定是具備一定實力的。
侯建算是排名在前的斗技者了,其他會員手中的斗技者比侯建只弱不強,如果羅非主動過來跟他們邀戰。
他們是同意還是拒絕?
拒絕的話肯定會讓蔣派在願望交流會的聲望一降再降。
同意的話根本打不過啊!
那去蔣副會長那里借人?
借人的話也不敢保證就一定能贏啊!
雖然蔣副會長手中的斗技者有比侯建更強的,但是也強的有限。
正當蔣派的會員們愁容滿面的時候,有個人提出了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