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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十四章包殺不包埋

「的確如此,不過像我們這樣家族只是二流勢力,很難接到邀請涵。」一位中年男子回道。這中年男子正是這座府邸的家主,已徹底歸順了天元城。

陸隨風听到中年男子的話,只是笑了笑,道︰「正常情況下或許不會,但楚氏一族如果有所圖謀,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勢力。殷家主,相信我的判斷,會的!」

「公子所言甚是!」殷家主嘴上雖這樣說,心中可不像這樣認為,畢竟他們家族在臨淵城只是一個二流勢力,根本排不上號,沒有資格接到邀請涵。

他雖不知道陸隨風的身份,但看到凌清風等人對其的態度,便明白眼前的這位公子不簡單。

「啟稟家主,楚氏一族送來邀請涵。」就在這時,一侍衛進來稟報道。

殷家主當場愣住,還真送來了,竟然還就這麼快。這位公子真是料事如神啊!

殷家主接過來邀請涵,忙遞給了陸隨風。陸隨風看了一眼,一句話沒有說,繼續喝著茶。

「公子,我們去不去?」殷家主問道。

「去,當然要去!」陸隨風回道︰「而且還要提前去,或許這還是一個鴻門宴。」

殷家主並不知道鴻門宴是什麼意思,忙讓人去準備一份厚物,提前一天,殷家主帶著四個侍衛,陸隨風則帶著凌青風,景雲,以及北雲軒八位龍衛前往楚府。

雖然同在一城,當到達楚府時,夜幕已經降臨,由此可見臨淵城有多大。沿途也見到不少家族勢力趕過去,和他們目的地一樣。

「居然邀請了這麼多,楚氏一族此番未免太高調了,就不怕樹大招風,引來天元城的猜疑?」殷家主看著很多家族勢力都在趕過去,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有恃無恐!」坐在車廂內的陸隨風說道︰「楚氏一族的天之驕女被天鳳閣主收為關門弟子,天鳳閣也一定會派人過來,甚至還是派一個地位不低的過來參加。〞

「的確如此,僅天鳳閣三個字就是一個震懾,一個讓兩城各大家族勢力不敢亂來的震懾。」殷家主有些不確定地道︰〞只是這陣勢有點像要一統兩城的節奏,難道這是天鳳閣的意思?〞

「從種種跡象看來,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陸隨風玩味地道︰「所以說宴無好宴,也是一場三足搏奕的好戲。」

言談間已到了楚氏一族的所在地,遠遠看去這楚氏府邸嚴然就是一座城中城。四圍的城牆蜿蜒連綿百里,看上去古樸而厚重,牆體表面黝黑,像是用鐵水澆鑄而成,仿佛閃爍著金屬的光澤。

恢弘的城門樓高達五十米,氣勢磅礡,極為壯闊,遠遠望去給人帶來一種窒息的壓迫感,以及濃重的肅殺氣息。

守城的門衛,一色的黑色甲胃披身,一個個都有道君級以上的修為,個個腰背挺立,目光犀利如刃,望之令人不禁咂舌。

殷家主出示了邀請涵,領著陸隨風一眾人進入城中城,繁華的大街上人流往返,絕大多數都是腰懸兵刃,穿盔帶甲,粗獷彪悍,個個眼神犀利逼人,眼眸踫撞對視間,都是煞氣沖天,看上去沒有一個是安分吃素的主。這些人似乎都是些一言不和,血濺五步的霸道之輩,但是在這里卻沒人敢公然的尋釁滋事。

「我們竟然被安排在城郊,這未免太掉檔次了吧?」殷家主一看楚氏家族安排的居住之地,很是不忿地道。

「這是等級!」陸隨風只是淡淡一笑,又不是僅是殷家,很多二流家族也一樣安排在城郊。?陸隨風下了車馬,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就按照楚家安排的住下來。

推開房間的窗戶,看著下方的街道,再繁華的地方,也有貧富差別,這是避免不了的,就算這里是楚氏一族的所在地,也一樣。

「你們快看!」殷家主突然指著下方街道一輛很是豪華的驪駕輦車。里面坐著一年輕男子,相貌俊朗,實力也不錯。

「那是臨淵城六大頂級家族之一的海家大少海雲天。」殷家主道︰「此人性格很怪異,尤為紈褲風流,不知禍害了多少名門淑女,此番也應該是不懷好意而來。」

陸隨風只是看了一眼,撇了撇嘴道︰「這位海家大少時日不多了。」為

「時日不多了?」殷家主聞言,到納悶了,看這家伙一臉的神清氣爽,怎麼可能時日不多了?

「外強中干而已,多則一個月,少則十日,必死無疑。」陸隨風道︰「並不僅僅是身體被掏空了,而是被人暗中下了歹毒的禁制,只是他不知道,應該是有殺子奪妻霸女之仇。」

「這麼一說,還真有這種可能!」殷家主突然想起來道︰「半年前,這家伙看上一個小家族的小姐,而且已經有了未婚夫,結果硬是霸王強上弓的給禍害了,導致那小姐羞憤自盡而亡,這件事鬧得不小。海家為了掩蓋這件事,竟是將那個小家族給滅了!沒準還真是那個劫後余生的未婚夫暗中下的手。」

「你說要是這家伙死在了楚家,會發生什麼?」陸隨風嘴角上揚,雙眼內更是閃過一抹寒光,冷笑著道。

「那事情可就大了,死在楚家,那就算滿身是嘴都說不清,必定會鬧個翻天地覆。」殷家主不加思索地說道,愣了愣︰「公子,您不會是想暗中出手吧?」

「用不著我出手,就他這身體,早就千瘡百孔,死是遲早的事。」陸隨風道︰「我只是提前激發他體內的禁制而已。〞

「那可就熱鬧了。」殷家主嘿嘿一笑道,他可是深知這些頂級家族的底蘊,但凡一個家族嫡系子弟出了事情,後果都很嚴重,甚至直接開戰都有可能。

陸隨風既然說這海少活不長了,那就是活不長,等同宣叛了他的死刑。

「對了,那女子的未婚夫還在不在?」陸隨風突然問道。

「據說也被海家四處追殺,不過沒有成功,沒人知道逃去了那里?」殷家主道,。

「那就去那女子墳頭找找。」陸隨風道︰「海家不會立碑埋葬,應該是扔在了某亂葬崗,應該能在那里尋到!〞

「那我現在讓人去找。」殷家主立即用玉簡傳訊給家族,數個時辰後便有了回復,果然是在某處亂葬崗找到了那女子的未婚夫。

「盡快將他帶過來。」陸隨風嘴角上揚的笑了笑,道︰「另外將那女子的家人找個地方全部好好安葬。」

「是!」殷家主忙去安排。那女子的未婚夫沒多久便被帶了過來,衣衫褸爛,身上還有一股腐臭味,那是尸體的氣味。

「帶他去收拾收拾。」陸隨風並沒有絲毫嫌棄之意,反而很高看他一眼,能夠在海家追下活下來,還能在那海少的身上種下禁制,的確有點本事。

一番清洗之後,那女子的未婚夫再次帶到了大廳。身軀修長,相貌談不上俊朗,卻也耐看,只是一雙眼眸內沒有任何神彩,有的只是生無可念。

「海家滅了你的家族,我給你一個機會。」陸隨風道︰「給你親手血刃仇人的一個機會。想怎麼殺就怎麼殺,哪怕千刀萬刮也可以。」

那男子的瞳孔微微動了動,明顯的恢復了一點神彩。

「你對那海少使用了懾魂禁制符,你是一個道符師?」陸隨風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這男子姓陳,單名一個風。聞言很是震驚。

「我當然知道。」陸隨風放下茶杯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在被那海少追殺的過程中,故意將一件家傳高階道器遺落,並算準那家伙一定不會放棄,而懾魂禁制就藏于其中……」

「你……」陳風眼中驚色連連,就仿佛親眼目睹了那一幕,一臉都是見了鬼的表情。

「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甚至可以護你周全。」陸隨風道︰「還能你手刃仇人,還是親手血刃。」

「你真的可以?」陳風的身軀微微顫抖,情緒波動劇烈的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憑什麼相信你?而且有這個本事嗎?」

「憑你現在是海家追殺之人,無路可走。我若要害你,早已去海家領賞去了。」陸隨風淡淡地道︰「我幫你自然有我的理由,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陳風低頭沉思了起來,他現在確實無路可走,這機會無論能否成功,對他來說,都是唯一的選擇,只要能手刃仇人,死而無憾!

「你說得沒錯!」良久,陳風才出聲道︰「我的確是一個六品道符師,正如你猜測的一樣,在那禽獸的身上下了懾魂禁制術,算算時間,應該還有一月就會發作,只可惜不能親自將這禽獸千刀萬刮。」

陸隨風看著他的眼楮,知道所言非虛,于是笑道︰「等你血刃了那禽獸後,我可以指導你符術。」

一旁的凌青風和景雲聞言,都在為這陳風的好運感到無話可說,他們少主可是超越道符宗師的王者存在,能夠得到他的點撥,絕對的前途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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