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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7章︰需要這番慰勞嗎?

而是湊上去,一把,就將暈過去的許詩琪抱了起來,在醫者看不見的地方,給靈月使了個眼色,「既然包扎好了,靈月,那我們走吧!」

此地不宜久留!

「哦……好!」然後靈月麻溜的,就跟緊玖月的腳步,趕緊溜!

「唉……你這小伙子,我話還沒說完呢,怎麼就走了!」醫者還在後面喊著……

玖月只當做沒听到,腳下溜的快著呢!

走過了街角拐角處,玖月才算是松開口氣,剛才還真擔心被認出來……

靈月更是,拍著小胸脯喘口氣,「剛剛真是擔心死我了!就怕被認出來,要是讓藥王山莊的人知道,是我們拐跑了他們的少莊主!肯定會給侯爺惹麻煩的!」

靈月說著,還縮著頭,往後面瞄了一眼,像是怕有人跟上來一樣。

確認沒人跟來,才算放心。

瞧著靈月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倒逗笑了玖月,「好在你機靈,剛才沒有露出馬腳,不過藥瑯當初也是自願跟隨侯爺離開藥王山莊的,現在藥瑯在侯府,沒讓他受半分委屈,想來藥王山莊的人,也不是些不講理之輩……」

話雖是這麼說,但推己及人,若是有人拐跑了玖月的兒子,就看玖月講理不講理!

只怕是要狠狠地教訓一頓那拐跑了他兒子的人!還講理呢!

不過玖月沒兒子,連媳婦兒都沒有,還兒子呢。

所以玖月怕是也體會不到自己兒子被人拐跑的心情!

想當初,藥瑯被裴卿卿她們拐跑,藥王山莊莊主藥天善,不知道發了多大的脾氣呢!

險些沒震塌了藥王山莊的山頭!

當然,事後藥王山莊不是沒找過藥瑯的下落,只是沒能找到侯府頭上去罷了。

怕是藥天善怎麼也想不到,拐跑他兒子的人,會是白子墨。

後來,藥瑯在侯府生活平穩下來之後,其實藥瑯有給藥王山莊寫過家書回去的,說明自己在外面一切安好,藥天善這才逐漸消氣的。

但這回,藥天善倒沒來朔城。

來的只是藥王山莊的幾個大夫,所以剛才玖月她們,才沒有被認出來。

就像玖月說的,藥瑯住在侯府,過的很好,侯府上下,都對藥瑯照顧有加。

就連夫人,為了給藥瑯拿養心丹,不得不答應竹顏的要求,幫竹顏去采什麼藥材……

說起來,也不知道夫人和藥瑯如今身在何處,可有采到竹顏要的藥材?

不管怎麼說,藥瑯當初也算是自願跟著侯爺和夫人出來的,所以……藥瑯還是被侯爺拐騙出來的!

玖月噓了口氣,這要是被認出來,帶著個許詩琪和靈月,怕是還真不好月兌身呢。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看了看昏迷著的許詩琪,靈月嘟囔一聲。

玖月也皺了皺眉頭,「先把她帶回去,等侯爺回來再說。」

要是可以,他倒真想把許詩琪仍在這兒。

然而不可以。

真要扔了,他成什麼人了?

誰讓許詩琪是為救侯爺受傷的呢。

還是先帶回去,等侯爺回來再行處置。

而白子墨,也進了郡守府。

一進屋,就聞到了酒菜的香味兒。

白子墨幾不可見的微微蹙眉,在門口就听見了一道討好賠笑的聲音,「凌王殿下一路趕來,舟車勞頓,想必定然辛苦,下官這也沒什麼好招待凌王殿下的,一點薄酒,還請凌王殿下莫要嫌棄!」

不用進去白子墨也知道,這就是朔城郡守方益州。

「郡守大人太客氣了,如今朔城正值困難的時候,郡守大人能安排出這麼一桌酒菜,著實令本王意外啊。」說話的,是慕玄凌無疑了。

只是慕玄凌這話,卻叫方益州賠笑的臉上僵硬了一下。

他不確定,凌王這話……是好還是壞?

現在朔城的情形,方益州自己心里是最清楚的。

他準備這一桌的酒菜,是為了迎接凌王不假。

但若是適得其反……

想著,方益州頭上像是有些冒虛汗。

因為方益州其實並不了解這位凌王殿下,也有些拿不準,凌王的心思。

這萬一凌王要是個不吃這套的……

畢竟之前也沒和凌王打過交道,對他這個人不甚了解。

相比起方益州的戰戰兢兢,慕玄凌則那叫一個淡然。

突然,意味深長的往門前瞟了一眼,「侯爺既然來了,怎麼過門不入呢?」

很明顯,慕玄凌是察覺到了門外的白子墨。

過門不入?白子墨像是過門不入麼?

不過是听見方益州說話,頓了一下腳步罷了。

听聞慕玄凌的話,方益州楞了一下。

正好白子墨在這個時候進門來了,一看到白子墨,方益州立馬就扯著笑臉迎了上來,「侯爺來了……下官見過侯爺!」

白子墨淡淡的睨了一眼方益州,「朔城水患,災民處處,郡守大人竟能準備出這麼一桌豐盛的酒菜,倒真叫本候意外,莫非郡守大人用的是私款?自掏腰包來招待凌王殿下?」

私款,自掏腰包,這詞兒可叫方益州心肝兒顫了一顫,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訕訕賠笑道,「侯爺說笑了,下官也是想著,侯爺與凌王殿下一路趕來,舟車勞頓,這才準備了一點酒菜,聊表對侯爺與凌王殿下的慰勞……」

說的那叫一個心虛,就差一句一擦汗了。

還慰勞,白子墨像是需要慰勞的人嗎?

還是說慕玄凌需要慰勞?

方益州心虛啊,傳聞戰北候喜怒無常,又陰晴不定……今日一見,果然不是什麼善茬!

怕是比凌王殿下還要難伺候!

方益州扯著一張干硬的老臉賠笑,有一下沒一下的模著頭上的冷汗。

這冬月的天氣,瞧著像是多熱似的。

「慰勞?莫非郡守大人忘了本候奉旨來朔城,是來干什麼的?」白子墨不動如山,表情依舊是那麼淡漠,只是說話的語氣,明顯就要低沉很多,「難道說,凌王需要這番慰勞?」

這最後一句,卻是有將矛頭對準慕玄凌的意思。

白子墨不是方益州,在他的字典里,沒有考慮是否會得罪慕玄凌這回事兒。

外面災民處處,慕玄凌作為這次賑濟災民的主事人,需要這番慰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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