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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三章 把酒賞月(上)

這支玉簪是白茹精挑細選,上有並蒂雙蓮花紋雕刻,白玉鑄造,簪尾更有仙顏春色,活月兌月兌白茹翻板,原來只要買了玉簪,便可在玉簪尾部現雕刻所指定模樣,白茹心系霄宇,便刻畫上了自己容顏,惟妙惟肖,其意眾人所知,當然是玉簪在頭,心中有我。

這女人拿上玉簪,便要給霄宇插上,一番推月兌後,反倒讓這女使起了性子,定要給他戴上才罷休,抵不過這番情意,只得叢了這郡主,把玉簪插在頭上後,白茹便樂不可支,喜色盎然,跟霄宇一通訴說後,才離開此地。

「最難消受美人恩!尤其是你這家伙,恐怕這女人月兌了衣服鞋襪你也不撲。」紅塵調侃的聲音讓霄宇有些不自在,回憶起與白茹此女的種種過往,也有些嘆息,因果最是難尋,沒有此女的那番挑釁,哪里有現在的這些緣由。

眼觀霄宇還不說話,紅塵又要調戲,不過突然間,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嘿嘿冷笑,不用鳥爺說話,就連他本人也感受到了那股命運氣息的到來,快步上前拉開門,只見一子站在自己門外,完美無瑕的身影孤單傲立,不是命歸天還能是誰。

此人顯然是為霄宇而來,可又不偷偷模模,在這尊人物心中,或許根本不存在偷襲一說,眼觀這誥命侯步出房門,微笑不語,卻盯住他本人不放。

命歸天的到來徹底驚動眾人,不光霄宇屬下,就連太子也飛掠而來,手下數百人物把命歸天圍起,如臨大敵,這便是人影樹皮,此子的可怕早就深入人心,動起手來每每都把人斬盡殺絕,微笑中含有煞氣,典型笑里藏劍之輩。

如今霄宇暫且居住在太子臨時府邸,離開浮仙島後,皇廷便會為他安排府邸院落,這不必多說,看了眼四周土雞瓦狗,命歸天輕笑起來,對著霄宇緩緩說起︰「誥命侯,在下深夜前來叨擾,還望不要見怪。」

「你冒然闖進本太子府邸,是大不赦之罪,卻在這里胡說八道,想誅滅九族?」霄宇還未言語,太子便怒吼起來,臉色猙獰無比,特別是此子一出現,便引動起月復部那處傷痕,不但痛入骨髓,且道心恥辱被無限放大,簡直能讓人瘋魔。

「我跟誥命侯言語有你插嘴的地方?看來許久前一指沒有點殺掉你,是種錯誤,也是你命大,本人出手從來沒有活口,而你卻奇跡般存活,真是命硬,不過命硬不代表殺不死,你說呢?」被太子如此警告,命歸天笑語間譏諷起這尊皇廷未來之主。

「你這賊子,今日你來的,去不的。」太子氣的面色發紫,英俊臉龐怨毒氣息四溢,抬手一揮,數百人物法光齊齊亮起,似乎只要太子一放手,便會撲上來跟此子拼殺。

輕輕搖了兩下頭,對這些螻蟻根本無視之,反倒是對霄宇開口︰「誥命侯,本人親自來造訪,怎麼,不歡迎?」

「你深夜突襲,不要說是來跟本侯談天論地,把酒言歡,說吧,何事?」面對這尊莫大之敵,霄宇也是小心應對,未來的兩人,一定會在道之爭鋒上博弈生死,命歸天不會不知曉,所以,多半會在自己成長起來之前扼殺,已減少未來威脅,永遠不要跟強者說公平,因為那是真正的腦殘之語,獅子跟狡兔有語可談?

「你恰恰說對,我來此便是找你出去玩賞夜景,欣賞這夜晚錦江,你這誥命侯來此幾日,都不出門夜游賞景,虧殺了這浮仙島美色。」命歸天搖起頭來,說起番霄宇都未想到言語。

太子眼觀命歸天根本未把他放在眼里,準確的說,是完完全全把他當中了此地一道靈氣,又驚又怒間,便想揮手圍殺命歸天,誰知道此子放眼四望之下,那幾百人物後退的後退,低頭的低頭,哪里有半分拼殺決心,恨恨之時擺了擺手,把四方眾人遣退下去,冷然哼了兩句,便死死盯住命歸天不放。

看著眾人還在防備,命歸天無所謂那般輕笑,見霄宇靜靜站在那里,也不答話,便譏諷說起︰「怎麼?怕我偷襲于你,還是不敢?」

臉色變幻片刻,霄宇也笑起︰「哪里的話,既然命道友如此看的起在下,跟你走一遭又何妨,賞游山水。」

此言一出,不光春竹白茹激烈反對,就連太子也要霄宇慎而又慎,不要被些亂臣賊子給蠱惑了去,這般話語讓命歸天面有冷色,望了眼這皇廷太子,不屑非常。

擺了擺手,不顧眾人反對,孤身與命歸天結伴而去,留下一地莫名眼光,消失在府邸。

白茹想去追,被春竹拉住,或許只有她了解霄宇所想,今日命歸天突然造訪,打了他個措手不及,言語雖是邀請他去賞玩,實則是在試探他決心毅力,要是霄宇拒絕,不僅他自己都會在道心留下陰影,連命歸天都會對他不屑至極,一個連對手邀請同游都不敢的人物,如何還能在未來跟他爭鋒。

話說兩人步出府邸之外,相互對視一眼,命歸天便漲動法光向著天外飛去,霄宇冷笑聲中隨後勃發,速度絕倫間反超于向前,兩人就在飛行比拼當中向著島外湖泊而去。

一葉輕舟,兩壺濁酒,便是命歸天為兩人今夜賞景準備,腳尖輕輕站立船中,看了眼隨後而立的對手,打了個請的姿勢,便坐立船中,法光映月生輝,拽著這船夜游浮仙島全景全貌。

席地而坐,兩人就在舟上靜靜對坐,一杯濁酒入月復,唇齒留香,股股*液直鑽五味,躁動潤辣奏響人生坎途,閉目回味片刻,這才開口︰「好酒,命歸天,想不到你還是個雅人,如此好酒不用心去釀,無法有這紅塵大道的無上意味。」

「這酒不是在下所釀,是一故人所留,不過他早已消散在天地之間,這六壺絕妙佳釀我招待過兩人,你是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命歸天有飲下一杯,緩緩開口訴說。

「哦,其余兩人是誰?」霄宇發問。

「他們?不提也罷,誥命侯,你說要是我此刻動手,你有多大幾率被斬?」命歸天突然說起大煞風景之語,似乎要動手那般。

沒有任何緊張之色,霄宇只顧品酒,對于這威脅言語,根本當做耳旁風聲,自斟自飲間,搖起頭來,這命歸天真當自己是傻子,還是以為他真能斬了己身,恐嚇言語只能對弱者有效,有道心爭雄的無上強者根本不會有半分氣勢弱點,讓強敵趁機發難,要是命歸天真想動手,還會白痴到提醒于他。

眼見霄宇神色自若,連防備之色都未曾有,臉色嘆息間問起話來︰「誥命侯,在下有一事相問,你可回答,也可不回答!」

「請講。」霄宇放下玉杯,慢條斯理說起。

「你今日擊殺齊淵所用至法,能否相告,我很好奇,這法術氣息讓我倍感親切,可又說不上這莫名意味,在下很想知道這法術名稱。」命歸天還在介懷原點光輝,里面的命運氣息讓此子感覺到了同源意味。

「原點,便是此術全名,代表了大道源頭。」霄宇平靜答來,沒有半分隱藏。

「大道無始無終,更沒有起始點,此法名叫原點,難道你這誥命侯還想追逐大道盡頭不成。」命歸天言語輕笑,對霄宇這法術之名不置可否,大道無始便是恆古定律,沒有人顛覆,更沒有人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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