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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卷霓裳,我為誰武 第四十一章 報應

藍山笑嘻嘻的重新關上門,他的話讓他的形象徹底淪落為不可得罪的這一類型。

伊德此刻所享受的待遇和剛才相比簡直天差地別,因為這個時候無論是誰都無法忽視極具東方美女氣質的白蘭和林欣。

「他怎麼傷成這樣?」林欣拿著林瑞風的衣服看著白蘭小心翼翼包扎的傷口,心有戚戚然的問道。

唐風見識過藍山談笑間毫無人性的作案手法之後,哪還敢實話實說?只能打著哈哈讓白霄背了黑鍋︰「不知道,可能是白霄虐待手下吧。」

白蘭神情有一絲黯淡,二哥的所作所為早已讓唐風這樣忠心耿耿的人心寒不已。林欣瞪了唐風一眼,這家伙哪壺不開提哪壺。

唐風顯然也意識到了,連忙道歉︰「三小姐,我不是有意的。」

「沒什麼,二哥做出這樣的事,就連我也無法原諒他。」

伊德這個外國佬听不懂中文,不過氣氛的轉變他還是看出來了,縱然身上疼得直冒汗也不敢哼出聲來。誰敢保證他們不會讓伊德當出氣筒?要知道剛才那個年輕人一直是微笑著‘用刑’的。

「林欣!林欣你出來。」詭異的氣氛被一聲比雞叫好听不了多少的聲音所破壞,許利身著艷麗的禮服,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月兌著手上薄如蟬翼的手套。看樣子是參加了什麼宴會中途趕過來的。

「二嬸你怎麼來了?」林欣一臉吃驚的道。許利和她的關系並不和睦,除了在父親的葬禮上看到過這個唯利是圖的二嬸之外,之後林欣便再也沒有看到過她。藍山已經將上次林正和許利的談話告訴了她,所以她對這個二嬸實在缺乏什麼親近感,甚至有些厭惡。

「哼!」許利怒氣沖沖的道︰「我要是再不來,這個家就讓你變成豬窩了。」

林欣臉上立刻就難看起來︰「二嬸,這里還是我的家。別說沒變成豬窩,就算真的變成豬窩也用不著你操心吧?」

許利一滯,她沒想到林欣居然敢出言頂撞她,以前就算林鵬活者,她對自己都是恭恭敬敬的,怎麼現在林鵬死了她反而囂張起來了?

「林欣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棟別墅畢竟是林家的產業,作為林家的媳婦,我不能讓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許利氣勢不減的道。

許利實在是太喜歡這棟別墅了,和這棟別墅相比,他們住的地方連這兒的五分之一都不如。這裝潢、這設計、這空間、無論哪一點都是頂尖的。林鵬一死,那麼林氏集團繼承人將毫無懸念的落在她老公的身上,那麼這棟別墅將來就是她的財產。可她的財產居然變成了養殖場,這如何不讓她憤怒?這件事後她一定要好好獎勵一下那個報信的保安,否則她的財產被林欣這個黃毛丫頭整的一文不值了她都不知道。

「你也知道你是嫁過來的?」林欣反唇相譏︰「那你最好本份點兒。」

林欣本就是小辣椒的脾氣,現在更是知道了許利的所作所為之後,她哪會對許利客氣?

許利被氣了個七竅生煙,要知道她可一直沒把林欣這個小丫頭當回事兒,沒想到這個不被放在眼里的小丫頭居然敢這麼和她說話。

「這個潑婦是誰?」伊德用英語好奇的問道。剛才白蘭和林欣憐憫而又同情的眼神爭取到了這個硬漢的心,所以看到這個突然出現衣著華貴的女人進來大喊大叫立刻就有些不滿了。

「她是我的二嬸,不過她卻是個惡毒的女人。」林欣同樣用英語回答道。

許利到底是經常出入名流聚會的女人,雖然听不太懂每一個單詞,可還是听出了大概意思。這火上澆油的話語立刻讓許利忘記了什麼是貴婦,伸出手掌就要扇下去。

林欣冷笑,這一巴掌她當然能躲過去,甚至可以打回去。可是她不想,她要讓爺爺看看這個惡毒女人留下的罪證。不過很顯然她身邊的白蘭、還有唐風都不是看戲的。

唐風和白蘭攔在了林欣的身前,許利這一巴掌總算沒打下去而是頗有些不甘心的放下了手︰「如果爸回來看到你把這里變成豬圈一定會被你氣死。」

此刻,藍山已經成竹在胸了,他並沒有再折磨躺在地上戰戰兢兢的三個大漢,剛才的一些小手段顯然效果顯著,起碼他們都有了張嘴的。

韋恩大字型的躺著,努力的隨著藍山的移動而轉動著腦袋︰「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

「你們為什麼人人身上帶傷?」藍山明知故問道。逼供、誘供都有技巧,藍山雖然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不過卻有自己的一些看法。他要讓這些大漢憎恨白霄,恨到無所顧忌,這樣可以讓他們領略到告密之後對白霄報復的快感。

「他不需要我們了。」另一個大漢憤怒的道︰「他找到了更听話的狗,沒有忠心的狗。」

藍山饒有興趣的望著這個失態的大漢,听他話中的意思好像它是一條忠心的狗一樣。

「哦?怎麼回事?」

「他重新和日本**搭上了線,並且得到了對方的人力支持。而我們則不可避免的和這些人產生了矛盾。」

「呵呵,這是不可避免的。新和舊永遠都是對立的。」藍山好整以暇的給他解開了拴牲口的粗麻繩,還特意拍了拍他的後背。

這個大漢仿佛找到了宣泄口,這一刻藍山惡魔的形象正在向天使過度︰「沒錯,他們像我們發出了挑戰。我們四個應戰了,代價便是永遠消失。」

「白霄答應了?」藍山此時不忘繼續往白霄臉上抹黑。

「答應了。」大漢咬牙切齒的道︰「還有那幫沒有卵蛋的白痴,居然沒有人願意幫我們。」

藍山笑笑,這幫大漢血性十足,可確是真正的白痴。白霄既然剛剛和日本搭上線自然不會因為四個嘍而讓這條線斷掉。舍車保帥,這四個大漢的作用甚至不如一個卒,這種顯而易見的選擇題就算是白痴也能蒙對。想是這樣想,可藍山顯然沒有主持公道的想法。

「怎麼會有這樣的首領?難道他和你們之間就沒有任何感情嗎?為了外人居然驅逐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藍山一邊義憤填膺的道,一邊幫另外倆人解開了繩子。

三個大漢如同找到了知音,開始倒豆一般的數落著白霄的不是,仿佛這一刻白霄是苦苦壓榨他們的撒旦,而藍山則成了傾听並且幫助他們解月兌的上帝。

藍山耐心的听著意外收獲,如果讓他問的話,他絕對問不出原來白霄與日本**的關系居然如此密切,更不會問到白霄不僅僅是個毒梟,而且是巨大毒梟,甚至不會知道白霄喜歡雙飛……

一番宣泄,讓三個大漢和藍山的距離拉近了不少,即使他們意識到似乎說的太多了,可看到旁邊的同伴的踴躍發言,就總忍不住補充說明。

「听說你們在白霄成為白幫老大的那天晚上出去了一趟?」藍山覺得接下來沒有什麼價值的情報之後,終于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

三個大漢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要開口,可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又閉上了嘴。

藍山皺起了眉頭,看樣子白霄御下的手段還是挺高明的。居然讓剛才還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的三個大漢變成了啞巴。

「似乎你們忘記了,我為什麼會放了你們。我可不希望故技重施,這樣我會很累,而你們會很慘。」藍山陰惻惻的道。

韋恩嘆了口氣︰「還是我說吧。」

「那天晚上我們八個人保護著首領還有夫人一同去了一個廢棄的船廠。」

藍山明白首領是指白霄,首領夫人則是謝茹茹。

「還有其他人嗎?」藍山凝視著韋恩的雙眼。

韋恩感覺的到,如果自己敢說謊,面前這個和善的年輕人會立刻撕下他的羊皮變成凶猛的餓狼。

「我和伊德曾將一個大號袋子抬進了車的後備箱,我能感覺的出來那個袋子里裝的是人。」韋恩肯定的道︰「也許被打暈了,或者是個死人,那家伙並沒有過任何活動的跡象。」

「那個舊船廠有沒有看守?」藍山敢肯定袋子里的絕對是白祥。

「有,就是那些該死的日本人,我們就是那天才知道首領又和日本**聯系上的。」

「舊船廠在哪?」藍山最後問道。听到有人看守之後,藍山心略微安定了下來,只要有人看守就證明白祥還活著。

「我可以帶你去。」韋恩認真而又嚴肅的道︰「但你必須保證我們的安全。」

「那是當然,雖然我的人品一直不怎樣。」藍山笑嘻嘻的說出一句讓三個大漢心驚肉跳的話。

「哈哈!開個玩笑。」藍山拍了拍韋恩的肩膀,韋恩配合的勉扯起嘴角。

「其實我毫無人品可言。」

藍山的話讓韋恩還有另外倆個大漢好不容易露出的笑臉僵在了臉上,這一刻他們覺得吃豬糞未必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起碼比起現在心髒的起伏實在好了太多。

‘咚咚咚’三聲如同擂鼓的敲門聲,讓三個大漢的心幾乎跳出了嗓子眼兒。

藍山哈哈大笑起來,這些家伙膽量一瀉如注,居然連敲門聲都可以讓他們抖三抖。

報應來的就是這麼快,剛才還笑的暢快淋灕的藍山,在打開門之後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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