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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卷霓裳,我為誰武 罪惡天使

彈帶子事件暴露了藍山正經下的猥瑣,讓林欣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所托非人了。

藍山為了避免和林欣懷疑的眼神接觸,只好暫時放棄貼身保護林欣,而是著手調查林鵬。

林鵬的生活非常規律,除了正常上下班之外,就是每個周末都會去醫院看望林瑞風。他的司機張濤行蹤卻有些詭異,這個司機每隔三天便會去一家不大的咖啡廳與一個滿臉大胡子的家伙喝咖啡,而且出來之後,手上總是會多一個袋子。這個袋子里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藥了,因為藍山發現這個袋子最後交給了林瑞風的主治醫生。

「藥量必須增大了,最近董事長已經對這種藥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林瑞風的主治醫生是個帶著眼楮的斯文中年人叫做牛霖,他說話時總是習慣性的推一下鏡框。早年因為林瑞風的原因他才會有機會上學出國深造的,換句話說,林瑞風對他有大恩,所以誰都不會想到這個衣冠禽獸會恩將仇報。

張濤凝重的點點頭︰「大概還能堅持多久?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讓老家伙醒過來。牛醫生,老板已經把錢打到你的賬戶上了。」

牛霖沉思一下道︰「大概還能堅持半年吧。如果那時候你們老板還不能取得集團大權的話,那我也無能為力了。」

張濤舒了一口氣︰「那就好。」

牛霖心里不由的暗暗後悔,看樣子還是沒說到點上,早知道就說三個月了。他很清楚自己的價值,林瑞風醒來的時間越緊迫他的價值就會越高,那麼來自林氏集團的錢也會源源不斷,一筆高于一筆的打到他的賬戶上。

張濤心中冷笑︰這個貪得無厭的小人,現在給你點兒甜頭是為了讓你將來背一口大黑鍋。

二人表面上看推心置月復,其實心底卻是一個比一個黑。藍山躲在車內听著他們的對話,不禁為林瑞風感到悲哀,他的兒子為了權利可以對他下手,他最信任的主治醫生居然是幫凶,真是一個失敗的老人。

張濤又應付了倆句,便告辭離開了。牛霖對著他的車子揮揮手,等車子走遠了,眼神變得越來越不屑︰「真是一條听話的狗,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榨光你們。」他剛一回頭,便踫到了一個人的肩膀上。

「走路不長眼楮啊?」被撞的人正是藍山。

藍山凶神惡煞的模樣還真有點兒惡霸的潛質,起碼是把牛霖嚇住了,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藍山心中鄙夷更甚,想到林瑞風居然被這樣的人弄得不省人事,不禁為他感到不值。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藍山很不客氣的推了牛霖一把,牛霖哪里禁得起藍山一推,連退倆步坐到了地上。

「那不如小弟做東,請大哥吃一頓?」牛霖勉強擠出笑容道,一看藍山的樣子就知道是個小地痞,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最難對付的不是警察和求醫的人,因為他們還知道講理。而這些地痞只要不爽,就一點兒理也不會跟你講,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才怪。

藍山眉毛倒豎︰「老子像吃不起飯的人嗎?」

「不像不像!」牛霖一邊搖頭一邊站了起來。

「行吧!別說我不給你面子。老子開車,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藍山話鋒一轉又道。

牛霖臉上浮現不滿的神色,請你吃飯已經夠給你面子,你還要開車去吃?附近難道沒有飯館嗎?可惜這種不忿他也只敢在心里說說,嘴上卻不得不連忙應承︰「這是當然的,車在那里。」

藍山滿意的點點頭,難怪無論古今有點兒實力的都喜歡當惡霸,因為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牛霖上了車便系上了安全帶,這種地痞天生就是亡命徒,他們膽子夠大,神經夠強,只要有機會往往會玩什麼死亡 車,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開了一會兒,牛霖就發現不對了,藍山開車非常穩,穩得根本不像一個地痞。此時再看藍山的神情和衣著,哪里有半分小混混該有的自以為是?

「再看把你眼楮摳出來。」藍山根本不需要動腦袋就知道牛霖正在觀察他,所以惡狠狠的教訓道。

牛霖趕忙把目光放到窗外,哪敢再看一眼。可隨著車流越來越少,車子開的越來越快,牛霖的心不由的提了起來。這越走越遠離市區了,而且來往的車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著,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大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吃啊?」牛霖憂心忡忡的問道。

藍山摳了摳鼻子,又在方向盤上抹了抹,牛霖強忍著惡心,帶著諂媚的看著藍山。

「野炊!」藍山快速的給出了倆個字。

又行駛了一段兒距離,牛霖驚訝的發現,自己好像到了死了也不會有人注意的野外了。

藍山很滿意這里,此處是他瞎走瞎晃誤闖進來的,路上只有他的車輪子印。要知道在這個大都市里,能找到這樣人煙稀少的地方是非常難得的。

「對這里還滿意嗎?」藍山把車子停下,慢悠悠的問道。

「滿意!滿意!可是我們沒帶材料啊?不如回去買點兒再來?」牛霖就算再怎麼神經衰弱也感到不對了,這個家伙的語氣和腔調怎麼看都像電視劇中殺人滅口的一貫作風。

藍山帶著和善的笑容,慢慢的靠到牛霖面前,牛霖連忙向後靠,整個身體幾乎都貼到了座椅上。藍山緩緩的解開他的安全帶,牛霖額頭上的汗都流出來了,媽呀不會踫到玻璃了吧?他在心底的哀號,突然變成了慘叫。因為藍山猛的打開車門,把他推了出去,還好土地松軟,除了有些狼狽外,並沒有多疼。

「牛醫生,听說你們都是救死扶傷的天使啊!」藍山也走出了車子,意有所指的道。

牛霖此時如果還認為藍山是個普通癟三的話,那麼他的智商簡直就不配當醫生了。

「呵呵,大哥,有話好說。」牛霖驚慌的道。

藍山笑了起來︰「我不是再和你好好說話麼。」說著,猛的從兜里掏出一把刀子來︰「牛醫生,你不知道吧?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當一名醫生。所以當年就是用這把刀,解剖了無數的小動物,可直到現在還不得要領呢!」

牛霖慌了,藍山的每一句話都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可惜藍山注定是不會放過他了。

「我用燒紅的鐵絲穿過它們的四個爪子,然後釘在桌子上。然後從肚子開始一點一點兒的割開。」藍山帶著陶醉的笑容,仿佛是在回憶一般,突然猛的轉過頭對牛霖道︰「對了,你還不知道它們的慘叫吧?是那麼的淒厲、那麼痛苦。」

「大哥!你饒了我吧!」牛霖猛的撲了上來抱住了藍山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藍山哈哈大笑起來,似乎牛霖越是這樣他越興奮。

「听說你是林瑞風的私人醫生?」藍山看嚇唬的差不多了,便開口問道。

牛霖忙不迭的點頭,事到如今,他哪還敢有半分隱瞞︰「是是,林老爺子的確是我照顧的。」

藍山蹲了下來,用刀子在他的臉上畫著圈︰「可是我听說他最近好像不太好啊!你是他的私人醫生,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牛霖臉上閃過一絲掙扎,可臉上立馬感受到了疼痛。隨即看到了藍山不耐煩的神情。

「大概…大概是因為操勞過度吧!對,一定是操勞過度。」牛霖連忙答到。

藍山搖搖頭,猛的一腳踹倒了牛霖︰「牛醫生,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沒有放棄當醫生的夢想,而我卻一直沒當上,現在我好像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什麼原因?」牛霖擔心的問道。

「恐怕是因為我一直解剖的是小動物吧!」藍山血淋淋的話語,讓牛霖有種想哭的感覺︰「不如牛醫生幫我完成當醫生的夢想好了,今天我就試試解剖一個活人。」

藍山獰笑著湊近了牛霖,握刀的手猛的刺了下去。

「啊!!」牛霖慘叫起來,藍山無語的望著已經尿褲子的中年大叔,他的刀子貼著牛霖的身體插進了土里,連他的皮都沒蹭破。

「我說!我什麼都說。」牛霖幾乎是喊出來的。

藍山道︰「很好!你們給林瑞風準備的是什麼藥?準備了多少?從什麼時候開始準備的?」

「這種藥是來自美國的罪惡天使,是從四種毒品提煉出來的麻痹藥,可以注射也可以口服,能讓人身體無法動彈的同時卻可以保持頭腦清醒。一共只有三個月的份量,已經用完了,目前只能現買現用了。」

藍山冷笑一聲︰「你不是說能堅持半年嗎?既然已經用完了怎麼堅持半年?」

「半年是指董事長對這個藥物大幅免疫的時間。」提到這樣專業性的問題,牛霖似乎恢復了一點兒自信︰「可實際上因為劑量的小幅度降低,董事長的腦電波已經非常強了,如果不是這種藥太過霸道,我想董事長早就可以開口說話了。」

「你的意思是他一直醒著,而且反應越來越大?」藍山吃驚的問道。

「嗯!也可以這麼理解。」牛霖推了推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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