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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相忘于江湖 第七百五十章 肖甜甜師妹

第七百五十章肖甜甜師妹

見到張小花詫異,秋桐也是說道︰「誰知道呢,前一段時間,她們都不怎麼來的,可這幾天,先是送來‘醒神丹’,然後就是每天都過來探視小姐的病情,好似突然知道關心了一樣,不知道教主大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張小花不屑一顧道︰「管她賣什麼藥呢,只要她能將小姐的病治好就行。」

「唉,小花,還是靠你了,那醫師看看只說情勢好轉,以為是‘醒神丹’的作用,其它什麼都說不出。」

張小花想了一下道︰「還需有十幾天的工夫,我才能找到新的藥物,這段時間只能得過且過了,希望小姐能扛過去吧」

「十幾天?什麼藥物需要找這麼長時間?小花,你若是有什麼困難,可以跟我講,缺什麼藥草,我出頭跟遺香峰索要,可好?」

張小花苦笑︰「秋桐姐姐,我知道你的意思,問題是你要這些藥草怎麼用?你估計不好解釋吧?」

秋桐黯然。

張小花又道︰「而且光是藥草也不管用的。所以,你就放心吧,我會盡全力救小姐的。」

「嗯」秋桐點頭︰「你若是能救了小姐,我……我就說做牛做馬都會報答你的。」

「暈~」張小花一臉的被打倒樣兒,道︰「我自己還都是秋桐姐姐收留的,每月給了三錢的工錢,就當是我還為浣溪山莊做活兒,等過後,給我銀票就是」

「財迷」秋桐撲哧就是笑出聲,說出了浣溪山莊最大的秘密

張小花隨著秋桐走進里屋,留下渝老如饑似渴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劍譜。

里屋,歐燕還是靜靜的躺在那里,正如秋桐所言,歐燕的臉色有些變化,微微的發紅,正是氣血兩旺的表現,而神識過處,那生機依舊在流逝,不過跟昨日一樣的細微和緩慢,跟張小花剛見到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嗯,看來情況很是穩定,只能‘醒神丹’煉成就可以服用,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的」

張小花暗道。可醒神丹的煉制跟潤脈丹、凝骨丹一樣,都是需要十天左右的時間,現在著急卻是早了點兒。

跟秋桐說了一會兒話,張小花就辭別兩人。

只是,剛剛遁出院子,就是看到在山莊上方,一個巨大山石的旁邊,似乎有人在偷偷的窺視。

歐燕的院子被遺香峰的弟子保護著,這不是什麼秘密,可人家弟子都是明目張膽的,誰還會顧忌什麼?瞧,就在院子東面,兩個頗為無聊的弟子不正手拿著長劍,一邊巡視,一邊低聲說著什麼。

人家正牌遺香峰弟子,根本就不會往這院中多看一眼的,畢竟已經看護了這麼多年,誰還會耐煩的盡職盡責?所以,這山石之後的弟子如此目不轉楮,就是很讓人耐人尋味的。

也是張小花如今的感覺靈敏,剛剛出了屋子就是有所感應,這才一掐法訣就是來到山石的後面,悄悄探出一個腦袋,看看這人有什麼打算。

這是個身穿縹緲堂弟子服飾的人,從背後並不能看清面目,看那身形似乎是三十來歲的。

「咦?縹緲堂的弟子?」張小花一皺眉︰「這人來干嘛?難道是楊如萍派來的?」

「怕被遺香峰的弟子發現,這才偷偷模模?」

「不過,也不至于吧,楊如萍想了解歐燕的病情,只需親自去一趟,遺香峰的弟子豈能攔得住她?再說,听秋桐姐姐的意思,歐燕並不打算將這事情跟楊如萍說,楊如萍不可能知道的」

張小花正想間,就見那弟子嘴里嘟囔著什麼,從山石的縫里收回腦袋,從懷里取出紙和筆,鋪在地上,隨手寫著什麼。此時張小花已經能看清那人的面目,可怎麼看都會面生,並沒有任何的印象,如今又見到那人寫東西,不覺就是將神識一放看了起來,「撲哧」張小花見了,差點兒就是笑出聲來,好容易掩嘴忍住。

「誰?」畢竟是發出了一些動靜,那弟子似是警覺,抬頭呵斥道。只是這呵斥也是極小的聲音,看那樣子也是怕驚動巡視的遺香峰弟子。

那弟子听了半晌兒,又是舉步四顧,並不見人影兒,方半信半疑的匆匆將那東西寫好,然後,竟是施展輕功,往山頂而去,張小花當然是追隨,眼見來到一處荒蕪之地,那弟子停來,一個縱身就是跳上一棵大樹,不多時,就是跳將下來,左右看看無人,一溜煙就是順著山道下去了。

等那弟子遠去,張小花這才從地下露出了腦袋,皺著眉頭看著那人的背影,很是若有所思。不消說的,這人肯定不是楊如萍的指示。

可是誰呢?

張小花一個躍身也是上了樹,輕車熟路從一個樹縫兒里將那紙條拿出,紙條上歪七扭八寫著比張小花那手螃蟹字還是難看的字體,可是,憑了張小花《說識,正正看了一袋煙的功夫也沒看出來,這紙條上,到底是寫的什麼似是字體,又像是畫符,總之張小花沒琢磨出什麼

將神識放出,張小花仔細的看看,並沒什麼異常。

從這普通的紙張上並不能看出什麼,張小花只好又原封不動的放回了樹縫兒。

「從這弟子觀察的地方來看,應該是歐燕的病情,這里面估計也是寫的這方面的事情。既然不是楊如萍,那肯定也不是遺香峰的教主大人,那……難道是跟教主大人打擂台的另外一股勢力?」

「要是這樣,可就麻煩,歐燕的病情說不定也是這些人所搗的鬼,看來我得做兩手準備,醒神丹是要煉制,若是能找到是誰人搗鬼,拿到什麼解藥,歐燕或許就能獲救。」

打定主意,張小花就是隱身在旁。可是等了許久,都是沒人再來。

看看天色再想想自己丹房之內的事情,張小花隨即就是遁回丹房。

先是看看丹房內的丹爐沒什麼異樣,張小花就往山下飛去,等他剛飛了一陣,就是看到原來已經荒蕪的藥田之中,正是有一些年輕的弟子,在幾個年紀稍大弟子的帶領下,正在鋤地,並將那雜草拔去。

「咦?難道是我昨日說的話起了作用?」張小花有些驚喜,不覺就是按落風頭,顯露了身形,裝作是氣喘吁吁下山的樣子。

「你是誰?」一個弟子听到「沉重」的腳步聲,立刻問道。

听到有人來,眾弟子都是抬頭,見到是張小花,里面幾個稍微年輕的弟子都是歡呼,跳將出來,喊道︰「任……師兄……」

嘴里這麼喊著,眼楮卻是瞟向那幾個年紀稍大的弟子。

其中一個年紀大的弟子見狀,走了上前,皺眉道︰「你就是任逍遙?」

張小花笑著施禮︰「正是在下,見過縹緲堂的師兄。」

那弟子也是還禮,道︰「好說,好說,只不知你一個拓丹堂的值守弟子,怎麼就滿山的亂跑,不將我們縹緲堂放在眼里?」

張小花听了,探手從懷里取出拓丹堂的令牌,舉了起來,道︰「我奉本堂堂主大人之令,一則負責丹藥和藥草的交易,二則負責指導縹緲堂弟子藥草的種植。你說我若是只待在小院中,如何知道你們縹緲堂的藥草種植情況,如何知道這些藥田是荒蕪的?」

「這個…….?」那弟子有些語塞,拓丹堂值守弟子是有這個職責,可先前的拓丹堂弟子躲縹緲堂的弟子都是不及,誰還會指導他們種藥草?

這時,旁邊的年輕弟子跑了過來,笑道︰「胡師兄,我早就說過,這任師兄跟先前的幾個痞貨很是不同,現在見到是不是相信了?」

「哼」那胡師兄還是冷哼一聲︰「你昨日跟眾師弟說的可是真的?以後的交易,讓我們做主?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張小花昂首道︰「那是自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然後話鋒一轉︰「當然,若是你們做坑害拓丹堂的事情,那也是不成」

「好」胡師兄道︰「你今日說過的話,我暫且記下,若他不肯如此辦,那可就別怪我們找你切磋武功了」

「哈哈哈」張小花大笑︰「莫說是以後,今日找我切磋,我都是樂意奉陪的。不過,去之前可要做好準備,若是敗在我手里,以後可就是我的師弟,這個面子我還是要要的」

「你……」胡師兄有些語塞。

旁邊另一個年長的弟子拱手道︰「任師弟的武功,我們有所耳聞,你放心,我們縹緲堂最不缺的就是信守承諾的漢子,若是找你切磋,輸了自然是要服輸的。不過,今日在這里巧遇,我倒是有個問題要問的。」

張小花一愣,道︰「還請師兄指教」

「嗯,你昨日讓眾師弟回來重新栽種藥草,我倒是想問問你,這已經荒蕪的藥田內種植什麼藥草好呢?」

張小花舉目看看,笑道︰「這藥田皆是我拓丹堂以前最為肥碩的藥田,如今你們種什麼都是合適的,不過,我覺得你們還是種一些縹緲堂最為缺乏丹藥的藥草為好,必然補血丹的血褐草等,這丹藥的配方不用我再跟你說了吧」

「補血丹?」胡師兄臉上大驚,道︰「難道,我們種什麼藥草,你就跟我們換什麼丹藥麼?」

張小花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為什麼不可以呢?」

「你……你可莫要耍我們……」

張小花奇道︰「我耍你們干嘛?有什麼意思麼?」

然後有誠懇道︰「貴堂的張小虎,張師兄,那可是我最為敬重的人物,正是他將我從幽蘭大峽谷中救出的,我這條命都是張師兄給的,你覺得我會虧待了他的師弟麼?」

「我也正是看在張師兄的面子上,才會跟你們說這些的,你們若是不信,那我也沒有辦法?」

說完抱抱拳就是接著往山下走去。

等他走過,胡師兄看著張小花的背影,盯了許久。

「胡師兄,我們……能相信這廝嗎?」

「胡師兄,我們還接著干活麼?」

胡師兄回頭笑道︰「當然要干了,不僅這片土地,就是所有已經荒蕪的土地咱們都要重新栽種。」

「看來你是相信這任逍遙了?」

那胡師兄搖頭,道︰「他不過就是拓丹堂的值守弟子,對他談不上什麼相信不相信的,我只是知道,只要有張大師兄在,這廝就不會做什麼對不起縹緲堂的事情,咱們只要照他說了做,能不能換到咱們最短缺的丹藥,就要看張大師兄的面子了」

張小花這簡單的一席話,一下子就將張小虎的作用凸顯,不得不說張小花的苦心。

等張小花哼著「妹妹你坐船頭,哥哥我岸上走」的小調,下來始信峰,來到山腰之間,那縹緲堂弟子的蹤跡也就多了起來。

可是,一向趕緊靈敏的張小花,突然覺得極端的不自在,似乎有不少的人都在盯著自己,可這種感覺只是不舒服,卻沒有什麼危險的信息。

「咦,這是怎麼回事兒?」

張小花暗自揣摩,卻放出神識又暗自觀察。

又是走了片刻,張小花發現,盯著自己看的莫不都是縹緲堂正在花季的女弟子

「莫非是看我長得帥,給我送菠菜呢?」

張小花不覺道暗自得意,這種享受注目禮的機會可是少見。正想間,一個略微豐腴的女弟子就是走了上前,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前面可是拓丹堂的任逍遙,任師兄?」

那聲音卻是又嬌又嗲,听得張小花寒毛倒豎,雞皮疙瘩遍身,立刻停住腳步施禮道︰「正是小生,不知這位姑娘有何貴干?」

「討厭,明明就是師兄,還學人家秀才的模樣。」那女弟子嬌羞滿面道︰「不過,我喜歡,這縹緲堂的弟子都是孔武有力,難得有師兄這樣的文弱才子。」

這句話出,張小花的頭發都是要扎刺一般的豎起,連連道︰「不敢,不敢,多謝師妹夸獎,只不知師妹半路攔截,卻是所謂何事?」

「奴家姓肖,雙字甜甜,你可以叫奴家肖甜甜」

張小花打了個寒戰,道︰「嗯,肖師妹呀,果然好名字,不過這名字還是月下花旁叫得浪漫,這里眾目睽睽,還是叫師妹的好吧。」

「呸」肖甜甜啐了一口︰「你真壞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是…….」

肖甜甜立刻就是紅暈滿臉。

「暈倒~」張小花暗自給自己下命令,可惜泥丸宮內的丹心似乎不服從,依舊輕微的鼓蕩,精神百倍。

「咳咳」張小花咳嗽兩聲,道︰「肖師妹,說了半天,還不知道師妹找在下什麼事情呢?」

「叫人家肖甜甜,否則人家不告訴你」肖甜甜輕笑道。

「啊……」張小花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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